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一章
眼前的男人有些眼熟,但是梁沫却能肯定自己不认识他,男人很壮,胸肌发达,肤色黑黝黝的。
梁沫看向周围,还有不少空池子,他怎么偏偏来挤自己的这个。
惹不起,总能躲得起,梁沫是单身来旅游的,对于这种情况,心理很是忌讳。
她索性从温泉池中站起来。
她能感到男人的视线正不避讳的落在她身上,这种感觉很不好,梁沫没去理会男人,裹着浴巾回了房间。
手机被梁沫放在客房里,有好几个未接来电,看了一眼,都是苏沐阳打过来的。
梁沫将电话拨了过去,苏沐阳很快就接了起来。
“怎么才接电话。”苏沐阳的声音里能听出不悦来。
梁沫感觉苏沐阳的嗓音有一种奇异的功效,将她刚刚那些不自在全都给剥离干净了。
“我去洗温泉了,刚回来,对了我现在在瑞丽。”梁沫回答道。
“你有时间去瑞丽,没时间回来陪我?”苏沐阳的声音里满满的委屈。
梁沫仿佛能想象到苏沐阳此刻的表情,她不由得觉得好笑,连忙安抚道:“我主要是想来这里看看有没有什么东西能放在我的微店里卖,我现在微店里的云南特产太少了,只有蜂蜜和普洱茶,我觉得太单调,想扩充点内容。”
“你就只想着你的工作,我呢,你就不能想想?”苏沐阳的声音听着更委屈了。
梁沫又细声细气的劝导了好一会,才将苏沐阳安抚下来。
两个人你一句,我一句,不知不觉的就过了午夜。
苏沐阳还意犹未尽的不想挂电话,说着说着听到了电话另一侧的呼吸声,梁沫被他聊得睡着了。
即使这样,苏沐阳也不舍得挂断电话,他开着免提,闭上眼睛,那种感觉,就好像她在他身边一样。
只可惜,没有她的味道。
下次去应找几件她的贴身衣服拿回来,一定要是没洗过的,带回来之前让她多穿几天。
苏沐阳没有意识到他不知不觉已经向着变态的方向奔跑了。
第二天一早,梁沫发现手机没电了,想起来自己和苏沐阳聊电话聊的睡着了,就觉得说不上来的甜。
她虽然不能天天看到苏沐阳,可她却总是觉得心里甜丝丝的,这种感觉比之前两人同居在一起的时候还要明显。
想想当时,两个人都在互相探查,猜测爱不爱的这问题。而她习惯性的退缩,觉得自己跟苏沐阳比差太多。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开始有了自信,只要苏沐阳能搞定苏母,那么他说要她嫁给他,她肯定二话不说就会嫁,她也相信,她和苏沐阳的婚姻会长长久久的。
梁沫洗漱完毕,穿好衣服,将手机充上电。
这个旧手机,有一段时间闲置没用了,自从跟苏沐阳联系上以后,就成了苏沐阳的专线电话,梁沫感觉,这样也挺不错的。
梁沫的房间在楼上,她刚走出门,就看到对面的房间开着门,里面有几个男人,吸着烟,不知道说着什么,男人声音很大,但是梁沫却听不懂他们说的是什么。
估计是当地的土话,也有可能是缅甸那边的话。
梁沫没多想,关上门,走下楼。
莫名的,梁沫总是感觉这些人眼熟,但又实在想不起来眼熟在哪,她晃晃脑袋,想不起来,也就不打算想了。
梁沫打了一个车,直达姐告贸易区。
这里有很多小东西,大多是珠宝玉石,木质产品,还有缅甸的小吃。
梁沫对玉石没有研究,也不懂辨别玉石的好坏,而且也知道这东西良莠不齐,很容易造假,价格也高,便也没将心思放在这上面,
梁沫倒是对其中一种木器产品很感兴趣,缅甸鸡翅木心材黑褐色或栗褐色,常待黑色条纹,
管空肉眼可见,沉于水,材质光滑细腻。树心有沙石心,这种沙石心极硬,有时会崩锯。
这种鸡翅木,做成手串,佛珠,象棋等小工艺品,非常适合,看着也很好看。梁沫觉得,这个鸡翅木可以考虑一下,不过这东西也得有行家分辨好坏才成,梁沫只是在心中记下,并不急于一时。
边走边看,梁沫因为想*翅木的产品,一路走来,也杂七杂八买了不少,手里拎着的袋子也从一个小袋子变成了大袋子。
这里还有不少卖小吃的,一路吃下来,肚子也不觉得饿了。
小吃虽然多种多样,但梁沫没找到什么合适的产品,适合网上销售,便索性就专心看一些利于存储和邮寄的东西。
逛了到下午,日头也足了,梁沫便打车回到酒店。
走到自己的房间,对面房间的大门紧闭,也不知道是那些人走了还是出去办事了。
进了客房以后,旧手机的电也充满了,梁沫开了机,里面有几条未接来电的短信提醒,最后一条是个短信,是苏沐阳发过来的,意思是他下午有些忙,晚上再通话。
梁沫握着手机,心跟灌了蜜似的。
睡了一个午觉,一下子就到了晚上。
梁沫想去逛逛夜景,刚一开门,便猛地被外力给推了进来。
一只手很快的堵住她的嘴,梁沫不知道来人是怎么弄的,她整个人都被禁锢住了。她脑中一片空白,过了好久,才稍稍缓过神来。
男人并没有进一步做什么不法的事情,只是禁锢着她走到门边,男人的耳朵贴着门,他的手还依旧捂着梁沫的嘴,似乎是怕她发出什么声音。
梁沫此时有些后悔自己一个人出来了,这种边境地带,安全隐患最多,除此之外,毒贩想必也不少,这个男人神神秘秘的,武力值貌似也很高,不会就是干那个行当的把,如果他真是干那个行当的,那么她还有活路没有了。
梁沫脑中在这一时间内想了很多,想到了父母,哥嫂,希望没了自己以后,哥嫂还能依旧孝敬父母,还想到了苏沐阳,想到自己和他还没有通电话呢,早知道她就应该去北京,钱哪有挣的完的,以前不挣钱的时候,她不也过的好好的,现在挣了钱了,反而要没命了,她当了这么多年的女人,还没有怀过孕生过孩子,连当母亲的滋味都没有过,太失败了。
梁沫的脑中乱七八糟的想着,过了不知道多久,她被男人拖到客房里侧。
“你不准喊,我放开你,你要是敢喊……”男人的中国话很生硬,这个声音梁沫好像听到过。
她点点头,男人放开了她,梁沫揉揉手腕,男人的手跟钳子一样,他要是在掐一会,估计她的手就会因为不过血残废了。
窗帘没光,趁着外面的透过来的灯光,梁沫才正视眼前的这个人,记忆的大门一下子打开了。
这不是那个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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