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房遗爱头大的喝止了房崎的话。
“即便皇上面前不方便说,为何不告诉为父?”房玄龄皱眉的面色一沉,问道。
“侯君集是皇上的心腹,爹知道了也只是徒增烦恼罢了。”房遗爱收回自己的手,放下衣袖,不以为意的说道,“难不成,爹还要为了小孩子打架的事儿,在朝堂上逆着皇上的心意,跟侯君集做对不成?”“小孩子打架”几个字,房遗爱咬的很重。
“小孩子打架?”房玄龄的双眼微眯,面无表情请的说道,“真的只是小孩子打架吗?”
“侯君集若如此辩解,皇上自然会信,爹又何必再劳神于此事?”房遗爱说道,“倒不如用那份精力,好好指点一下孩儿的画作,也好让孩儿明白自己的不足之处。”说着,房遗爱便使左手,拉着房玄龄的胳膊朝人堆里挤去。
房玄龄明白房遗爱的意思,也没再多说什么,赶忙护在房遗爱身前,唯恐别人再碰到房遗爱受伤的手臂。
看到房氏父子进来,大家倒是很配合的让开了一条道,顺利的放两人到了两幅画作前。
李世民看见房玄龄和房遗爱进来,赶忙虚扶起了房玄龄,乐呵呵的说道,“房卿,看看你家小二的画和字,没想到这小子的草书也是写的可以啊。哈哈哈。”
“皇上过誉了。”房玄龄心下虽然奇怪,满上确实如常的说道。
“过誉不过誉,爱卿看过便知。”说着,李世民拉着房玄龄的手,来到了画作前。
“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李世民念着房遗爱抄袭的《爱莲说》,对房玄龄说道,“这两句倒是写出了莲荷的清雅风姿,配着清淡写意的画风,倒是贴切的很啊!整体看来,这莲荷,也配得上花中君子之称。”
“房小二的字,虽然也含着文中的洒脱之意,功底还是稍显稚嫩,比不上你原先惯用的字体,不过也算是不错了。”李世民满意的对房遗爱说道,“更难得的是,你小小年纪竟能对君子二字有如此理解,倒也没有枉费虞老和孔学士几人的教诲。”
“谢皇上谬赞,一切全是几位先生教导之功,小子不敢妄领。”房遗爱垂首,谦虚的说道。
“灼灼荷花亭出水,一茎孤绿影分红,馨香凌乱舞衣风,盼君怜爱晓鸾梦。”孔颖达捋着胡子,摇头晃脑的吟诵着井野夜三郎的诗,走了过来,拱手说道,“皇上,井野夜三郎的这首诗也算的上是不错了,将水中的荷花比作期盼垂怜的女子,刻画也算是贴切。”
“不过和遗爱的相比,井野夜三郎的稍显小气和俗气,却是没有遗爱的画作来的清雅脱俗。”孔颖达说道。
“却有同感。”李世民点头说道。
“井野阁下所画盛开的荷花,花瓣的着色过于妖艳了,而且笔墨也有些浓了。不如房遗爱这半开的淡粉色花苞,陪着这略淡的墨迹,淡雅中透着一股向上的生机。更能让人眼前一亮。”阎立本中肯的评说道。。
“不错,而且井野阁下的字体,昨天也说过,有些傲了,与诗画之意有些不符。不若房遗爱的清雅与洒脱配合的贴切。”褚遂良也认真的评说道。
“房遗爱最后的那口酒,倒也有着画龙点睛的作用,使得酒的浓烈之味消散之后,画上多出了一股别样的清香来。”上官仪倒是一点也不嫌弃的,把鼻子凑到了房遗爱的画上,细细的闻了一下,说道。
“哦。”李世民将信将疑的把鼻子凑了上去,仔细的嗅了一下,点头赞赏道,“不错,不错。”
“夜三郎,这场比试,你输的可还心服?”李世民朝井野夜三郎问道。
其实在听到李世民看见房遗爱作品的笑声之后,井野夜三郎心下就有不好的预感,后来更是在两幅画比对在一起的时候,见到房遗爱作品全貌的瞬间,井野夜三郎心里就明白自己输了,心里虽然有些不舒服,同时也庆幸,幸亏之前房遗爱并未答应跟自己下赌,不然怕是自己输的更惨!
不过瞄到房遗爱不敢动弹的右手,井野夜三郎顿觉浑身舒爽,毕竟自己只是输了一场比试,房遗爱却有可能搭上了他的右手,算下来,还是自己赚了。
听到李世民的问话,井野夜三郎没有任何心里负担的,爽快承认了自己输了比试。
他的爽快,惹来的众人怪异的目光,和心下的猜疑,大家很是搞不明白,昨天还斤斤计较死不认输的井野夜三郎,今天怎么认输这么的爽快?(虽然有些不好意思,还是想要求一下,求票、求点、求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