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老头,酒你带着路上喝,阿寒这会儿身上中毒你快点啊。这就一天时间了。找到了人我给你摆十大坛子陈年女儿红让你喝个够!”
楚南溪干脆拿起桌上的酒袋帮忙装满酒。
常录秋好笑的拿着酒袋朝暗门方向走去,不忘打趣楚南溪道:“看你急得。等找到那姑娘,小朋友你可是要和那姑娘请老朋友喝喜酒!”
平时只有被他耍逗的份,今个来之不易的机会不打趣他一番他还真是觉得可惜了去。
“喜酒就喜酒。阿寒要是答应我就请你喝!快去快去!”
楚南溪嘴上答应的痛快,心里纳闷了,他请常老头喝酒常老头要阿寒答应干什么。
“瞧急得!我这才想起来小朋友还是童子身哦。那个寒姑娘要是不答应我老头子也一定会帮忙想法子做回红娘。”常录秋嘴上说得轻松,脚步丝毫不怠慢,身形一闪而过,脚步加快,顾不得喝酒,这事可比喝酒好玩。想他那小朋友快二十的年龄,好像还是头一次接触女人。
只怪他的父皇是个野心勃勃的老头儿,想做一辈子的皇帝,除了大兴炼丹,不惜让自己绝后,后宫三千一生却只有这唯一一个儿子,从小不让儿子接触女人,做得够狠。逍遥宫也尽是男人。小朋友指定还不知道喜酒是什么酒呢就答应了。
十岁不到便创立门派,有勇有谋,常录秋早认定这个太子会比他的皇帝老爹更厉害。
小小年纪就知道装疯扮傻,挖地洞出去只因皇宫太闷,怕真憋出病来,想偶尔出去透透气。
马车上,慕瑾寒醒来的时候,只觉全身都痛,肩膀最痛,连眼睛都懒得睁开,眯着眼看清自己是躺在一席软榻上,又一环顾四周,马车内只有自己一人,马车小心颠簸。
四周没有什么不对劲,慕瑾寒闭上眼回想之前发生的事来。
自己肩膀可伤的不轻啊,看那个刺客那架势分明就是要结果了某人的命嘛,下这么重的手。之前要是知道这么痛她才不会好心推开他呢,害得自己中奖负伤差点就挂掉。
慕瑾寒一回神蓦地掀开被铺中间,低头看去,还要自己还穿着衣服,还是之前的那件,只是到受伤肩膀的一条臂袖被撕扯掉了,露出白皙的肌肤。伤口处被包扎的好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