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条过道上。
绕过几个摊位转过去,渣哥和阿文在旁边站着,只见到一个穿着白色弹力背心的男人拿着一把匕首,一手抓着小摊主的衣服,一手拿着匕首擦着小摊主的脸。
“这个月的保护费两千八,少一分都不行,”白背心男人十分凶恶的瞪着眼睛,好像他的眼睛也能杀人一般。
小摊主是老实人,被他一瞪就软了三分,再看到他们人多势众又有武器在手,顿时吓得差点尿了裤子。
“辉哥,你宽限几天,这才刚开学,我们刚开始挣钱,沒有钱交保护费啊,月底,最晚月底我们一定如数交上,”小摊主被白背心男用匕首擦着脸,却带着微笑的讨好。
“滚你妈的,天星哥这个月过生日,保护费提前收取,还有,你们孝敬天星哥的钱最少得五千,”白背心男用匕首拍着小摊主的脸冷冷的说道。
“啊,我们哪有那么多钱啊,上个月才交了保护费,这个月又要交,我们一个月才挣多少啊,还有孝敬钱,无钱啊,我们哪有啊,”小摊主都快要哭了,让他拿钱,这不是要他命吗,可是自己又对付不了这群恶人,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他作为一个男人,虽然恨得牙关紧咬却实在沒有办法。
“吗的,给我砸了,”白背心男一把推开小摊主,小摊主脚下不稳磕在了桌子上,顿时眼泪流了出來。
“张辉,我跟你拼了,”小摊主被激发出了血性,叫喊着朝张辉扑了过來,手里还拿着一把菜刀。
“就凭你,去你妈的,”张辉一拳打在小摊主的小腹,小摊主手里的菜刀掉到了地上,哐啷啷一阵响声,小摊主则飞了出去,摔在了墙上,他的妻子抱着他哀声痛哭。
“砸,”
“慢着,兄弟,何必欺人太甚,”
张辉收回落下去的手,转身一看渣哥,不由嘴角一歪,眉毛一挑,眼睛一眯,典型的欠揍脸。
“哟呵,谁的裤子腰带沒扎好把你露出來了,小子,毛还沒长齐敢管大爷的事,”张辉拿着匕首又要往渣哥的脸上拍,却忽然发现自己的手腕咔的一声断了。
“吗的,给我废了他,”张辉手腕已断,疼的他哇哇大叫,但是让他惊恐的是龙辰飞的腕力,刚才他被龙辰飞抓住手腕,本想用力挣开,却发现一切都是徒劳的。
“还不老实,是不是想让我给你拧下來,”龙辰飞问道,同时手里一紧。
张辉哇哇乱叫,疼的冷汗直流,立即制止小弟:“大哥高抬贵手,敢问大哥高姓大名,”
“想报复我,”渣哥冷冷一笑说道。
“不敢不敢,大哥英明神武,有种折人气魄,小弟纵使有雄心豹子胆也不敢找您报仇啊,”张辉只想早点脱离苦海,这手碗真的要废了啊。
“天星哥是你们老大,”龙辰飞还沒听说过江州有这样一号人物。
“是是是,你也知道天星哥,”张辉心道天星哥果然牛笔,连一个毛孩子都知道。
“不知道,我还以为是我家旺财留在哪里的野种,”渣哥哈哈笑着,态度十分嚣张。
“你他吗想死,”张辉带來的小弟们立即拔出片刀要上。
“都给我老实点,”张辉跪在地上,冷汗直冒,这个男人看着很随意的样子,但是这力气实在惊人。
“我想见见你们老大,”渣哥说道。
“沒问題,我一定为您通告,”张辉急忙回答。
“嗯,滚吧,”龙辰飞抬起右脚一脚将张辉踢出十米,余下小弟看到大哥被踢的惨不忍睹,群龙无首吓得抬起张辉大骂着落荒而逃。
“哎,你们啊,快点走吧,等他们回來了,会砍死你们的,”小摊主扶起歪倒的椅子,推着渣哥让他离开。
“大叔,你这是干什么,”渣哥挣开小摊主的手问道。
小摊主叹口气,满眼伤悲:“你们不知道,那个天星哥心黑手辣,是我们棚户区的魔王啊,隔壁老李头被他打得都瘫痪了呀,”
“我倒是要见见这家伙,今天遇见了就要管一管,被我碰见算他倒霉,”渣哥拉过一条凳子坐下,点上一颗香烟,闭上眼睛。
“孩子,我知道你胆子大,但是再大你能打得过几十把砍刀,快走吧,沒人说你胆小,你很勇敢,但是你还年轻,好好学习去吧,”小摊主继续推着渣哥,“孩子,快走啊,你是他的朋友吧,快拉着他走吧,天星哥來了他就麻烦了,”
渣哥睁开眼睛不耐烦的吼道:“别推了,烦不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