“你究竟想怎么样?”西门昊隐忍着不耐的火气,如果说苏染画是他的敌手的话,那么她是唯一一个,也是第一次让他内心有抓狂感觉的人。
当她中了媚毒的时候,他都没有把她丢进池塘里,而此时,这个女人竟然将自己泡在水里沐浴,难道为了某种目的,她可以去做任何匪夷所思的事,不顾生死?
“王爷以为,我洗澡也是算计你的一部分?”苏染画侧眸瞟了眼西门昊,“瞧王爷此时的模样,就算是我在引诱,能成功吗?”
“你这算是在自罚?”西门昊的脑中似乎划过了什么,眸光瞬间阴暗下来,“为了西门哲与你私会的事,你想替他求情。”
果然,西门昊是知道西门哲来过的。
苏染画对此并不惊讶,让她意外的是西门昊会将她洗澡的事跟西门哲联系在一起,看来这个王爷的思维是很发散的。
“王爷太抬举我了,我连自己都顾不住,怎能顾得了西王?何况西王是王爷的四弟,想来是不会为了初次的行为不妥便加以斥责。至于我,并未做出令王爷难堪的事。不管对谁,都没必要求情的。”苏染画淡然不惊,继续撩动着浴桶内的水,一派悠然。
但是额间不断滴下的水珠,证明她的真实感受并非那么的惬意。因为西门昊认得,那根本不是水珠,而是汗渍。
“你给本王出来!”西门昊的大掌搅入水中,水花四溅。
苏染画被腾空捞起,就像捞起了一只坠入河中的小鸡,任由西门昊甩在了一边的榻上。
浴房的榻是在地上平铺的,很软,但是突然从热水中出来,凉意瞬间席卷全身,苏染画顺手揪到一旁的薄被,盖在了身上。
“王爷,我可以认为你是在紧张我吗?”苏染画坐了起来,那个黑衣人的药果真很好,虽然在水里泡着伤口很疼,可是一出来竟然很轻松,全然没了痛意,就连坐着,挨过板子的地方也不觉得疼,好像好了一般。
“本王只是不想让你死的早了。”西门昊在苏染画身边半蹲下,指尖扼住苏染画的下颚,带着穿透骨髓的寒意,“你若早死了,不仅令苏洛城会失望,本王也会可惜失去了一个玩物。”
“是因为王爷还没有在我身上发泄够愤恨。”苏染画微仰着头,平静的眼底带着嘲讽的意味。
“你……”西门昊与苏染画面面相对,眸光凝缩,他发现了苏染画的异样,原本趴着起不来的人竟然坐直身子跟他对视讲话,全然没有半点不适。
“原来你是有准备的。”西门昊紧扼着苏染画的下颚,指骨发出清脆的响声,仿佛瞬间就可以将苏染画的下巴捏碎。
侧头在浴桶旁循视,果真发现了一个倒在地上的瓷瓶,再看苏染画的眼神,除了阴冷的寒意,还带上了噬人的怒火。
寒火交加,可以迸发出爆炸的支离片碎。
原来,她在嫁入北王府之前,就已经做好了充分的准备,包括面临惨重的皮肉之伤!这需要经过的是怎样周密的精心计划,才能顾及到各方面的万无一失。
西门昊承认,当他看到泡在浴桶里的苏染画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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