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心抱着诗晴出门,那豪华的车架早就预备好。只是看无心的意思,好像是要与诗晴同乘一辆车。
余光微微扫视,与采儿,甲子的目光相碰,三人会意。
“大皇子,你若要我跟你回去,那便是想要个自愿的心,与我自己上马车,和被你强迫上去,你觉得哪个更好?”
诗晴微微挑起眉,看着无心,眼里带笑。
那笑十分妩媚,又十分诡谲。
无心呵呵一笑,依旧不改邪恶的神色,忽然松手将人放下。
正当诗晴要踩着凳子上马车之时,她忽然一个身姿闪开,然后只见甲子轻功而上,飞到无心跟前,一把掐住他的脖子。
“不想你们皇子死就立马放人!”
甲子冷喝着,手上的力道已加重。
无心被甲子掐着,只是妩媚妖娆的眼神里忽然一丝恨意,他挥挥大手“放!”
只见那些兵卒瞬间都收起刀子,让青燃,采儿还有诗晴离开。
三人同上了后面的马车,甲子捏着无心的咽喉,眉眼一寒,“皇子,得罪了!”
说毕,押着他同她们四人同上了那辆马车。
“等我们安全了,自会放了你们家皇子!”
甲子随手抓了无心腰间的一块玉佩,往马车外丢了出去,青燃则在前面赶马车。
大约走了十几里,甲子点了无心的穴道,这才看着诗晴,“夫人,把他丢下去吗?”
这里还是雪国的境地,如果她们马车不够快,还没逃出城门,而无心已回去下旨缉拿她们,那便插翅难飞了。
微微思索,诗晴看了眼此时一动不动的无心。
“到城门口再扔。”
外面的青燃也听到了里面的谈话,于是将马车驾地更快。
此时的诗晴已经恨死了眼前的这个男人,可以说是一种厌恶。
她的风流院如今就没了,还成了货真价实的逃犯。
“都怪冥青钺!”恨恨一咬牙,若不是他们几国相争,会连累到自己嘛?
“无心,你真是让我好失望,想不到你们学过堂堂一个大国,战败了俯首称臣,卧薪尝胆再来不就好,居然想出这么下三滥的手段,可是我告诉你,你们算盘打错了,在冥青钺眼里,我只是个死人!”
诗晴咬牙启齿地说着,要是这在现代,她一定扒光了这人的衣服让他去裸奔!
甲子怔怔地听着诗晴的话,不觉眉目低垂。
这虽说夫人离宫已经三个月了,可是嘴里总念叨着皇上,虽然她表面上都佯装是恨意。
雪天的路难走,也不知走了多久,终于青燃在外面一声,“到了。”
采儿扶着诗晴坐好,而甲子则拎着人交给了青燃。
青燃扛着人去了会便回来,“丢到林子里去了,就是这大雪天,不知道他会不会冻死。”
“王爷,你还好心他会冻死,是他想把咱们弄死。”
采儿不满地说着,被诗晴拉了进来。
马车继续朝城门而去,她们假借去翼国经商做买卖的借口,没过多时便逃出去了。
“如今去哪里?”
远看外面陡峻的山峰白雪皑皑,这若不尽快找家住处,估计会被冻死在外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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