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道,“西风烈这么爽辣的酒,可不适合你这种小破孩,你子没喝过酒,最好还是先从雅香开始练酒量。”
“雅香那是女人才喝的玩意儿,弟弟我可是堂堂正正的男子汉,练酒量怎么能喝女人的东西。”房遗则不服气的说道,白向房遗爱的眼里全是不满。
房遗爱一边笑,一边伸手揉乱了房遗则的头发,一直将房遗则的发型彻底揉乱,这才放开抗议无效的房遗则。
“说,你来找我什么事儿?总不会真的只是要在半夜三更,来陪我和大哥聊天?”房遗爱蘀房遗则扯了扯房遗则身上的披风,淡然的问道。
闻言,房遗则缩了缩披风下的身子,有些害怕的看了看房遗直的灵堂,又朝房遗爱靠近了一点,说道,“你和大哥聊天?二哥,你可别吓我,我胆子很小的。”望向房遗爱,做出满脸惊恐状。
“胆子小?”房遗爱上下打量着房遗则,说道,“胆子小还三更半夜不睡觉,跑去酒窖偷酒,还黑灯瞎火的一个人跑灵堂来?怎么看都是胆儿肥撑的。”
房遗则讪讪的摸了下鼻子,垂下头,两手揉戳着酒瓶,怔怔的看着面前的火盆。
看房遗则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房遗爱眉头微皱,倒也没有催他,只在一旁淡淡的喝酒。至于在灵堂前喝酒,是否合乎规矩,房遗爱并未在意。
“二哥,”房遗则头也未抬,低声唤道,“二哥,是不是大哥以前也害过你?”
房遗爱怔然,呆呆的看向房遗则,眉头微锁,思量着到底是谁将以前的事儿传到房遗则的耳朵里的?
良久没有听到房遗爱的回音,房遗则抬起头来,看到房遗爱的神情,明白房遗爱这是在思量在自己面前多嘴的人是谁。
“二哥别想了,不是别人告诉我的。”房遗则摇摇头,说道,“前天的时候,程二哥家的小子送给珏儿和蝶舞解闷的狼耳跑出了大嫂的院子,我帮着找的时候,无意中跑到了爹娘的房后。”
意思很明显,不是别人专门说个他听的,是他自己无意中听房玄龄和房夫人两个在房中说起的,这无疑更增加了可信性。
“都过去了,别再想了。”房遗爱怅然的叹息一声,拍了拍房遗则的肩膀,说道。
是啊,人都死了,又何必再计较太多。即便大哥不死,自己也有二哥护着,有二哥疼着。…。
胸中积压了两天的郁气,慢慢的消散,房遗则的脸色明快了不少,朝房遗爱露出一个属于少年的灿烂笑容,点点头,没说什么。
虽然那天听到的话,更加颠覆了自己对大哥的认识,觉得爹的行事有些偏心,觉得二哥太过吃亏。
不过没关系,以后自己长大了,自己好好的照顾二哥就是。
房遗则心里想些什么,房遗爱并不知道,不过就算知晓了,也只会笑笑,点点头,宠溺的说一声“好。”
自己的酒喝完,房遗爱伸手舀过房遗则手里只喝了几口的酒瓶,道,“回去睡,明天家里的事情,就要你撑着了。
“明天二哥要去校场跟侯赞军比武,今夜还是我来守着,一夜不睡,我没什么的。”房遗则摇摇头,说道。催促着房遗爱赶紧回去休息,“二哥回去睡,别明天没精神。”
“三天三夜不睡仍然酣战的事儿,哥哥都干过,明天的比试根本不算什么,再说,守灵堂我一样可以坐着休息,倒是你最好别再受寒。”房遗爱说道,“不想明天二哥输的话,就好好的回去睡觉。”
争辩无效之后,在房遗爱的逼视下,房遗则不情不愿的起身离开,嘴里还不缀的小声嘟囔着,“侯赞军个混蛋,跟他老子一样不是好东西,明知道家里的事情都压在二哥身上,还偏偏在这个时候非要找二哥比武,什么玩意儿……”
房遗爱失笑的摇摇头,并未理会房遗则的抱怨。想到侯赞军,他小子现在也挺为难的,摊上这么一个没有轻重,又自视甚高的爹。
比武之事,侯赞军一是为了履行早年的约定,二也未尝不是被侯君集的行事给逼迫的,不得不在侯君集和自己之间表格态度。
自己虽然当他是个朋友,却也不表示自己会因为他,而不报复多次找自己麻烦的侯君集。
而侯君集的行事,更是不会顾及他侯赞军的感受了。
ps:生病不好受,病情反复更不好受,之前没顾上请假,在这里向大家道歉了。天冷了,注意添加衣物,千万别生病,感冒真的很不好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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