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牵牛还未作出反应,齐珍宇已经闯了进来,气势汹汹地大步跨来,猛地一踹,实木圆桌被踹翻,桌上那套价值百两的茶具摔得粉碎。花牵牛一阵心疼,尼玛,土豪的心也是肉做的好不好?一百多两银子啊!付妈妈急忙拦在花牵牛身前,深怕齐珍宇出手伤人。
“好个花牵牛,你胆子够大,竟敢跟我抢男人!我一早就跟你说过跟我抢男人,也要看你命够不够硬!”齐珍宇收到请柬当即就炸毛了,卓无冬要是跟张小姐成亲,她也就认了。跟花牵牛成亲算什么?她一气之下就冲动地跑来找卓无冬讨说法,却又听说花牵牛早就入住卓府,这还了得,亲还没结她就住进来了?他们暗通款曲多久了?
花牵牛心里一直对齐珍宇有些怵,她下手实在太狠。不过她跟卓地主早就拜过堂,有了夫妻之实。再者,现在可是在她地盘,除了踹踹桌子,砸砸东西,谅她也不能把她怎么样。皮笑肉不笑道:“齐姑娘,卓爷从来没对你上过心,何来抢男人一说?”
齐珍宇看了一圈,恨得咬牙,花牵牛被一群丫鬟小厮护着。她不是近不了她的身,只是这里终究不是虎山寨,她若是动了她,那实在说不过去。哪有上门打人的道理?走着瞧,她就不信她能坐稳卓夫人的位置,卓大哥只是一时图新鲜罢了!她认准了卓大哥,无论如何也要进卓家门!就凭她大哥跟卓大哥的交情,挤下花牵牛根本不是事!
冷冷一笑,“咱门走着瞧,你给我小心些,别落到我手里,否则定叫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花牵牛不以为意,有些事不是她去强硬,得看男人的态度。只要卓地主对她无意,就无需忧心。若是卓地主有心,她是怎么防也防不住。看着齐珍宇平静道:“姑娘远道而来想必累了,付妈妈,好好招待齐姑娘,不可怠慢了。”
齐珍宇哼了一声,冷硬道:“不必!”说着又一阵风似地转身离去。付妈妈看看齐珍宇的背影,又迟疑地看着花牵牛,道:“夫人,您看……”
“来者是客,齐爷跟卓爷是兄弟,不可坏了和气。”好兄弟,没道理强把妹妹塞过来,要真那样,这兄弟情也到头了。相比之下,她更心疼那套茶具,“可惜了这茶具,罢了,我刚才还瞧见里头有一套新的,拿出来用吧。”
丫鬟们赶紧把那套茶具取了出来。付妈妈心想,夫人哪里是傻缺,根本就是败家……摔的这套也就前两日才从库房取出来,嘴上说可惜,瞧着表情倒是有种旧的不去新的不来的兴奋。可不是,库房宝贝这么多,她正愁不能一一宠幸,尤其是茶杯这种东西,哪里那么容易坏?现在好了,总算摔了。
至于齐珍宇,料想她不会这么善罢甘休,多半会去找卓无冬撒泼。笑话,她以为她是谁?撒泼耍赖就能改了事实?要闹尽管闹去,不讨个没趣她是不会死心。果然,晚饭时候碰面,卓无冬瞧着面色不好,直接说往后把齐珍宇拒在门外。花牵牛心想,卓地主也是个任性的主,好歹也要给齐振留几分薄面吧?
不过他这么说就这么办吧,反正齐珍宇暂时也不会上门了。花牵牛还是继续清点她的库房,另外请了外头成衣坊的人来量体裁衣。高级成衣店的服务就是周到,送了好几本画册来供她挑选款式,看得她眼花缭乱。终于是过上了那种,这个,这个,那个,还有那个不要,其他统统给我拿一件的土豪生活。
首饰她倒是没怎么挑,府里的首饰多的数不清,她随便挑了些不陈旧的拿去重新打成新款。忙了这两件事,突然觉得手边的丫鬟不够用了。衣衫首饰等物都得有专门的人打理才成。于是便开始选丫鬟。大丫鬟两个,其中一个自然是荷香,另外一个叫红玉,从前她来卓府的时候红玉近身服侍过。二等丫鬟也在熟脸里头挑了。其他的就看眼缘了,反正不满意再换。
转眼到了婚期,花牵牛提前几天回了下池村,从花家出嫁。花家这头的东西也备齐了,嫁妆跟聘礼相较起来自然寒酸,但花家也就这么个条件,花牵牛也不怕人说。卓地主意气风发,一身红色喜袍骑着高头大马来迎亲,撒了足够多的红包顺利把花牵牛迎上了花轿。花轿到了卓家庄子,改乘马车上北封。
拜了堂,送入洞房。卓无冬挑开盖头,瞧见她脸上的妆,脸一黑,来了句:“什么鬼样,赶紧洗了!”喜娘愣住,半晌接不上话,哪有新郎这么说话的?花牵牛瞪他一眼道:“不好意思,头一回嫁人,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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