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盏巨大的屏风,三人坐下,眼前只觉黑漆漆一片。
不多时,只看到屏风外的身影忽然一动,耳边便一声响声,正是提刑司将那醒木一敲。
两个士卒将一个男人押了上来,那男人的侧脸上,确确实实有一道疤痕。
“前禁卫军统领刘放,你可知罪?”
提刑司那一吼,威力十足,足够震人心魄,胆子若是小点的,定会被他这么一吼,给吓得屁滚尿流。
且不说他满脸的大胡子,凶神恶煞的眼神,只他手上的醒木,就足够惊住一个人。
刘放本是狂傲不羁,冷冷一哼,“我是太后身边的人,你们打狗也要看主人!”
横眉一扫,十分傲骨,完全不把眼前的大人放在眼里。
“放肆,本官受天恩,为皇上办事,即便是太后,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提刑司说着,连带着两边的胡子一起被气地抖动。
刘放只是倨傲地笑着,“那请问大人,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我何罪之有?”
啪嗒一声,提刑司将文案丢了一地。
“辛亥三年,你刚入宫便触怒了敬妃,被泛为内务府杂役。天启九年,你负责看守太庙,却让太庙走水,差点烧死了里面三十二位僧尼。十一年,你猥一亵太妃北苑宫女不成,下狱受黥法,后来不知何故,你竟擢升为北苑禁军统领,当场抓到端王,并诬陷他亵渎太妃,可有此事?!”
这一桩桩都是采儿和诗晴废了好大周折才找到的,原来刘放前科这么多,要不是太后要利用他,恐怕他现在已经被流放了。
看着那地上的文案,提刑司完全将一切说地清清楚楚,不禁让刘放身子一缩,狂躁了起来。
“我是太后的人,有什么事,太后自会处理。”
别开头,刘放已是心虚,却死死不肯承认。
“来人啊,大刑伺候,看你招还是不招!”
“你们无权对我大刑,我是替太后办事,小心你们的脑袋……”
刘放依旧不死心,挣扎着战旗,还想要还手,他武功自是高强,可终究抵不过皇上身边的影卫黑风。
一下子就被撂倒,重新跪了下来。
刘放挣扎着,两个士卒完全敌不过他。
忽然,坐在屏风后面的诗晴按捺不住了,猛然从屏风后走出,秀眉冷冷扫过地上一脸狼狈的人。
呵斥着,“他们没资格,本宫该有!今儿个,本宫跟你玩玩新花样,剥皮之刑,炮烙之刑如何?对了,这些刑法你都不知道是怎么招的。”
浅笑着,好似自己不是在说一件恐怖的事情,而是玩耍那般轻而易举。
这个朝代是架空的,自然没有商周的炮烙之刑,至于剥皮那种刑罚,更是没那技术。
“这剥皮就是拿刀子沿着你的后背轻轻划开一个口子,然后慢慢地往里面深入,加水银和稻草,将你悬挂在一处通风处,待个十天八个月,你身上的皮便会自行脱落,如何?”
诗晴轻笑着,其实不过是在吓唬刘放,她不是商纣王,更不是明成祖,是断然不会那么残忍的。
手一摆,在话音刚落下时,两个士卒已要将人架走。
那刘放早吓得魂飞魄散了,这么毒辣的酷刑,他闻所未闻啊。
只见那裤裆,骤然湿了一大片,接着便听到哗啦一声。
这个不争气的东西,居然尿裤子了!
采儿透过屏风,偷偷看了眼,也不近捂着帕子浅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