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听姜太医说二十年前闵王府所谓“巫蛊事件”时,上官凤儿就猜想着凤凰泪是没有解药的了。
刚刚外祖父巫秋夜说的也是“缓解一下毒”,而不是说解毒,现在再看外祖母的表情,看来这凤凰泪之毒真是无药可解了。
上官凤儿脸上的期盼顿时全无,眼神也落寞了,“果然无药可解。”
席曼娟见上官凤儿失落的眼神,赶紧劝慰,“不,不是,只是。”然而却欲言又止了。
上官凤儿看着席曼娟吞吞吐吐地样子,心想莫非解这凤凰泪的毒还有什么难言之隐不成。
一旁的巫秋夜瞧着老伴如此,心下也急,说就说,还吞吞吐吐、扭扭捏捏,急死个人,于是催促道,“嗨,老婆子你就告诉我们。”其实他也不知道席曼娟找到解这凤凰泪的方法,不过他很不明白,为何她找到了却不告诉自己一声。
“啊,这,这,这,你让我如何说啊。”席曼娟支吾半天,反怪起巫秋夜来。
见席曼娟如此,巫秋夜不解,上官凤儿亦是不解,因此祖孙二人同时看着席曼娟。
席曼娟被这祖孙二人看得反倒有些不好意思起来,索性往椅子上一坐,似乎有些豁出去的意思,“要一个人的血才成。”
“嗨哟,不就是这个吗。”巫秋夜叹了一声,似乎在说你方才的扭捏太没道理了。
一旁的上官凤儿也点点头,表示同意。
谁知席曼娟再次开口道,“单单血还没办法解开。”
“啊。”巫秋夜与上官凤儿二人同时惊叫。
“我说老婆子,你不是说只要一个人的血就可以解了吗,现在怎么又说不能了。”巫秋夜被席曼娟这么一说,有些急了。
席曼娟不满地瞪了巫秋夜一眼,“我说要一个人的血才成,又没有说只要那血就可以解了。”
“好好好”巫秋夜被席曼娟一瞪马上便软下来,可是一想自己外孙女还中着那毒,因此便又急躁起来,“那除了这血,还要什么才能解开这凤凰泪之毒?”
席曼娟没有回答他的话,而是眼珠子一转,“老头子,你先出去拿些饭菜来,凤儿要吃饭了。”说完,站起身便要推着巫秋夜出房间。
“诶,我说老婆子,你还没说除了血,还要什么可以解开凤儿身上的毒呢,你说了我便去采啊。”被推到门口的巫秋夜不解地看着门内的席曼娟:今日这老婆子很奇怪。
席曼娟不耐烦地停下来,无奈道,“这药不用采,我教凤儿就可以了。”说完“嘭”一下子把门关上了。
屋内一直安静坐着的上官凤儿,心下疑惑:要解这凤凰泪的毒,除了那血,剩下的到底是什么竟然让这外祖母如此难以启齿。
席曼娟转过身,朝上官凤儿走来,然后面色严肃地坐在了她的对面,“凤儿,你听过凤凰欲火涅磐的传说吗?”
上官凤儿并不懂席曼娟为何说这个,不过这个传说她是听过的,因此,她默默地点了点头。
“听过就好。”席曼娟轻轻颔首,接着又开口,“解这凤凰泪之毒除了那人的血之外,最关键的便是,”
说到这,席曼娟谨慎地朝门方向看了看,然后又往上官凤儿那儿挪了挪,附上她耳朵,细声道,“最关键的是要用欲火焚身三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