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牵牛再次上山了。这一回她有备而去,马蜂什么是一定要远远躲开。不过,如果是蜜蜂,那是绝对要拿下的。度娘说了很多种取蜂蜜的方法,什么烟熏火燎的。看来看去只有用布袋套住蜂巢,然后弄死蜜蜂来的最安全。虽说手段残忍了一点,可这种时候心慈手软不就是跟自己过不去么?
此外,她还研究了陷阱。到了这才知道什么叫做无肉令人瘦,成天稀粥咸菜,吃得她头晕眼花。花钱买肉是不可能的,鸡蛋也要存着拿去换钱。既然家里没肉,她就出来找肉,反正挖个陷阱也不费什么功夫。万一叫她捕到兔子山鸡什么的,吃肉不在话下,皮毛还能再换几个钱。
理论是有了,可是实际执行起来颇有难度。这陷阱挖在哪啊?虽然度娘说了怎么识别动物出没的痕迹,可那也不是她一个宅女能领悟的。琢磨来琢磨去,心想人少的深山里头动物多,她就往深处去一点,成功率也高一些。
说是去深山,她也没敢太往里头走。上一回遭遇马蜂,还是得那个毒舌肌肉男相助,要不然,她不是溺死就是被马蜂给蛰死。事后她仔细回想了一番,村子里好像没有这一号人。看他的穿着气场,绝对不是农民,也不像猎户,他是谁啊?不过她很快就把这事抛到脑后,她的理想抱负是称霸农业界,这才贴合种田文的主旨嘛。
沿着小道一路上山,当山林渐密,花牵牛选了几个隐蔽处,按照度娘的指示挖了三四个陷阱。这一通下来累的她满头大汗,做为一个村姑,她除了外貌达标之外,其他的还有待加强。尤其是心理上,她原本也算是个文人,从文人沦为村姑,她需要一个适应的过程。
设好陷进回到那棵杏树下看了看,果子还青涩,应该还要一些日子,她也正好趁这几日搜刮点山珍换钱。看过杏子,就要抓紧时间找野草莓了。转了一圈,还真让她找到了一片。
野草莓娇嫩,压不得碰不得,要不然卖相就不好。花牵牛摘了几张宽大的叶子铺垫在箩筐底下,将野草莓小心地摘下轻轻铺在叶子上,铺了两三层就再铺一层叶子隔开,省得压坏。忙活了大半个时辰,终于是将这一片的野草莓摘个差不离,箩筐也满了。回去的时候她又摘了一些长而宽的叶子包野草莓。这里没有塑料袋,总不能叫人家捧在手里带走吧?
回去的时候有些迟了,杨氏已经在烧火做饭,脸色很是难看。见花牵牛背了野草莓回来,冷哼了一声:“家里一堆活不干,跑去摘这种小孩子吃的零嘴,怎么不馋死你?”
花牵牛不以为意,把箩筐归拢好,道:“这些果子我明日要带到集市上卖钱,你小心些别给我碰坏了。”她是想叫她别嘴馋偷吃,这一箩筐也就二十来斤,摘起来费时费力,可经不起杨氏糟蹋。说着她拿了个盆,把摘来当包装袋的叶子洗了,也好明天带去用。
杨氏被她这么一说悻悻地收回了目光,本来她是想尝一尝。虽是小孩子吃的玩意儿,可那滋味酸甜可口,谁不喜欢?农户人家,田里家里忙不完,谁有那闲心思上山找这个?也就孩童能得空摘几个解馋。花牵牛摘这么多回来还是少见的。不过,既然是卖钱用的,她也歇了心思。等卖了钱,叫她交上来,她吃家里用家里的,还想存私房?想得美!
不多时花应荣也回来了,他舀了勺水几口喝下,这才道:“阿牛,我今天问了王管家收丫头的事。”
杨氏赶忙接道:“王管家怎么说?收不收?收几个?死契多少银子?活契又多少?月钱怎么算?”花牵牛白她一眼,她又不卖,却问得比谁都急切。花应荣一一回道:“王管家叫我领人去庄子里给他看看,合适就留下。阿牛,你跟荷香知会一声,明日赶集回来我带她去见王管家。”
花牵牛应下,虽然她以往看的宅斗小说里龌龊事不少,可荷香姿色平庸,去了大约也只能当个粗使丫头。签个活契,干几年粗活,存点私房,回来找个老实的农户人家嫁人生子也不是不可以。大户人家的活再粗也比不的农户人家地里刨食累,也算是个去处了。
隔日天蒙蒙亮,花牵牛便跟大哥一道驾这牛车往镇上去了。他们的村子叫下池村,离镇约莫一个时辰的路程,算不得远。故而他们家的牛车生意也一般,若不是带的东西实在太多太沉,大伙宁可走着去,省点钱。
牛车经过村口的石桥时恰巧遇见了打猪草回来的荷香,花应荣停下牛车朝荷香道:“荷香,你那事我帮你问了,午后赶集我带你去见王管家。”
荷香面上一喜,叠声应着,连连道谢。村子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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