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说道,“不知道咱家什么时候能够练就这等的养气功夫?”随即失笑的摇了摇头,转身忙别的去了。
“王爷?”于乐站在李泰房门外,敲了两下门,轻声喊道。
好半晌,里面才传来李泰闷闷不乐的声音,“进来!”。
于乐刚推门进屋,就看到一件瓷枕迎面飞来,目内闪过一丝厌恶与杀意,快速的往一侧偏了偏头,差之毫厘的躲开了瓷枕,面上仍旧堆着云淡风轻的笑意,语无波澜的说道,“什么事情竟然惹的王爷生如此大的气?”
“哼!你不是说找人把房遗爱给悄悄的解决吗?为什么到现在那混蛋还活蹦乱跳的在本王面前碍眼!?”李泰眼神不善的看了于乐淡然的笑脸,冷哼一声,不满的说道。
于乐强压下心中的厌恶和怒意,面色不改的摇了摇头,有些无奈的说道,“在下确实找人了,只是自从杜大人去年曾有生病的谣传后,不只杜府,就连房府也有皇上的人暗中护卫,实在是没机会下手。不过……”
听到于乐停顿下来,李泰有些不耐的说道,“不过什么?有话快说!”
“呵呵,在下刚才出去一趟,听到一个消息,”于乐兀自拉了一个杌子在李泰床前坐了下来,淡然的说道。
“什么消息?快说!”知道于乐不会无缘无故的说这番话,李泰立马感兴趣的从榻上爬了起来,急声问道,“可是和房遗爱有关?”
“也算是。”于乐从容的桥上了二郎腿,一整衣摆,打开手里的折扇有模有样的摇了两下,淡淡说道,“房遗爱的大哥房遗直和萧禹的嫡长女萧婷婷看对眼了。”
李泰有种被耍了的感觉,不满的皱眉说道,“这算什么消息!”瞪着于乐的眼神似乎再说,你若是解释不出个所以然本王不介意给你点果子吃!
没在意李泰的目光,于乐冲李泰摇了摇手里重新收好的折扇,示意后者稍安勿躁,“李将军等人大破突厥的消息,想来王爷应该知道了?”
李泰心下疑惑,这怎么又扯上了突厥战事?还是点了点头,目带不解的看着于乐那张俊美从容的脸。
“再过差不多半个多月近一个月的时间颉利可汗就会随军进京请罪,同来的还有颉利可汗的长子努尔江,此人年方二十,却是好色的紧。”于乐眼内闪过一丝算计的光芒。
“嗯?”李泰皱眉沉思着,然后恍然大悟的抬头,指着于乐,笑着说道,“你是打算借着萧婷婷的美貌勾起那个什么江的注意,借机挑起颉利可汗和房家的冲突。可对?”
“王爷英明。只要努尔江看上萧婷婷,以房遗直的性子绝对不会放手。从最近在下的观察来看,房遗爱是个重家人的人,肯定会帮自己的兄长的,到时候只要冲突一起。事关两国邦交,房遗爱就算不死,哼!也得脱层皮!”于乐微笑着,语意却是无比的寒冷。
想象着到时候出现的情形,房遗爱被打的很惨的样子,李泰不由的心花怒放,大笑出声。
等李泰笑完,于乐又出声提醒道,“王爷到时候要防备着蜀王殿下横插一杠子,毕竟蜀王自幼与房遗爱关系较好,最进蜀王也是有意的想要把房家拉到自己的阵营里,毕竟太子殿下的性子有些软弱,将来那个位置很有可能在王爷和蜀王之间产生,王爷不得不防。”
“哼!一个庶子,竟然妄想与本王相争!”听了于乐的话,李泰面色阴狠的说道。
看到自己的挑拨的目的已然达到,于乐有些自得的,在倒春寒的三月里,扇起了扇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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