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守备董越大人已经快撑不住了!”
“狗贼!无耻!”董卓骤然听到袁隗在帝都发起兵变,恨恨挥剑高声怒喝
“主公,为今之计我们只有先集中全部兵力先击溃汉中军,速战速决然后回师帝都诛杀叛贼啊!”
董卓目光闪烁,眼珠转了转恨恨点头道:“为今之计,也只有如此了来人,擂鼓助战,全军突击,速速击溃汉中叛军!”
“咚咚咚!”永宁城上进军鼓声如雷,尚未渡河的西凉士兵听到鼓声之后,士气登时一振,顿时加快行军速度冒着霹雳车猛烈的轰击,玩命一般涌向浮桥,冲向对岸
“轰隆隆!”就在这时,在洛水上游突然响起如万马奔腾的声音与此同时,整个洛水开始剧烈的沸腾起来
水,滔天的巨浪!洛水被郭嘉暗中截流已经数日,蓄积的汹涌大水如洪荒猛兽一般从天而降,洪流乃是天地之威,转瞬及至无可阻挡!仅仅一瞬之间,汹涌的巨浪便已经冲到了西凉军渡河的浮桥阵地之上!
足有五六米宽的浮桥,无数刚刚扎起的坚实木桩,还有更多尚且在水中的西凉军勇士,在面对这天地之威时脆弱的如同大海中的纸舟一般!刚刚在黄巾军的弓箭下屹立不倒的浮桥,在霹雳车的狂轰滥炸下以血肉之躯生生抗衡的战士,一瞬之间尽皆被冲击得支离破碎,碎木漂流,惊呼和惨叫之声被瞬间淹没西凉军的精英,瞬间变成了汹涌浪涛之中的浮萍,随波逐流,在湍急的洛水之中只绽放出一朵朵血色浪花
“杀!黄巾万岁!”眼见着滔天的洪水逐浪穿云,瞬间便淹没了无数西凉士兵,黄巾军的战士们士气顿时高涨,在他们的眼中,即便已经渡河的西凉军足足有三十多万,但却已经是瓮中之鳖!即便敌人有凶悍的西凉骑兵,但黄巾军也足以傲视天下的黑山重骑和银甲骑兵!每个战士的心中都咆哮着,“此战,黄巾必胜!无上的荣耀在等着我们去用敌人的头颅来换取!”
“这……这!”董卓和李儒面面相觑,他们亲眼见到自己的士兵便如同泥牛入海一般悄无声息的在这汹涌的洛水之中被淹没,冲散,消失他们手足无措,他们惊愕异常
“李儒……”董卓目光阴沉,望着自己身边的谋士“你不是说黄巾军并没有截断洛水吗?那这水,是从何而来的?!”
“主,主公饶命啊!这些都是樊稠那小子告诉我的……对,樊稠一定是谎报军情!他,他谋反了!”李儒欲哭无泪,在董卓杀人般目光的注视下噤若寒蝉
“樊稠?”董卓看了看远处的战场,目光闪烁几次想把李儒一剑砍了,但最终还是没有下手…
“你的狗头我暂且留在你的颈上,我命你坐镇永宁指挥此战,此战若胜之前之事一笔勾销,若是败了……哼哼!来人,传命李傕郭汜,引尚未渡河的大军回师帝都,平灭袁隗逆贼!”董卓狠狠的瞪了李儒一眼,转身走下永宁城头
半晌之后,李儒才缓过神来茫然无措的站在永宁城头指挥战斗?李儒战战兢兢的望着已经开始混乱的西凉军渡河部队,发出了无声的苦笑
金顶大帐,两千后土营重甲正在戏志才的指挥之下苦苦支撑在后路已经被汹涌的河水阻断之后,虽然不少西凉军士兵陷入了慌乱,但本就彪悍的西凉士兵仍有不少战意十足,而此刻他们更是同仇敌忾,疯狂的冲向金顶大帐几乎所有西凉士兵都相信,只要能够砍下秦阳的脑袋,那西凉军必定可以反败为胜!
“老戏,差不多了?”秦阳眼见着疯狂的西凉军悍不畏死的一波波冲击着两千重甲所组成的钢铁防御,即便是有重甲护身还有严谨的阵法,但两千人在数万甚至更多的敌人面前,依然损失惨重
“差不多了……”戏志才面色从容,手中令旗一摆,朗声喝道:“传命全军,组成龟形阵!杀出重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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