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鄙夷和怜悯,反正我跟她的爱情都没有了,我还怎么去解释这一些?随她怎么想。
这个耳刮子太狠了,扇的我两眼冒金星不说,脑袋也是嗡嗡的响,我愣了半天脑子还是不断的响,我也不知道我当时在想些什么,而心里跳的是那么的快,甚至点烟的那只手都是颤抖的,我害怕了?我这样算是坏蛋吗?笑死人。女人都是这样的,跟她说假话她又不相信,跟她说实话她又很生气,所以为什么现在的人都不爱听实话,更不爱说实话,宁愿去说那些别人不相信的假话。
这一次我并没有像以前那样的疼,甚至感觉这种伤害是一种兴奋,如果她那一巴掌没有扇过来,估计我还得不停的说下去,不知道为什么在这一刻我讽刺的话语突然可以像发泄情欲一样的不断袭来,在她的面前我可是连气也不敢出。
我骂完了以后就有一种解脱的感觉,我从楼梯上唱着我自己写的歌走下来:
想忘记;你身影;
忘记曾经的约定;念温柔;会看见;
你在月光下浮现;伤泪水;换不近;我们之间的距离;弃之后;仍能够;感觉心中的伤痛;如果分离能给你自由;我会看着你一直转头;?想给却给不了的幸福;就让他延续爱的道路;想你的好;想你的脸;想我们的从前;我转过头;紧闭上眼;视线越来越远。。。。。
整天的在这个库房里边坐着,本来想把这些数据单整理一下,无奈的是整个心思无论如何都不能放在这上边,心里烦得很。
就这样我的心里挣扎到了天黑,我还蹲在办公桌前对着这些数据发呆,办公桌上的电话响了起来,人世间所有的声音都变的不是那么清晰,全都是幻觉。
正在数货物的王晨走了过来拿起了电话,然后挂断了以后对我说:“老大,马总让我们现在换上球鞋和衣服到球场集合。”
干什么?打球还是打飞机?“我今天心里很烦,走吧,一起去打球发泄发泄。”
到了球场,马拉松居然也是一身的运动装备,在球场先是一阵子热身,朱大常早就在那里等我了,我过去之后说:“大肠,你不是还没下班吗?怎么在店面做销售还能随便溜?”
朱大常说:“我也不知道啊,马总亲自给我打了个电话让我换衣服来这边,特地的跟店面的销售经理请了假。”
这个马拉松到底想干什么?上次还说要开除我呢,她到底是想搞什么鬼?
这个球场是花了不少的钱弄的,篮板都是钢化玻璃的,运动的地板和音响灯光设备虽然说不是一流的,但是绝对超过市里的其他球场的设备,我才知道这个球场是马拉松专门弄得。
音乐也放了起来,是一种比较嗨的歌曲。
我们这边的人球服上都印着公司的名称,对面的那一队是市里边专业的队服,虽然我看不懂事哪个队的,但是气势汹汹看起来不好惹。难道是公司和公司之间的对抗?看着他们那边的人数,就连拉拉队都有七八十个,美女居多,看看球场外的好车都是特地为他们加油的,我们这边的人很不给力,没有拉拉队,更没有多少成员,他们浩大的声势和众多的美女已经意味着我们输了。
我正纳闷着呢,两个裁判就吹哨了。
马拉松大手一挥的向我们这几个人中间冲来:“马尚,王晨,大肠,你们上,我打中锋,马尚、大肠打前锋,王晨后卫。。。。。”
王晨说:“我还没热身呢!”
我说:“还热什么身啊?一会就热了!”
这样的音乐加上这样的场面足够让任何一个人热血沸腾,还想着热什么身?
马拉松的水平根本就不用置疑,是整个球场上最高水平的专业技术者,再说他的身高也有着优势,组织和教练的水平也不赖,马拉松把自己培养出来的球员忽略在冷板凳上,倒是我和王晨、大肠三个人成了他的主力,不只是我觉得意外就连那几个之前跟我摩擦的队员也都有些不可思议,对此那些人虽然是我们一个队的,但是意见却是很大。
不过现在,我根本就没有想那么多。
比赛固然是很激烈的,如果没有马拉松的话估计真不是那些人的对手,那些人物个个都得的巨人症,球技也特别好,至少比我们这些不专业的强的多,但是无奈的是我们这边有了马拉松,他们的中锋就干不过我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