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胡子老头说:“这下知道求我了吧?那‘阿是’和这个家伙相反,这个是全身白白净净的像个小白羊,是个软虫子,那个却是全身漆黑,长着一身刀枪不入的铠甲,呲着两只无坚不摧的大牙,是个大甲虫。”朱大头说:“那个有什么妙用?”白胡子老头说:“那个的内丹吃了不能增加内力,却有百毒不侵,万物不伤的功效。他的大甲壳质地非常轻,却是刀枪不入,正是战场上的防御至宝。”秦婳婳和朱大头听到这,飞快的互相看了对方一眼,白胡子老头察觉了,说:“捣什么鬼?”朱大头说:“我们有个大哥就是在战场上杀敌的,我们想找到这个‘阿是’虫后把它的铠甲送给大哥。”白胡子老头说:“哼,不过是另一个酒囊饭袋罢了,不用说了,这个酒囊肯定就是他的。”
秦婳婳说:“您老神机妙算,就是没算到自己会打不过虫子,有点那个自不什么力来着。”朱大头说:“自食其力。”白胡子老头说:“你~”白胡子老头发现自己斗嘴斗不过秦婳婳,转而对付朱大头:“我说傻小子,你们是干什么的?以后有什么打算?”朱大头说:“我们想去南京逛逛。”白胡子老头说:“好啊,南京挺好玩的,我经常在那玩儿,南京的景色,你们逛上一个月也逛不完,去之前你把刀借给我吧,我在这守着那只‘阿是’虫子。”朱大头并不傻,说:“不行。”白胡子老头说:“要不然你们走了以后虫子可能就跑了。”秦婳婳说:“虫子跑了可以再找,要是你连人带刀跑了,怎么办?你就是不跑,杀死虫子等着我们,那内丹肯定就被你全吃了,你甚至还会撒谎,说本来留了一半,但是我们总不来,快坏了,这才吃的。对不对?”此老正是这么想的,被秦婳婳说中,不由老脸微微泛红,如同白玉上抹了胭脂,一眼就被大家看出来了。秦婳婳说:“你看看,我说对了吧。”白胡子老头说:“那你们想怎么办?”秦婳婳说:“我们呢就先逛逛南京,等到你不耐烦自己走了,或者是被虫子吃掉了,我们就把虫子杀死自己吃了。”白胡子老头蹦起来:“不行,我什么都告诉你们了,你们这么做,太不仗义了。”秦婳婳说:“那你说怎么办?”白胡子老头说:“你们走到那,我就跟到那。”
秦婳婳心中大喜,她要的就是这个效果,因为她看出来了这个白胡子老头肯定是个世外高人,不过童心烂漫,没有心机,而且不是坏人,不然的话不但自己吃内丹,还会把他们杀了灭口,有这么个好骗的保镖在身边,就什么坏人都不怕了。当下假装为难,说:“那样,那样,”白胡子老头抢着说:“那样也可以。”秦婳婳说:“不过,你要听我的指挥才行,不能惹到我。”白胡子老头无奈说:“好吧。”白胡子老头心想:“等找到虫子大家分了就走。”秦婳婳心里想:“这虫子还不能尽早找到,得发掘发掘这个老头的余热。”
秦婳婳说:“你先把老虎救活了。”白胡子老头说:“哎,傻小子,我先看看你的刀。”秦婳婳说:“不行,你先救老虎。”白胡子老头只好说:“好吧。”白胡子老头伸手按在老虎脑门上,手下冒出白气,朱大头看得又惊又羡,问:“这是不是就是内力?”白胡子老头说:“哼,算你识货。”不多时白胡子老虎睁开眼睛醒了过来,秦婳婳一把抱住:“好大黄乖大黄,以后见不到你了。”
白胡子老头说:“现在可以把刀给我看了吧?”朱大头把刀递给白胡子老头,白胡子老头翻来覆去仔细打量,皱着眉头说:“奇怪了,我老人家怎么从来没见过这样的刀?这把刀从哪儿来的?”秦婳婳说:“你别管,你先说这把刀怎么样吧?”白胡子老头:“这是天下利器,简直是神物,这个刀天生带有刀芒,而且随着使刀的人的内力增加,刀芒可以增加,太好了,能不能送给我?”秦婳婳和朱大头异口同声:“不能。”白胡子老头艳羡不已,把玩着不肯松手,秦婳婳一把抢过来交到朱大头手上,说:“现在可以走了吧?”
白胡子老头说:“等等,这个虫子皮刀枪不入,是做护身衣服的宝贝,你们可以把皮剥下来,我老人家不需要,你这傻小子以后吃了‘怪哉’虫的内丹后也不需要,倒是可以给这个说话难听的小丫头。”
秦婳婳让朱大头把“怪哉”的皮剥下来,竟然是非常非常薄的近乎透明的一层,非常柔软,拿在手上如若无物,而且还透气,秦婳婳大喜,本来还担心象是牛皮一样又沉又硬,穿着就受罪了,当下笑嘻嘻对白胡子老头说:“谢谢您老了。”白胡子老头说:“哼!世人皆是如此,没有好处就一副嘴脸,有了好处就另一幅嘴脸。再告诉你个乖,那虫子背上有一条很细的筋,正可以用来缝衣服。”
朱大头把筋也找出来,三人来到小土丘,秦婳婳兴冲冲拿了去做衣服,扭头对朱大头说:“大头,你再练习练习大哥教的刀法,熟练上两天我们再走。”秦婳婳学过服装设计,做起来得心应手,不但做了一身正装,连内衣也做了,还用余下的料给朱大头做了一个小背心,朱大头也非常高兴。
再说朱大头用心练习秦岳教给的刀法,先熟练进攻三式,觉得吃了这个内丹后刀势威猛,虎虎生风,甚是得意,不由向白胡子老头看了一眼,白胡子老头看着天自言自语说:“蠢材蠢材,拿着一把神刀,却使着一手被人笑掉大牙的刀法,还好意思自鸣得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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