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梦只脱下了外衣,里面是白的底衣,虽然也是长衫,可却能看出他身体的线条。
黛鸢觉得自己来这个世界是不是来享艳福来了,为什么每个好看的男人都能让自己机缘巧合的看到,有时甚至还能拥有。
透着微微的光,真有一种红烛昏罗帐的感觉。
黛鸢渐渐睡着了。
忽然被一阵咳嗽声吵醒。
是银梦。他不停的咳嗽。
黛鸢拿起灯烛走过去,手背试她额头的温度,有一点烫手,估计也有三十八度多了。这里又没有退烧药,也许银梦连退烧药是什么也不知道。
想着这几日银梦对自己的殷勤照顾和无微不至的关怀,黛鸢也不能放手不管,任他自生自灭。
她找来一盆冷水,晕湿了毛巾,敷在银梦额头,一会就换一次。
“不用管我,你去休息。”银梦断断续续的说。
黛鸢如何能撒手不管呢,可是冷敷丝毫没有效果。黛鸢觉得只有一个方法可以试试了,那就是给他物理降温。
黛鸢掀开银梦的被子,解开他的衣衫,银梦已经显得有些筋疲力尽了,任凭黛鸢折腾。
她轻轻拉开他衣服的带子,完美的身形映入她的脸,其惊讶程度绝不亚于看到他的脸那一刻。看到他脸时根据身材判断,身体一定不错,眼见为实的时候还是同样的惊诧。
完美。完美。
真不知道是完美的人太多,还是完美的人都让自己碰到了?
看着他微闭的眼睛下那张脸,脸下的身体,说不心动,肯定是假的,只是这种心动还能在控制的范围内,不至于让自己错乱。
银梦因为难受轻轻的呻吟,加上这红烛摇曳,纱帘飘荡,真的像是新婚之夜。
这恍惚的感觉好美,好陶醉。
银梦做起来,斜斜的靠着枕头。抓住黛鸢的手。
“谢谢你照顾我。”他用世界上最轻最轻的声音对诉说自己的感谢。
黛鸢没有抽出自己的手,在他的手里,她有一种难以言表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