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了,幽深的庭院道道大门紧闭,显得更加寂静。溶溶的月光将梧桐树的影子轻轻地映到院落的雪地上
厢房内的红烛在银台上忽闪忽动,微弱的烛光驱走了黑夜的苍茫。
长孙凛双臂合拢环抱着善婷,软玉温香的胴体,散发着摄魂诱人的女性幽香,加上之前晚饭时饮的酒精不断地刺激之下,一股强烈的原始欲望冲了上来。不由分说地低头,火热的狂吻落在她的颊上、耳后、粉颈、胸口。倏地他打横抱起了她,走到了近在咫尺的床沿前边……
他痴迷地盯着善婷冰雪诱人的完美胴体,她那纤弱细致的身段,正如一株迎风颤扬的温婉垂柳。她美得何其柔弱,让人不忍侵犯,却又媚得令人失去理智,恨不能霸占她一世。
方善婷被他的炙热吻得迷迷糊糊的,她朦朦胧胧地睁开双眼,迷离的眼睛痴痴地望着对方,雪白的肌肤染上了一层红晕。半响过后,思绪才回转过来,却发现自己已是衣衫不整地躺在了床上。
全身着了火的长孙凛抚过她娇盈的身子,赛雪的肌肤几乎要滴出水来,玫瑰般的红量亦绽放着致命的邀请。尤其当他环住她盈盈的纤腰,复盖上她平坦的小腹时,他再也抑不住激昂,托持着她小巧精致的下巴,以拇指摩掌着她泛红的脸颊,低头占据她的红唇瓣,狂饮她的甜美。他给她的吻初时温煦,不到片刻竟热如炽阳,才瞬一下眼皮,便转成天摇地动似的掠夺,叫人心惊胆怯。
他警觉到善婷微微瑟缩一下,突然想起了她曾经遭遇过的劫难。于是勉强自己放慢脚步,强忍住下身的欲火正考虑撤离时,她却环上他敏感的脖子。一声细弱的樱咛从她的唇际逸出,美妙得宛若天籁之音,把他仅存地理智消灭得一干二净。
两人之间的宿命缠绵,似乎成了他们注定的缘分。他无法抗拒她的魅力和柔情……
方善婷飘散着发,香汗淋漓地躺在这陌生的床上,窝在了他的怀里。
“在想些什么呢?”一个酣懒富磁性的音调在她耳边响起。亲密的男子正侧躺在她身旁,霸占她滑腻如丝的娇躯,食指优游在她地前胸画下好几道圆符。
方善婷羞涩地躲入他宽厚的胸膛,半响过后才昂起头来。睁着一双清澈明亮的眼,温言软语地问:“我们这样什么时候会有孩子……?”
长孙凛愣了一愣,他也想起了母亲曾经跟自己说过和方家谈地条件。看她那般急切的眼神。感情自己变成了方家传宗接代地工具啦?看来古代的性知识普及一点都没做到位,他虽然心情不爽。但也耐着心告诉她安全期与怀孕之间的关系。
“你什么时候是月事期?”长孙凛一本正经地问道。
“羞死人了,我不要听……”方善婷浑身火烫,尽管与他已是结体同床,然而她还是难以放开。
长孙凛则是温和地笑了笑,然而当他整理两人的被子避免寒风渗入之时,却是止住了笑容。他双目无意间瞟上了床单上红蕊般的落印,他能确定那是处女的落红。回想起之前进入她身体之时,他能感觉到一些阻碍。而她的反应也是痛苦万分。
怎么可能会是这样的呢?她不是已经被“长孙凛”给强占了吗?难道那一切都没有发生吗?难道自己背了许久地黑锅?可是这不可能。这整个长安城都知道他这无赖强行奸污了她。
又或者是有什么其它地原因,只是自己不知道而已?
长孙凛紧紧盯着她,睫毛一瞬也不瞬,深邃眸光里不熄的火苗似乎在瞬间复燃。善婷被他看得羞红,热血从小脸一路直往脚底板窜。
“善婷……”长孙凛开口叫了她一声。
“恩……?”她羞涩的紧紧贴在他的怀里,只是鼻子哼着答应了一声。
“当初是我不好……”长孙凛正想着该怎么引导她说出当时的情形,却被她的小手给轻轻捂住了嘴巴。
“凛郎。我已经不记得那次事情。只知晓是已是嫁入长孙家,成为凛郎的妻子。那次……那次就当是上天赐予地缘分。”方善婷以为他是想向自己道歉。便羞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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