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家,这家是这一带最好的,粤菜做得最好,尤其是海鲜。”曾智指着一家从外面看上去装横颇为讲究的酒店说道。
“你没搞错。我们大老远的从北京来到香港。你就请我们吃海鲜,我们在广州也吃过,我承认这家酒店也许档次很高,厨师的手艺也许很高,但是你不觉得对我们的吸引力太小了。”李思明道。
“那你想吃什么?”曾智问道,“看在当年在北大荒。你给我做过烧烤的份上,今天你任意挑。我虽然穷了点,请你大吃一顿还是没问题的。”
“就旁边那一家!”李思明手指的那是一家法式餐馆。
“吃法国大餐?”曾智恍然大悟,“这个主意不错,对大陆人是够稀罕的。”
刚走进这家法式餐厅,只见一个操着流利粤语的外国人热情地迎了过来。
“原来是曾先生大驾光临敝店,真是蓬荜生辉啊!”外国人见到曾智给了一个恰当好处的拥抱。既让人觉得热情。又不会产生厌恶的感觉。看来曾智还是这里的熟客了。
“好说、好说。我带我的朋友来吃饭,有没有空余的位子?”曾智笑着问道。
“有。当然有,请跟我来。”老外优雅地将三人引到一处靠窗的好位置,一打响指。立刻有人送上菜谱。这个老外是这家餐厅的经理。
“你要点什么。尽管点?”曾智用普通话对李思明说道。
菜谱被视为西餐馆的门面,西餐厅老板也一向重视,采用最好的材料做菜谱的封面。有的甚至在软羊皮打上各种美丽的花纹。显得格外优雅精致。
“请先给我一杯雪利酒开胃,然后给我一份鹅肝酱。主食给我一份牛排和法式面包。我要牛脊上地,烤七分熟最好,再来点水果沙拉,份量少点。另外给我们来瓶法国波尔多葡萄酒,梅铎地区拉图堡地最好不过了。最后给我们每人一份咖啡,我喜欢维也纳咖啡。”
“梅铎区拉图堡的?先生您真识货。而且您的运气真不错。我们这里有刚到的。1975年的可以吗。先生?”餐厅经理问道。
“好地。”李思明指着小刀说道。“这位先生的要的肉类换成鱼,有厥鱼吗?他喜欢吃鱼!”
“有的。先生!您要吗?”
“是的。”
“好的。先生!”经理答道。
“曾先生,您要点什么?”经理对着正目瞪口呆的曾智问道。
“啊?哦……跟这位先生一样!”曾智从目瞪口呆中醒悟了过来。
“三位先生请稍等。你们要的。马上就送过来!”经理合上记帐本。离开了。
“你这么看着我干什么?”李思明问曾智。
“我在想,你以前有没有来过香港。难道北京也有正宗地法国餐馆?”曾智问道,他对李思明如此熟悉法式大餐感到奇怪。
“没什么奇怪的。没吃过猪肉还不让人看看猪是什么样的啊!”
“给我们来瓶法国波尔多葡萄酒。梅铎地区拉图堡的最好不过了。最后给我们每人一份咖啡。我喜欢维也纳咖啡。”曾智学着李明刚才说话的腔调。“还要1975年的。你想吃穷我啊?”
“不就是一瓶酒嘛,改天我回请你!”李思明笑道,手指这个金碧辉煌的餐厅道。“你看这个多么富有法国浪漫主义情调的装饰,这么柔和的灯光如同初夏地黄昏,还有这轻缓优雅地音乐。在这样的环境吃饭。难道你想来个重庆火锅再来些老白干?”
“算你说的有理。你会外语我不奇怪。你怎么会说香港话?尽管还不太流利!”曾智追问道。
“你不知道的多着呢,难道我必须得告诉你!”李思明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心说这是我看无数部粤语电影培养的。
“我怀疑你在大学怎么当上教授的。难道你专门研究西方饮食?”曾智问道。
“离开北大荒之后,我就没时间研究肚皮的问题了。这几年我可没有一天闲着。出生入死地。”李思明笑着半真半假地说道。转移话题。
“出生入死?别说笑了,我看你是故意离开北京在南方胡作非为!要不然,我每年都去北京,每次都没见着你,要不是见着杨月,我还以为你拐带良家妇女玩失踪了呢!”曾智确实是每年都去内地。但每次去北京都没能见到李思明,尤其是79年以来。
“知道你这么想念我,我这不就赶过来了吗?”李思明道.
“小刀。他不太愿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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