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用这样的战功,来换取房玄龄辞去房氏族长的职责,不但可以给国库剩下不少的财物,也省却了皇上头疼该如何恩赐他,更是解决了皇上可能头疼跟自己往来不错的房氏牵着房玄龄父子的麻烦,这么一举数得的事情,皇上自然会欣然应允。
只要圣旨一下,再加上房遗爱所说的之前的理由,即便房氏一族心有不满,也不敢挑刺。
至于让房遗爱接任族长之责,圣旨上若是写了归权于房氏嫡支的话,被人称忠孝有佳的房遗爱,又岂会行有违君令有违父命的事情?
可要说房遗爱是因为太子的缘故,这才想让自己出面的话,李佑心里还是有些没底。
自己嘴里说是玩笑,可那件事情到底是不是玩笑,大家全都心知肚明。李佑不相信,李承乾真的会如此的大肚,会顾念所谓的血脉亲情,专程让房遗爱来给自己护出一条生路。
李承乾真的会顾念他们是兄弟?李佑可还记得,当初自己之所以早早被赶出京城之州,就是因为自己捉弄了小九李治,被李承乾看在眼里,然后狠狠的揍了一顿之后发生的事情。
这也是自己为何多年来,在齐地府邸时,不是习武强身,就是通过狩猎练习马上功夫,为的就是有朝一日可以找李承乾和李治两兄弟打回来。
可若不是李承乾的话,李佑还真找不出房遗爱来此让自己出面说项的合理因由。
房遗爱要真是受命于李承乾才来的话,李佑对于用伶人对付李承乾的行事,还真是感觉多少有些不好意思。
是的,仅仅只是不好意思,并没有什么后悔自责的情绪。
要是放在他的争储之心没被阴妃挑起来之前,说不定会觉得后悔,可既然是为了争储,已经使出去的招数,在他眼里看来,只有胜败,而不存在后悔不后悔。
“太子皇兄,会这么好心?”李佑语气有所松动的说道,看向房遗爱的眼神也比之前柔和了些。
“怕是王爷在以己心度人心。”房遗爱似笑非笑的看着李佑,说道,“王爷不信,正好,我也不想麻烦。”
说完,房遗爱站起身来,朝李佑拱了拱手,道,“如此,王爷就静等皇上的处置,我也该回家跟家父商量商量上书之事。告辞,不送。”甩袖子,房遗爱一身轻松的就要往外走。…。
房遗爱轻快的脚步,毫不迟疑的身形,让李佑心底的疑虑多少去掉了一些。
虽说,他不相信房遗爱话中所说,有同母弟弟的李承乾会拿他当弟弟看,会顾念他们之间的所谓手足情,基本上却可以确定,自己应该多少还算是对李承乾有些用处,不然他不会如此的浪费房遗爱身上的军功。
而李佑所能想到的,也就是李承乾打算借房遗爱的军功来减低自己的刑罚,好以此来打击李泰罢了。
只要他们亲兄弟之间存在了龌蹉,而李泰的争储之心又胜,他们亲兄弟之间,未必不会踏上父皇的老路,再来一次玄武门之事,到时候,自己隔岸观火,未必没有机会。
“房驸马留步!”就在房遗爱前脚跨出花厅的门槛的时候,李佑出声叫住了房遗爱。
“不知王爷还有何事吩咐?”两只脚都跨出花厅之后,房遗爱这才转身看向李佑,半点没有要再进花厅的意思,摆明了一副不想多谈的样子。
“午膳可曾准备妥当?”李佑来到房遗爱身边,与房遗爱一里一外的在花厅门口相对而立,招手问向不远处等着伺候的下人。
“会王爷,已经基本上妥当了,正要请示王爷,是在花厅摆饭,还是?”下人跑过来,机灵的回答道。
“嗯,吩咐厨房,就在花厅摆饭菜,将客厅候着的房氏三老,也请过来。”李佑吩咐完下人,亲切的伸手拉着房遗爱,转身就往花厅里走。
“正好,伱们房氏在京城的三位族老今天也来府里做客,驸马若是不介意的话,现在他们三人这里敲定此事,如何?”将房遗爱重新按回之前的椅子,李佑态度良好的询问道。
态度能不好吗?万一房遗爱真的甩袖子走了,到时候,若是真的像房遗爱之前口中所言,皇上对他重责的话,在母妃被禁足的情况下,偌大的京城之中,又会有几个人肯出面为自己求情?
(不好意思,昨天吃过饭小憩,一下憩过头了。原谅感冒的人。)(..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