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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房慎心下很是欣喜和感激房遗爱对自己的态度,可是根深蒂固的封建礼法,还是很难让他做出决定,满脸的挣扎与斟酌。
“慎叔,您老还是坐下,二少爷早上就因为累的没胃口,没吃多少东西,又陪着太子爷和程少爷和杜少爷他们说了半天的话,早就饿的前胸贴后背了,而且夫人说昨晚二少爷就没怎么休息,现在身子正乏着那,况且身上有伤,昨天还留了那么多的血。”房崎很有眼色的拉着房慎的胳膊,张口说道,“慎叔啊,二少爷的脾气您也知道,您要是不坐下陪着吃,二少爷还真敢不吃这顿饭,您就当心疼二少爷,怜悯小子,还是赶紧坐下。”。
“这……”房慎听了房崎的话,心疼的看向自家脸色有些苍白疲惫的二少爷,挣扎了两下,妥协的叹了口气,伸手扶着房遗爱的胳膊说道,“老奴就恭敬不如从命了,二少爷赶紧坐下。”说着把房遗爱扶坐在饭桌旁,自己陪坐在房遗爱的身侧。
“你们两个也坐下一起吃点东西垫垫肚子。”房遗爱招呼两个年龄不大的小厮说道。
“这……”听了房遗爱的话,两人对视一眼,同时把询问的目光转向了一旁的房慎。
“二少爷让你们坐,你们就坐。”房慎快口说道。
“是,谢二少爷,谢房管家。”两个小厮恭敬的说道,然后有些拘谨的坐了下来。
房崎则是很有眼色的帮着房遗爱和房慎盛好饭,端到了两人面前,顺手帮两人那好了筷子,然后又把自己和房名的碗给盛好了。
“二少爷,义少爷把小半碗鸡汤半点不漏的咽了下去!”房名惊喜的说道。
“行,你先过来吃饭,先让义哥歇息一下,吃过饭再喂小半碗,让他的胃慢慢的适应一下。”房遗爱也是满脸的惊喜,同时还是谨慎的说道,“反正鸡汤在罐子里一时半会也凉不了。慎叔,这个鸡汤罐子就留下,你回头让厨房再熬罐黄芪鲫鱼汤,晚上让人端来。”
“知道了少爷。”房慎开心的说道,“要是老爷和夫人知道义少爷能吃东西了一定会很开心。”
房遗爱很是赞同的微笑着点了点头,然后大家气氛轻松的用完了午膳。
嘱咐房遗爱好好休息,叮嘱房崎和房名两人伺候好两位少爷后,房慎领着两个小厮被房崎送出了太医院的大门。
房遗爱小憩了一会儿,估摸着时间快到未时了,便起身吩咐房名照顾好陆义,别忘了多喂陆义一些白开水,有什么事情的话就去前头找王太医。
房遗爱则本着尊师重道的思想,呃,实际上是想给阎立本留下个好的印象,顺便看看能不能从阎立本手里搞到一幅阎立本的真迹,以备留作传家之宝用,至于李世民、孔颖达、虞世南、褚遂良、上官仪等人的真迹,呃,还是以后慢慢想办法,至于自己老爹还有杜如晦和长孙无忌的真迹,倒是容易搞到,先不急。先搞定阎立本的再说,毕竟这些个东西在后世那可是值钱的很啊!现在有机会白收,不收才是脑残!
然后不顾房名和房崎的劝阻,带着房崎,租了定轿子往阎府走去。
太医院的一群太医,听说房遗爱拖着病体仍旧坚持着往阎府学画去了,众位太医很是欣慰也很是自豪的点头称赞房遗爱尊师重道的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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