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
关注着房遗爱和淑儿两人的李世民、房玄龄和李承乾三人,看到侯栾沛突然拔簪子发飙,当下出声提醒道。 房遗爱也感觉到了危险,想也不想,把淑儿拦在怀里,提醒了一声“抱紧!”带着淑儿就地滚了出去,躲开了侯栾沛的攻击。
李安阳已经撩开嗓子,招呼外头的侍卫进来护驾!
侯君集看到侯栾沛如此这般的表现,满脸铁青的想要站起身来,结果好像是在地上跪得时间长了,晃晃悠悠,费力的站起了一半,结果华丽丽的晕了过去,倒下的时候,还很是“巧合”的挡住了,从身后武将行列冲出来,想要帮房遗爱忙的程咬金的去路!
等程咬金躲开侯君集绕过来的时候,房遗爱已经一手抱着淑儿,另一只手握住了侯栾沛执簪子的右手手腕,拧歪了侯栾沛的手臂,使得她疼得无法动弹。
“我和你到底有何恩怨,为何屡次都要置我于死地?”房遗爱冷声问道,手上的力道不由气愤之下加重了三分。
侯栾沛惨然一笑,眼里有着即将解脱的轻松,带泪的眸子看了房遗爱一眼,就闭合了起来,并青回答房遗爱的问题。 房遗爱面上的戾气一门而过,想要捏碎侯栾沛手腕的念头在脑子走了个过场,最终还是没能狠下心来,手腕一使力,把侯栾沛推进了进殿护驾的侍卫手里。
旁边不知是真晕还是假晕的侯君集,也已经被赶来的侍卫抬出了大殿。
只是,在侯栾沛的手腕离开房遗爱手掌的瞬间,房遗爱的指腹碰到了侯栾沛手腕处的杭侧动脉,指腹传来的有些无力却圆润滑溜的脉象,让房遗爱心下疑惑,以为瞬间的接触自己把错了。
当下,房遗爱对粗鲁的擒住侯栾沛的侍卫叫道,“等一下。”说着,放下怀里的淑儿,朝侯栾沛走了。
“怎么了?可是有什么不对?”李世民坐在上头,不咸不淡的问道。
“也许是我的错觉,再认真把一下脉,再说。”房遗爱说完,又扭头望向侯栾沛,就着侍卫手里握着的侯栾沛的手臂,认真的把起了侯栾沛的脉象。
松开侯栾沛的手腕,房遗爱吐了口气,心下感慨侯栾沛的命好,这下看来即便是犯了死罪,她这下也那么快处死了,大唐例律明文规定:凡是犯了死罪的孕妇,必须待产子之后才能处死!
“回禀皇上,是喜脉。”房遗爱老老实实的对李世民说道。
这下朝堂上的众人更惊了!
李承乾的身子轻微晃动了一下,朝房遗爱询问的看了一眼,待放意爱微不可查的点了下头后,深深的看了侯栾沛一眼,重新闭上了双眼。那一眼,说不出是失落,还是解脱。
“确定么?有多久了?”李世民扫了眼李承乾,张口问道。
“已经一月有余了。”房遗爱答道。
“喜脉?”侯栾沛怔怔的张开了双眼,低声呢喃着,不知想起了什么。
“你胡说!我的孩子,我的孩子没了!昨天一早他们就硬逼着给我灌了打胎药,我的肚子好痛啊,到了下午,昨天下午,我流了好多的血,好多的血,我的孩子,我的孩子已经被他们打掉了!我的孩子没了!没了!没了啊!”突然之间,侯栾沛疯了一般,歇斯底里的嘶吼着,哭喊着。
那疯魔的样子,吓得淑儿脸色发白的紧靠着房遗爱,拽住房遗爱的衣服不敢松手。 安抚的拍了拍淑儿,房遗爱怜悯中夹着一丝厌恶的望着歇斯底里的侯栾沛,冷声说道,“脉象有些虚弱不稳,但确属喜脉无疑,你若是在不知收敛,继续这样闹下去,不好好调理的话,肚子里的孩子一定不保。”
房遗爱的话一说完,侯栾沛怔怔的收住了声,机械的望向房遗爱,品味了一下房遗爱话中的意思,眼睛立马一亮,满含希望和恳求的望着房遗爱,急切的说道,“你的意识是,我的孩子还在?还能保得住?是不是?是不是?”说着,就要挣脱侍卫的束缚,朝房遗爱扑来。…。
看着侯栾沛那炙热的架子,房遗爱有些受不了的带着淑儿往后躲了两步,还是朝侯栾沛点了点头。
“求求你,我求求你房遗爱,求你看在我哥哥的份上,求你,求你救救我的孩子,帮我抱住我的孩子!求求你!”
侯栾沛不知道哪来的力气,还是挣脱了两个孔武有力的侍卫的擒拿,因为看到了淑儿的惊吓,房遗爱眼里的厌恶,鉴于有求于人,侯栾沛没干贸然的扑上来,只是跪在原地,不停的祈求着,朝房遗爱磕着头,一个一个的头壳的很是实在,没两下就磕破了脑门。
“你在磕下去,不等胞胎,孩子就被你磕掉了。”房遗爱皱眉说道。
按时间来算,侯栾沛腹中的孩子,九成九是崇福寺那个男子的。房遗爱虽然不了解女人,却也听人说过,女人只有真心实意的在意一个男人的时候,才会心甘情愿的为男人生孩子,才会像侯栾沛这样拼了尊严和生命去护住腹中的孩子。
&...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