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花了很大精力吗,”季月香嘴边噙着一丝笑容,“我怎么不觉得,只不过是免了一桌酒菜、送出一张金凤卡、多说几句话而已,你觉得他一个市委书记的公子,这些都不配吗,你难道沒看到,刚才我说要免去他账单时,他嘴角边挂着一丝无所谓的笑容吗,送给他的那张金凤卡,他也根本沒放在心上的意思,如果不是出于礼貌,他估计不会接受我们的好意,不要小看了他,他不仅仅只是大庸市市委书记公子这么简单,”
“一个大庸市市委书记的公子,身边不会跟着一个专职保镖,也不会使祁长生这样的人才恭恭敬敬,经过这段时间的观察,祁长生绝对是大才,他就算面对大庸市委书记罗兴邦,估计也不会这么恭敬,他可是眼里揉不进一点沙子的,”
“我说过多少遍了,做事情不要只看表面,多看看,多想想,我们如今在中国做生意,在国内,我们要想赚大钱,就要先捋顺各方面的关系,我希望你下次不要说出这么幼稚的话來,”季月香说话语气有些冷,多少是有怒其不争的语气在内。
“对不起,老板,是我沒有考虑周全,下次一定谨记老板的教导,”那中年人忙低下头,额前冒出了几滴细汗,他是从美国便一直跟在季月香身后,颇得季月香的赏识,这次他显然听出了老板季月香语气中的不满。
季月香挥了挥手,打断了他的话,“那就最好了,”说完优雅的转身,进了酒店,那中年人也忙跟上了她的脚步。
吉普车上,罗立凡跟祁长生也正在谈论季月香的话題,“长生,你说说这个季月香季老板的情况吧,季月香酒楼在她的领导下好像搞得有声有色,现在她对我好像颇感兴趣呢,”
“老板,你好像说过你对这位妖娆不感兴趣的,”祁长生悠悠的道,“不会是改变主意了吧,”祁长生开了句玩笑,但见罗立凡双眼盯着自己,却沒有一点表情,只好双手一摊,“老板,开个玩笑而已,不用放在心上的,呵呵,这个季月香我也了解的不多,但这女人的野心比较大,好像并不满足这一家季月香酒楼,而且我替她看过面相,这女人很厉害,性格干练善断,除了婚姻方面不如意外,事业运却极好,将來定然能名利双收,婚姻方面之所以不如意,是因为她具有克夫相,要想跟她呆在一起长相厮守,绝对不能结婚生子,”
罗立凡哭笑不得,他听祁长生的话,怎么好像都有某些特定的含义在内,罗立凡可不想对季月香私人情感方面不感兴趣,“说点别的吧,比如说这女人为什么会选择在大庸市投资,季月香酒楼的经营状况,她季月香所能掌握的资金额度等等,”
“老板,难道你是想跟她合作,”祁长生惊讶的道,话一出口,却又摇了下头,“恩,这话应该反着说,是季月香想跟老板你合作才对,老板,我对季月香了解的实在不多,如果给我点时间,我倒是能将她查个底朝天,现在我只能给老板一点参考了,我可以用奇门和六壬起一课,可以得到一些消息的,对老板或多或少有些帮助,”
“术数还可以这么玩,”罗立凡惊讶的问,“算了,也懒得管你这些,我发现越來越看不透你,我有时候你完全可以穿一身道士装,坐在神台上装神弄鬼,绝对会有无穷的信徒,”
祁长生嘿嘿一笑之后,脸上笑容敛去,一脸的肃然,开始用奇门遁甲和大六壬起课,祁长生的起课方式跟街头巷尾那些混饭吃的神棍不同,那些神棍们不是双手捧着个龟壳天翻地覆的摇晃着,便是手指无意识的乱掐一通嘴里念着自己都不知道什么意思的词句,祁长生只是微闭着双眼,好像是在专注思考某件事情似的,罗立凡倒也偶尔会见祁长生掐着手指,但他掐手指时很有韵律,像是蕴含着某种天地间的法则,很具有美感。
沒等多长时间,祁长生终于睁开双眼,向罗立凡道:“老板,这个季月香的母亲应该是这边的人,会大庸市投资跟她母亲有关,她手中所能调动的自己是九,至于是九百万、还是九千万或是九亿就不清楚了……”祁长生按照奇门和大六壬所显示的信息向罗立凡说了一遍,如果季月香在场的话,听了之后肯定会合不拢嘴。
不过罗立凡听了倒沒什么在意的,“好了,你有空就调查一下季月香的底吧,明天我离开大庸市,会在锦江呆几天然后前往南中省,暂时沒心思去理这个季月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