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去将此事通报给国王。”
子平上校啪地一下行了一个军礼,应道。
“遵命,听云中将。”
大概是因为玄听云之前为时涤他们的身份作了背书,说他们有可能不是敌人,总之这一次虽然子平上校与这些士兵依旧与他们处于对立的立场,却并没有再冷言冷语地讥讽他们,只是用警惕的眼神监视着他们的一举一动,严格执行着玄听云的指令。
约莫过了十分钟,玄听云重新回到了他们的面前,目光再次扫过了塔默的脸,开口道。
“我已经通报国王,下面我带他们进去即可,你们退回军事区待命吧,今天你们的表现很出色,接下来务必也要保持住这种状态,不要让联合军又任何可乘之机,明白了吗?”
“遵命,听云中将!”
没有人对玄听云的指示提出任何疑问,所有人都向她行了一个军礼,然后在子平上校的带领下排成两行整齐的队列,向下走去,渐渐离开了时涤他们的视线。
虽然子平上校已经离去,不过他们依然处于守卫王宫的禁卫军视线范围内,自然是不能有半分出格的举动,玄听云依然是一副公事公办的语气,冷着一张脸对时涤说道。
“你们跟我来,我劝你们最好是不要耍什么花样,这里的戒备极其森严,你们便是有通天的本事也不可能逃得出去。”
闻言时涤只是耸了耸肩,回头朝塔默眨巴了一下眼睛,便依言跟在了玄听云的身后,向台阶上走去,没多久,一座简约却不失威严的宫殿出现在了他们的眼前。
看到玄听云再次出现,宫殿两旁的禁卫军都向她行了一个军礼,她略一点头作为回应,领着时涤等人走进了宫殿之中。
与时涤最初的想象不同,宫殿里算得了雄伟壮阔,却绝对称不上富丽堂皇,这里虽然是暴肆王国的王宫,但是在时涤看来内部的装潢还及不上拿破仑城的城主府邸,既没有精致的壁纸,也没有华丽的吊灯,更不要说雕像、壁画这些艺术品了。
之所以会这样,一来自然与玄诺不喜奢华的个人风格有关,再来也是因为拿破仑城称得上是卡玛大陆最为富庶的独立城邦,说是富可敌国也不为过,即便是换了与联邦政府的六芒大厦相比,也不会落了下风,风格简约的暴肆王国王宫在豪华程度上自然是被比了下下去。
经过一道长廊,他们来到了一座大厅的门前,玄听云领着他们走进大厅,厚重的厅门在他们进去之后被门口的禁卫军关上,厅内没有任何多余的人,只除了端坐在王位上的玄诺。
此刻,他正目不转睛地盯着塔默,从他的眼神不难发现他此刻的心潮澎湃,看来玄听云已经把塔默有可能就是他失散多年的幼子一事告诉了他。
“好孩子,你走到本王面前,让本王好生瞧一瞧。”
玄诺威严的声音听上去有一些疲惫,看来连夜研究对策、布置军务已经花费了他太多的体力,不过在这种疲惫之外,依旧还是能听出来因为激动而导致的微微颤抖,虽然国事是忧,不过家事终究是喜,塔默的出现令他即使是在战争的无边苦涩之中也体会到了一星半点的甜。
塔默同样也难掩内心的激动之情,他的眼中已经闪出了泪光,慢慢走到了这位发须花白的国王身前,一想到这可能就是他的亲生父亲,眼眶中的泪水就禁不住要夺眶而出。
玄诺抬起手来轻轻抚了抚塔默的银色长发,用颤抖得更加明显的声音开口道。
“好,好,这双眼睛,这头银发,错不了,错不了,你一定就是我那十六年前被天罚门掳走的孩儿,好孩子,听你姐姐说,这些年你都在孤儿院长大,真是苦了你了,苦了你了……”
塔默此刻也已经压抑不住内心的情感,一把扑在了玄诺的怀里,大喊一声。
“父亲!”
一时之间,只见得原本威严的国王老泪纵横,而原本坚毅的少年更是泣不成声,一旁的玄听云早就已经哭成了一个泪人,在场的其他人也无不动容,都为这血亲相认的场面而感动万分。
就在此时,却听得门外传来了通讯兵的一声通报。
“急报——陛下,石阳关那边传来紧急军情报告,联合军已派三十万大军增援入侵石阳关的斥候部队,大军已经秘密出发三日有余,恐怕再过三日就将抵达石阳关。而经过昨夜一战,我军仅剩下六万多将士驻守石阳关,如不及时采取对策,怕是难以守住此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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