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天上地下。其实纯狐的姿色早就吸引了他,巴不得立刻把她搂在怀里,但她毕竟是义父的女人,他怎么敢轻举妄动呢然而,纯狐是位足智多谋的女子,她乘后羿外出打猎之机,悄悄地把寒浞约到自己的房中,然后命身边的宫女都到外面去,没有宣召不得入内。
等到屋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时,纯狐一句话也不说,便在他面前脱起了衣服。寒浞目不转睛地看着她一件一件地往下脱,眼睛都直了。最后见她完全脱光了,那一对挺拔的玉乳和妖艳的裸姿一下子唤起了他的**。他什么都不想了,快速地脱掉自己的裤子,猛的把她横抱到床上,一手在纯狐的下身乱摸,上面一口含在那纯狐的玉乳上,边用牙齿轻轻的含咬,边用力的吮吸起来,好象要将里面的乳汁都吸出来。
在那含咬吮吸的过程当中,那寒浞还用自己的舌头在那乳尖上打着转,弄得那纯狐喘气连连,大肆的喊叫,听到那纯狐完全是yin*的叫声,这寒浞更是粗气直喘,双目血红,从那纯狐的胸上抬起头,然后双手抓住纯狐的双腿,向两边一掰,下身向前一送,疯狂地向纯狐展示起自己男人的雄风来,一时之间那卧室之中一片*光……
二人疯狂过后,寒浞冷静下来,突然有些后怕起来。他担心此事败露后,义父会杀了他。纯狐笑道:
“他能杀你,你为何不可以杀他呢?如果你杀了他,你不就可以当大王了吗”
寒浞连忙摇头道:
“他是我的义父,对我恩重如山,我怎么能杀他呢?”
纯狐微微一笑道:
“你骗别人可以,却骗不了我,你的神态已经暴露出了你的心机。其实你早就动了杀机,只是有太多的后顾之忧,所以才迟迟不敢动手。”
寒浞闻听此话,浑身顿时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心中大惊。这个纯狐可不是省油的灯,她居然看穿了我的心事,看来如果我能得到此女相助,大功定可告成。如果她不肯帮我,此女决不可留,我必须设法将她除掉待我先来试探她一番。
可还没等寒浞开口,纯狐却先开口道:
“我的寒大将军,看你面露杀机,是不是想杀了我呀?”
寒浞连忙解释道:
“哪里哪里,你可真会开玩笑,我怎么会杀你呢?”
其实这寒浞心里对自己这个露水情人后怕不已,原本的抚摩在纯狐玉乳的手立刻缩了回去,背上寒毛倒束,这时纯狐把自己傲人的胸部一挺,那剧烈活动后的肌肤,呈现粉嫩的红色,在烛光的照耀之下反射出诱人的光芒,那寒浞看到这一幕,闻着空气当中那股奇异的味道,不觉的喉咙发干,大声的吞了一口口水,而这时候这纯狐看见寒浞这一副呆傻的模样不由笑道:
“我知道你不会杀我的,因为我会帮你夺取有穷国的天下”。
寒浞知道什么都满不过纯狐的眼睛,索性毫无顾忌的和她谈了起来,这寒浞问道:
“你就这么自信?”。
纯狐笑道:
“你所顾忌的并非是你的义父,而是阻挡你前进的四块石头,对不对?”
寒浞点了点头道:
“那,你有何高见?”
纯狐轻描淡写地说道:
“既然是石头挡道,搬开不就完了吗?”
