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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了房遗爱,伺候了孙芸娘休息,看着暖炕上并排躺着的锦麒和锦麟两个,金铃儿洗漱完毕,转身看见床前负手皱眉,面色有些阴沉不定的崔逾凡。
金铃儿看了眼炕上记在崔逾凡名下的两个孩子,挣扎了一下,还是有些生疏的张口问道,“你,可是有什么心事?”
听闻金铃儿有些关心的话语,崔逾凡的身子转了过来,定定的看着金铃儿,没有言语,目光里有些期待,又有些探究。
“不愿说就算了。”秀眉微微一蹙,金铃儿的语调又恢复了往日的清冷,面容也变成了平日里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淡,转身解掉外套,就要和衣上炕。
“铃儿。”似叹息了一声,崔逾凡就要伸手从背后,将金铃儿抱个满怀。
金铃儿却像受惊了一样,闪出了崔逾手臂能够够着的范围,有些戒备的看着崔逾凡。
只是,看到崔逾凡受伤的神情后,金铃儿心下有些矛盾,不自然的避开了崔逾凡灼灼的目光。
“唉,铃儿,这四年多来,我比较忙碌,没能照顾好你和孩子,是我不好。”崔逾凡望向金铃儿的目光中,怜爱中夹杂着一丝心痛,语气颇有些自责与无奈的说道,“崇文馆的事情,过完年也就结束这一段略了,想来我也能清闲些,多谢时间陪陪你和孩子。”
金铃儿看了一眼床上的孩子,抿着嘴没有说话。
“我不强迫你,我只希望你能给我一个准确的答复,多久我都会等。给我个确切时间,好吗?”崔逾凡语声温柔的说道,上前一步,想要伸手抬起金铃儿的秀颜·直直的看到金铃儿眼里的情绪。
听着崔逾凡颇有些委曲求全的话语,金铃儿纠结的绞着自己的袖子,目光散躲的不敢直视崔逾凡的眸子,再次躲开了崔逾凡的碰触·挣扎的说道,“我,再给我些时间。”
看到金铃儿那躲开的眼睛里有着挣扎和动摇,崔逾凡点了点头说道,“好,我等你。”
“年前干爹就要回来了,咱们再住在这院子里终归是不太好。景槐巷的宅子我让人收拾干净了·若是,开春咱们搬出去,可好?离着这里也不算远,都在延寿坊,不过隔了一条街而已。如何?”崔逾凡柔声说着,似在征询金铃儿的意见,缓步走到金铃儿身边。
“过完年再说可以吗?”金铃儿有些鸵鸟的说道。
崔逾凡试探的仲出手,见金铃儿并未再次躲开·便大着胆子,将身子有些僵硬的金铃儿揽进了怀里,满足的抱着金铃儿·语气欢快的说道,“都听你的。”
金铃儿怅然一声,闭上了眼睛,满心的挣扎,不停的自问,为什么这个人不是那个人?
感受到金铃儿始终没能放松的身子,崔逾凡心下还是忍不住叹气,却也明白,感情的事情急不得,只能是安全的拍拍金铃儿的后背·体贴的说道,“你好生休息,崇文馆应该还有人没睡,我回崇文馆。”
对于崔逾凡的体贴,金铃儿张了张嘴,终是没能说出让他留下的话·只是点了点头,嘱咐他路上小心,晚上别冻着云云。
没能听到金铃儿挽留的话语,崔逾凡心下不免失望,脸上却还挂着体贴温柔的笑意,反过来嘱咐金铃儿自己注意身体。
送走了崔逾凡,熄了灯,金铃儿和衣躺在床上,侧身看着身旁熟睡的两个孩子。
想着跟房遗爱的相识,金铃儿不免失笑,笑容中包含了多少的苦涩,也许连她自己都不清楚。…。
想着房遗爱望向自己的目光,除了偶有探究之外,基本上都清澈的不含杂质,自己的心,疼痛之余,不免无奈。
是啊,当初的事情,是自己趁着他疲累做出来了的,虽然多是因了合欢散的药效,可是扪心自问,自己从来没有后悔过,这两个孩子就是上天赐给自己的礼物。
若是重来一次的话,她金铃儿还是会选着按老路走上一次。
只是一想到房遗爱回来之后,心心念念的都是十七公主的好和体贴,金铃儿的心里不免心酸吃味,可是她自己又有什么资格吃味?
十七公主是皇上御赐给他的亲事,怕是连他自己都没得选,而自己又不是那种伏低做小,呆在别人后院跟别的女人挣丈夫的人,有何资格去管他的心里有谁?
自己已经在他不知道的时候,得了两个孩子,也该知足了。就让他好好的过自己的幸福日子去。
又想着与崔逾凡的相见相识,还有自己大着肚子去再次遇到他,他不问缘由的接纳自己母子,平日相见时的体贴入微,和关怀备至。
也许,自己该将心中的人雪藏起来,为了孩子的将来,好好的考虑考虑,崔逾凡应该是个不错的依靠?
一翻身,想着这个想法,金铃儿突然觉得心下更加烦躁。
来回翻了几下身,看着两个孩子平静的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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