伙,在家里做个‘脸朝黄土背朝天’的农民了……而她有这种心理的原因,肯定是因为她不看好自己除了做农民外的其它选择!同时老爸老妈肯定也是这样认为的,她们早就就这事商讨过!”
“眼镜越活越回去,越来越没胆了啊!”莫小飞嘲笑了蔡眼镜一句,慢条斯理地道,“这样,咱再加一条,一共打四条大草鱼。”
“不赌!”蔡眼镜干脆依旧。
“再加一条!一共五条!”
“不赌!”
“再加一条!一共六条!”
“不赌!”
“再加一条!一共七条!”莫小飞咬了咬牙。
“不赌!”蔡眼镜依然不为所动,同时莫小飞的这份貌似盲目的自信,让他心下疑惑丛生,“小飞这小子从来不打无把握的赌,他居然有信心打到七条大草鱼,他这份信心是从哪里来的呢?”
蔡眼镜眯眯眼睛四处乱瞟,毕竟他也是搞鱼的专家级别的人物,很快他的目光便锁定在了桶子里的那两条草鱼身上……那片片鱼鳞,让蔡眼镜恍然明白,“我说小飞这小子怎么会这么自信,原来是这么回事啊!幸亏哥没跟他赌,不然那三个月的香就白烧了。”
“眼镜,你太让我失望了!”莫小飞煞有介事地摇着头,给了蔡眼镜个中指,“是不是输得怕了,哥们一口气加到七条了,你居然都不敢跟我赌……这样,我再加一条,一共八条……怎么样,赌还是不赌?”其实到了这个数量上,莫小飞也没底气了,天知道这片水域有没有八条大草鱼,而且全部被自己打到?…。
“八条也不赌!”蔡眼镜还是那么的干脆。
“那,算了。”莫小飞注意到蔡眼镜的目光也落在桶里,明白他看出来了,算计他不成,只得无奈地耸了耸肩。
“哥,你太没男子汉气概了!我鄙视你!”蔡眼镜硬是不松口,蔡雯静的如意算盘落空,她给了她哥个狠狠鄙视的眼神。
“嘿嘿,小静以为你哥傻啊。”蔡眼镜接连被鄙视,丝毫不恼,见两人都不搭理自己,指着桶里,自话自说,“这两条草鱼根本就不是河里的,而是池塘里的。”
“你怎么知道?”蔡雯静看了眼桶里的两条草鱼,啥都没看出来,好奇问道。
“河里的水是流动的,是活水,这让河里的鱼变得好动,上游下窜的,鱼鳞与河水不断摩擦,是以河里生长出来的鱼,鱼鳞最是光泽亮丽……相反,池塘是封闭的,水无法流动,是死水,这让生长其中的鱼变得安逸,如此一来,它们的鱼鳞便要暗淡得多……”蔡眼睛侃侃而谈,指着桶里草鱼身上的鱼鳞,“小静你看,这两条草鱼的鱼鳞就不是那么光泽亮丽。”
“嗯,好像是这么回事。”蔡雯静可不懂这些,看了半天看不出什么来,但听她哥说得头头是道,倒也信了,蔡雯静继续问道,“可这鱼是河鱼还是塘鱼,跟你们打赌又有什么关系呢?”
“哈哈……”蔡眼镜看穿了莫小飞的‘阴谋诡计’,近些年来常常吃瘪被忽悠的他心下大爽,蔡大专家开始摇头晃脑,娓娓说道,“为什么河里会出现塘里的草鱼?那是因为塘里的草鱼跑到河里来了……塘里的草鱼都是农民喂养的,防护措施严密,可为什么它们就从塘里跑到河里来了呢……显然是今天的这场大雨,让哪眼塘的水满了,草鱼们趁机逃了出去……草鱼们本是想逃离那片水域窄小的死水池塘,去到生机无限的江河湖海里,可它们怎么也没想到运气这么背,碰到了踩狗屎的小飞同志,于是乎,它们逃啊逃,没逃到憧憬中的宽广无垠的江河湖海里,却被请入了桶子里,接下来还会进入更加窄小的锅子里……”
“哥你说的这些都很有道理,可这跟你们打赌还是没关系啊?难道你的意思是,那些从塘里跑出来的草鱼,全都跑到这片被淹的荒地上来了?”蔡雯静还是没明白,隔行如隔山啊。
“正确!”蔡眼镜猛地一击手掌,很是兴奋,莫小飞那小子太滑了,蔡眼镜都忘记自己有多长时间没在他嘴下手下吃瘪了,现在的蔡眼镜有种扬眉吐气的感觉,继续侃道,“草鱼在池塘里,大部分都是群居的,它们出逃时肯定也是一起群逃的,而逃出来后,来到陌生的水域里,而且还是在涨大水,它们就更加不会分开了。”
“你的意思是,小飞哥在这里既然能打到两只塘里的草鱼,肯定还能打到更多的?”蔡雯静总算明白了。
“聪明!”蔡眼镜赞道,也不知他是在赞他妹,还是赞他自己。
“哪里聪明,笨死了,到现在才明白。”蔡雯静被夸,脸红了下,小小不好意思。
“小静你激动什么,你哥可不是夸你,他是在夸自己。”莫小飞一语就揭穿眼镜哥的小心思,嘻嘻笑着,暗道,“没想到自己的计算被蔡眼镜给看了个透透彻彻,他还真是越来越聪明了,看来以后要忽悠他,不容易喽!”
“臭美!”蔡雯静一看她哥那臭屁的表情,发觉还真是莫小飞说的那回事,蔡雯静噘了噘嘴,给她哥奉上中指一枚,以资鼓励。
ps:很感谢‘风云—黑马’兄弟的打赏,破了《乡土神话》的打赏初啊,老九在这里,向兄弟说一声,谢谢……
三千六百字大章奉上,还请乡亲们给点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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