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哥就算是个泥捏的人,也还得有着三分的火气!你小子一而再再而三的招惹我,我忍了!千不该万不该,你他的,竟然敢算计青娘!哥这些天,好不容易忍下扁死你小子的冲动,(呃,虽然是因为这几天压根就没见过你的面),可你倒好,不知足的非得往哥枪口上撞!竟然还害得,哥给青娘准备的礼物给一下子整光荣了!
是可忍孰不可忍!哥现在是忍无可忍!也不想再忍了!妈的,今天非得让你老子给哥一个说法不行!
“驾!”胯下骏马的速度虽然已经很快了,可是怒火中烧的房遗爱还是嫌慢,双脚不停的使劲夹下马腹,一只手牵着马缰,一只手按着身前不老实的李泰,嘴里还不停的冲前头必经之路上的人员大喊道,“赶紧让开!借过!借过!……”
一阵鸡飞狗跳之后,房遗爱身后留下了一片狼藉,和怪异的的目光,还有小声的闲言。
“那不是房遗爱吗?”
“房家二公子?干嘛这么急?”
“小医痴?唉,你们发没发觉,他身前的那个人,看着有些眼熟?”
“你也发现了?我还以为是我眼花了那。”
“确实,那衣服料子可是上等的丝绸啊,说不定是谁家的公子哥儿那。”
“那人该不会是得了什么病了?不然房遗爱怎么会赶这么急?你看看着地上被吐得,嗯,真难闻!”
“你们说,那人会不会是得了什么病?不然房遗爱的脸色怎么会这么的难看?而且,你们发现没,房遗爱去的方向,好像是皇上的龙帐?”
“皇上的龙帐?那马背上的那人不会是的了什么瘟疫之类的病了?不然房遗爱阴着脸,这么急巴巴的去找皇上?”
“不会?咱们昨天才到,今天就……?不可能,你别在这儿吓人了!”
“哎呀!”
“怎么了,一惊一咋的。”
“我能不惊吗我!”说话的这人指着房遗爱消失的方向,激动的说道,“房遗爱马背上的那人,我依稀记得魏王头午出去打猎的时候,穿的好像就是这身行头!”
“什么!?”一群人全都被这人的话给惊呆了。
“你确定没看错?没记错?”其中一人问道。
“没看错,也没记错!”先前那人认真的说道,眼睛中还有着一丝的后怕,“魏王带人出去的时候,我着急去给长孙大人送东西,结果一不小心挡了魏王的道,魏王抬手就给了我一鞭子,你们看,鞭痕还在。”说着,这人就撸起了右手上的袖子,露出了里头有些往外翻皮的狰狞鞭痕。
“我说你小子今天下午干活的时候,怎么右手不敢使劲,原来是挨了鞭子。”一个显然是先前那人同伴的人,满是同情的说道。
“唉,不是说魏王和房遗爱不对付吗?怎么魏王会在房遗爱的马背上那?”后来那人不解的问道。
此话一出,众人又开始了七嘴八舌的讨论。
“会不会是房遗爱于心不忍,看见魏王病倒,这才好心帮忙?”
“不会,就算魏王病倒,跟在他身边的那些个人不会把魏王送来吗?还得让房遗爱送。”
“房遗爱不是会医术吗?跟老医痴是往年交,也算的上是他的半个徒弟,更何况,听说房遗爱还学过孙真人的一些医术,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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