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你等不及让我自己慢慢变强,所以用了很多的邪药,哄着我吃,哄着我泡澡,到最后我功夫变得很强,可是我再也不是那个让你搂在怀里疼爱的美人儿了,我变成了这个样子。可是我不怪你,我不怪你,主子,你不知道吧?我经常会在你茶水里下点药,喝了那种药,你那方面的能力会变得很强,所有跟你欢爱过的女人都会受不了,都会死在你的身下!我就是不允许她们跟你欢爱过了还活在这个世上!我不允许!你是我的,主子,你是我的!”暗影疯狂了。
“他竟然是女的?”靳啸寒只看了一眼就不再看那边,他搂着饶雪空的腰退出去一些,“真是可怕。”
暗影身子一震,身上的衣物竟然都被震碎了,连着呼延庆的衣服也碎成布条掉落下来。
呼延庆的身材很精壮,而暗影身上却布满了伤痕和疤,虽然没有如脸上那样的腐烂和蛆,但是骨瘦如柴,胸口倒真的是有女子的特征,但已经干扁如两只小布袋。
又有人干呕起来。
“暗影!贱人,你要做什么?”呼延庆死命地挣扎着,嘶吼着,但是却徒劳无功。明显,暗影的功夫比他好很多。
“主子,再给我一次,二十几年了,我一直记着当年你疼爱我的感觉,真美好,主子,再要我一回吧......”暗影喃喃地说着,那掀开的唇就凑了上去,压在呼延庆唇上,而她干瘦如竹枝的双腿立即缠上了呼延庆的腰。
“滚开!滚开!”呼延庆奋力一挣,终于挣脱开来,死命地擦着嘴唇:“你给我吃了什么?”
“就是我刚才说的啊,那种让你雄风大展的药啊。”暗影再次贴了上去。
而只在两句话的时间里,呼延庆腿间的东西竟然昂立了起来。
“嘎嘎嘎,主子,在你每次与那些贱人欢好的时候,你不知道我在床顶上看着它有多想要......”暗影的手向它摸了过去。
靳啸寒搂着饶雪空一转,出了舱房,另一手在背后做了个手势。
他们上了四楼,饶雪空一口气才吁了出来,“真是作孽。现在呼延庆也算是自作自受了。”
呼延庆死了,海玉岛一夜间全灭。
天亮去岛上查找的人回来报告说,岛上有很多的动物蛇虫的尸体,岛民也一个留全死了。
“一把人,烧岛吧。”靳啸寒冷漠地下了令。
饶雪空没有出声。
这个男人骨子里的冷酷她其实早就知道的,只不过很多时候他都让她做主,只把自己放在了一个站在她背后协助着她的位置。
茫茫大海上,熊熊的火焰烧了起来。而破浪号和另外两艘战船已经向离海玉岛最近的另一座岛屿驶去。
“靳将军,”蓝珠的水军将领丹有点纠结地说道:“其他几座岛的情况与海玉岛并不同,岛民并不全是死忠于扎拉木的,如果再这般武力全灭的话......”
“你不觉得这是最快最安全的办法?”靳啸寒正坐在船沿钓鱼,饶雪空和韩渐离坐在另一边下棋聊天。昨晚之后,饶雪空便觉得有些事情她还是别管太多,让靳啸寒能者多劳算了,适当偷懒。
韩渐离对她这个决定很是赞成,这不,拖着她一起下棋了。
丹皱着眉:“可是岛上的百姓岂不无辜?”
“那你去想办法把无辜的百姓先带出来。”靳啸寒淡淡地说道。
“这......”这谈何容易。
丹转身离开。
靳啸寒将鱼竿丢给长生,大步走向那边下棋的两人,将饶雪空拉了起来直接打横抱起就走:“你一早上都跟他在一起,现在得陪我了!”
韩渐离愣愣地看着他们离开的背影,半晌才摇头失笑:“原来小师弟是一把火憋死了啊。”啧啧,真是的,也不看在他是伤员的份上,伤员需要关爱啊!
清清看着韩渐离的模样忍不住掩嘴笑了起来。
让靳啸寒把火下了,他倒是主动找上了丹。
“剩下的还有几个岛?岛主的资料跟我说一下,不,先告诉我,哪一个岛主是最识时务的。”
丹一愣,最识时务的?
“你也可以理解为,最怕死的。”靳啸寒眼底闪过光芒。不把这些破事忙完,他没办法跟妻子好好享受“生活”。还有,敢利用他的,欺骗他的,将他耍在手里的,那位扎拉木,他也想早些把他狠狠地拉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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