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不是被吓破了胆,遇见别人想害咱们的性命,咱们的第一反应是什么?”房遗爱问道。
“当然是杀掉想要害咱们性命的人,然后咱们好活下来。”曹达想也不想的,扯着嗓子喊道。
见曹达的话语引来了不少人的赞同之后,房遗爱这才继续说道,“就是因为怕死,想活下,咱们才会比敌人更快更狠的解决掉对方的性命,只有杀掉敌人,咱们的命才能保住,对不对?”
“对!”众人应和道。
“既然怕死是人之常情,更是促使咱们为了活命而杀掉敌人的动力所在,那咱们干嘛怕承认怕死丢人个鸟?”房遗爱喊道。
“就是,承认怕死不丢人。”
“丢个鸟人!老子就是怕死了怎么地?老子虽然怕死,也照样敢上战场!”
“老子敢承认怕死,说不定老子战场上杀得敌人,比那些不敢承认的人,杀得还多!”
……
看到众人心中压抑的恐惧,渐渐的散去,房遗爱满意的暗自点了点头,见天色不早了,扯着嗓子赶人去睡觉,好养足精神明天继续赶路,争取早日上战场,多杀敌人。
“将军好口才,属下佩服。”看到一个个刺头营的兵油子,神色轻松的嘻嘻哈哈,三五成群的回帐篷睡觉,吴瞒满脸佩服上前跟房遗爱说道。
房遗爱听到吴瞒的自称是属下,不再是之前的在下,显然是yijing在心下给了自己一定程度的认可。
“我是医者出身,这点吴将军应该早就知晓。”房遗爱坦然的说道,“有时候,只有将自己心中最害怕的东西宣之于口,这样才能缓解心中的恐惧之意,对即将上战场的兵卒,这一点尤为重要!”
“这,不仅仅关系到大家的士气,更是关系到大家是否能够在战场上及时而冷静的多抓一份生机!”房遗爱说道,“只有缓解出来心中的恐惧,这样不仅大家在战场上多了活命的机会,也会士气大振,说不定这种潜意思中的无惧,还能夺了对方的心气。这一点,吴将军是沙场老卒,应该深有体会才是。”
“人都说用药如用兵,属下很是期待,能够及早的见识一下将军在沙场之上的风采,带着先锋营的兄弟们搏出一个精彩的前程。”吴瞒真心的说道。
“我无法保证能够带领弟兄们走到哪一步,我只能说,尽我所能,尽量带着弟兄们尽可能的走远些。”房遗爱认zhende说道。…。
“有将军这句话,吴瞒代先锋营的众兄弟们,先谢过将军了!”吴瞒朝房遗爱行了一个大礼。
房遗爱并未挪动身形,立在原地生受了吴瞒的一礼。他明白,这不光是吴瞒对自己的接受,更是将整个先锋营众兄弟的性命,全都交托到自己手上了!
在吴瞒行完礼之后,房遗爱双手扶起吴瞒,笑看着吴瞒,认zhende说道,“我无权任命先锋营的副官,不过一个参事我还是能做主的,不知吴将军意下如何?”
“吴瞒但凭将军安排。”吴瞒说道。
“吴参事,斥候的事情,本将军还是交由你打理,另外我看先锋营的人对你也是诚服,顺便把众人的按年龄特长,归类一番,再将花名册送到我这里,最好是赶在抵达松洲之前。可有问题?”房遗爱问道。
“末将领命!”吴瞒爽快的说道。
在吴瞒转身离去的瞬间,房遗爱张口说道,“关于吴参事的另外一个问题。”
吴瞒顿住脚步,扭头望向房遗爱。
“以吴参事的消息灵通,应该知道京城各家子弟,特别是武将之子,相互之间都有斗气一说。”房遗爱看着吴瞒疑惑的眼神,说道,“吴参事不会是zhende以为那是纨绔子弟的无聊之举?”
“以皇上的英明,又怎么会放任这些人在长安城内乱斗?各家的大人,又岂会对这种事情不闻不问,放任自流?”房遗爱说道,“这些事情,基本上全都是得了皇上应允,就是想看看各家子弟中,将来有几个能够成就大气的。”
“若是值得培养,像是柴绍将军家的大公子柴哲威。程将军家的长子程怀默等人,皇上也不介意早早给以实权历练,至于难成大器的,家里面子大的,将来也不过得个空闲散衔而已。”
“不幸的是,本将军在京城里有名的二少帮里,也还算是能占有一席之地。”房遗爱微笑着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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