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胃胀膀胱胀,外加酒劲上来给冲的头晕脑胀的房遗爱压根就没听懂刚才努尔江上下嘴唇相撞时吐出来的到底是什么话!不过本着自己人不会害自己人的想法,见到李世民出声答应了,房遗爱也是反射性的点头同意了,心下急着等李世民宣布完事,好赶紧去寻找五谷轮回之所让自己放松一下,连带挤过来想要讨赏却因为李世民的话而变的满脸纠结、担忧、欲言又止的望着自己的一脸便秘像的房崎都没认真留意。
房崎偷偷的幽怨的望着自作主张替自家少爷的皇帝陛下,心下腹诽道,皇上这不是摆明了要坑自家少爷吗,明知道少爷打架还行,骑马还凑合,至于开弓射箭,自家少爷压根就没碰过,不然的话也不会躲着弘文馆的骑射课不去了。莫非皇上知道少爷压根就没想自己认真奉旨去画那副观音像,所以要报复一下自家少爷?同时扶着自家少爷赶紧往醉冉楼的茅厕走去。
房崎的想法虽然未全中,但也八九不离十了。李世民还真是想要看看从未莫过弓箭的房遗爱打算怎么应付十天之后的狩猎的。若是赢了的话,倒还好说,若是输了的话,哼!
自从从国子监下学回来之后,到陆义放下东西跟房夫人打了声招呼就带着房名跑去醉冉楼之后,房遗直回到自己小院的书房里温习功课,可是这么长时间愣是一个字都没看进去!
总是在书案后的椅子上不停的扭来扭去,貌似被蝎子给蛰了一样。还不时的抬头望着窗外的天空,散乱的眼神中满是慌乱、焦灼与挣扎!手里书卷也被他无意识的反复的拿起来又放下,放下又拿起。
终于望着外头渐渐黑下来的天,房遗直越来越感觉心里像是猫挠的一样,感觉有些气闷,把手里的书啪的一下拍在桌子上,扯了扯自己的衣领,想让自己喘气喘的更舒服一些,可是效用并不大。心烦意乱的房遗直在屋里来回不停的踱着步,越走越是烦躁,干脆直接开门出去了。
因为房玄龄还在衙门里没有回来,陆义和房遗爱没回来,所以房夫人并没有让厨房准备这么早的晚饭。望着外头渐渐黑下来的天空,知道房遗爱去干什么的房夫人有些不放心的自己亲自带着两个丫鬟在大门口不停的来回张望,希望能够早些看到陆义和房遗爱的身影,心下不停的祈祷着自己儿子千万别醉的太厉害。
望着门前掌上的灯笼,看着门前稀松而过的行人,可是却没见到自家儿子和丈夫的身影,房夫人越是等待越是感觉心下有种莫名的不安,而且这种不安还在不停的扩大着。
“遗直,你怎么过来了?”不经意间一回头,房夫人发现了在自己身后不停走动的房遗直,望着房遗直满脸的不安和变幻的神色,房夫人心下猛地一咯噔,但还是强压下心中的不安,出声问道。
“见过母亲,孩儿见天色已晚,可是仍未听到下人回报二弟和义弟回来消息,儿子心下有些担心,所以出来看看。”听到房夫人的询问,房遗直眼神慌乱的闪烁了两下,强自用镇定的语气说道。
“你也由中不安的感觉吗?”房夫人望着房遗直眼底的焦灼,心下不好的预感更重,怔怔的问道。
“母亲不必担忧,义弟不是带着房名还有房轩和房逸一起去接遗爱了吗?想来不会又是的,孩儿只是担心遗爱酒喝多了,再发酒疯。毕竟听说这次皇上和好几国的使节都去当了见证,孩儿只是怕他君前失仪,毕竟前两天就因此被言官们弹劾过父亲一次。”房遗直表情恍然的说道,安慰着房夫人的同时,更是不停的在以此安慰自己。
“唉,这孩子。”听的房遗直如此说,房夫人想了想也是,遂慢慢的放下心中的不安,叹了口气说道,“做事情也确实有些没章法。”可是双眼仍旧是往来路上不停的张望。。
“夫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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