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好伺候父亲母亲长命百岁。呵呵。”趁房夫人松口的当儿,房遗爱赶紧敲定了自己立志干医的决定,让房夫人来不及反悔。
“呃。”听了房遗爱顺杆爬的话,房夫人有些无语,不过房遗爱话里的孝心,还是让房夫人有种窝心的甜,当下也不再纠结,心想只要孩子自己高兴就好,反正顶梁的还有自己的长子,这样也能避免兄弟倪墙不是。开心的揉搓了两下房遗爱的小脸,这才假装无奈的放手。。
陪着房夫人坐了一会,逗了会儿青娘和房遗则,哄着两小午睡后,房遗爱才带着房崎,拿着自己的课业往国子监去找孔颖达。
看着房遗爱一路上低头不语,满脸的思索,房崎有些担忧,有心想要开解两句,可是长了张嘴巴,却不知道该怎样说,只能悻悻然的又闭上了。
快到国子监大门的时候,房遗爱突然停住脚步,转头问道,“房崎啊,你说那里最方便打听消息?”
房崎奇怪的看了眼自己少爷,还是认真的回答道,“应该是茶楼或者酒馆。”
“那,传递消息那?”
“快马,听说也有驯鸟来传递的。”
“好,就这么定了。哈哈。”房遗爱爽朗的笑了两声,脚步轻快的走向了国子监的大门。
房崎一头水雾的挠了挠头,随即恍然大悟,心想少爷不会真的要经商?赶紧拿着房遗爱的课业跟了进去。
好不容易挨到孔颖达课间休息,把东西交给他验证了一番,才换回那部手稿和自己做的笔记,好没来的出房门,就被一群花白着胡子和头发的老夫子们围了起来,最终在众人如怨妇似饿狼般的发绿的吓人眼神下,房遗爱抖着满身的鸡皮疙瘩,一人送了一幅字,这才活着出了国子监。
“妈的,太恐怖了。”逃命似的除了国子监那帮老夫子的魔爪后,房遗爱和房崎两人不由的擦了把额上的汗,房崎深有感触的说着,“真不知道大少爷和义少爷是怎么在这里待下去的。”心下庆幸自己跟随的二少爷,是在弘文官就学。
房遗爱深表赞同的点了点头,心想,不就是一幅字吗,至于用那种禁欲十几年的色狼眼神看哥吗,奶奶的,太受不了。想起刚才那情形,“咦。”的一声,房遗爱忍不住又打了个寒颤,搓了一下身上的鸡皮疙瘩,赶紧转身领着房崎去找国子监的大门。
这也不能怪房遗爱,这小子以前除了医学相关的史料外,对于别的历史资料都是一知半解,当然让人气愤不平的耻辱的近现代史例外,所以他压根就没意识到,他这一笔字,使得楷书提前了好多年成型,是以才让对书画多有研究和偏爱的文人们,猛然间发现一种新的字体,谁不想手里能有一张,好让自己回去好好的研究研究的。
跟着一些下学的学生,出了国子监的大门,房遗爱主仆两人同时松了口气,回望了一下国子监巍峨的门楼,心想,没有重大事件的话,打死哥,哥都不要再来这个地方了。
小嘴一撇,冷哼一声,衣袖一甩,双手往身后这么一被,干脆利落的转身,头也不回的走了。那动作,那叫一个帅啊,那叫一个潇洒。
看到的房崎满心的佩服,也有样学样的来了一遍,虽然没有自家少爷帅气,但也不错了。
两人往回家的方向走了不到五百米,就见前面围着十来个人,好似有人吵架,本来没打算管闲事的房遗爱房崎两人,在听到一声,“萧炫,你,太过分了!”的话语之后,两人改变了注意,面色不善的,径直朝人群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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