寒浞苦笑着摇了摇头答道:
“你说得容易,那是有穷国的四大堡垒,可不是你说的什么石头”。
纯狐一脸不以为然的说:
“在我眼里,他们就是石头,而且是很容易搬掉的石头”
寒浞一下子看到了希望,立刻上前拉住纯狐的手说:
“好母亲,那你就告诉我怎样才能搬走这四块石头”
纯狐妩媚地一笑道:
“很简单啊,你只要按我约定的时间准时来看我,并且每次都侍候得我舒舒服服,我就帮你达到目的。”
寒浞一看即能完成自己的野心,又能享受这后羿的女人,哪里去找这么好的事情,连忙回答说:
“那没问题,不过这宫里边你可要安排好,千万不能走漏风声,让老东西知道了我们的事,那可就麻烦了。”
这纯狐见寒浞答应了自己的要求,伸出那粉嫩白皙的双臂,搂住寒浞的脖子到:
“你放心,一切我都会安排好的。”
然后纯狐用力一扯,又把那寒浞的直接按在自己裸露的玉乳,然后顺势就倒在床上,接着两人又再次在那床榻上开始那热烈的运动。
自此以后,两个人便找机会隔三岔五聚到一起风流快活一番,同时暗中密谋如何除掉后羿的四大谋臣。纯狐和寒浞勾搭在一起后,便开始密谋铲除后羿的左膀右臂。那么,先拿谁来开刀呢?纯狐建议先收拾那个本事不大却目中无人的伯因,这个人嘴太臭了,竟敢在大王面前公开说他们的坏话。
寒浞却认为,当前对他们威胁最大的不是伯因,而是掌管着军政实权的熊髠,还有掌管刑狱实权的尨圉。如果把这两个人除掉,有穷国的天下就完全控制在他们的手里了。二人统一了意见,便认真地密谋了一番。两个月后。一个炎热的上午。大司马熊髠正赤裸着上身,手摇着蒲扇坐在自家园中的一棵大树下乘凉。忽然家人来报,说大王差人来请老爷入宫商议军情,差官正在前厅候着哪。
熊髠心里嘀咕,不愿意去,奈何官身不由己,只好回屋穿上朝服。这朝服刚穿到身上,立马汗就透出来了。跟着那传令的官员进了宫。二人入宫后,差人告诉熊髠,说大王在后宫的偏殿等着他呢。那里有水池、树荫,十分凉爽,很适合商议军情。
熊髠是一位性情豪爽头脑简单的人,只想到大王约他来谈国事。便毫不犹豫地跟差人进了后宫的偏殿。在夏王朝时,王宫里还没有那些等级森严的规章制度,虽然后宫不允许闲杂人等出入,但是有大王宣召,还是可以毫无顾忌的进入。差官把熊髠领进偏殿,说道:
“您先坐下休息,小的这就进去请大王出来。”
熊髠身体较胖,原本就怕热,如今又在日头下走了一段路程,更是热得有些发喘,巴不得马上找个凉爽的地方坐下来歇歇。看那厢有一个精致的竹椅,便一屁股坐了上去。他觉得嗓子有些冒烟,口渴的厉害,立刻对那差官说:
“我要渴死了,快让人给我弄点凉水来”
差官答应一声道:
“司马大人,您稍等,小的这就让宫女给您送水来”
说完这官差转身走了出去。工夫不大,一位宫女捧着一壶凉水走了进来,恭恭敬敬地把壶递给大司马熊髠然后说道:
“大王正在洗浴,大王说让您先在这里等他,如果累了,屏风后面有床,您可以到床上休息。”
熊髠接过宫女手中的精致陶壶,手上立刻感觉到了惬意的舒适和凉爽,便道:
“我知道了,你先下去”
这熊髠有一个怪癖,非常讨厌好看的女人,越是妖艳的女人他越反感。他的夫人又黑又丑,他却非常爱她,最不可思议的是他家的女仆也都是丑女。宫女答应一声,转身走了出去。
熊髠真是渴坏了,捧起陶壶,嘴对嘴咕嘟嘟一口气把一壶水全干了。喝完水,他立刻感觉神清气爽,舒服多了。他向屋子里环顾了一周,忽然觉得这里很陌生,自己好像从来未曾到过这里。而且屋子里有很浓的香气,仿佛是女人住的屋子。又等了一会儿,大王还没有来。他身上的汗已经把衣服都湿透了,心里越发焦躁起来。暗想,反正这里也没人,我干脆解开衣服凉爽凉爽。
于是他便解开玉带和朝服,敞胸露怀地坐在竹椅上,等待着大王。不知怎么搞的,他坐在竹椅上忽然困倦起来,便想起了那宫女说的话,起身踉踉跄跄地向屏风后走去。屏风后边果然有一张大床,上面铺着散发出香气的锦被。此时他已经头昏脑胀,有些意识不清了,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倒头便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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