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褚文博嗤笑出声,颇为玩味地凝视着她,“公孙怡香,你什么时候变的如此下贱了?你一个人欣赏已经无法得到满足了吗?居然还想拿出去造福世界上所有男人。”
“告诉你一个秘密。”无视他的嘲讽,公孙怡香意味深长的笑了笑,“很不巧的是,这里面居然有你的身影,褚文博……新婚之夜……洞房花烛……呵呵……”
软语轻柔的嗓音不疾不徐地喷在他耳边,褚文博脸色一僵,如炬的目光似利刃毫不留情地射向公孙怡香。
“要怪就怪掌镜的人,居然如此不小心。”迎上他森冷的目光,公孙怡香无畏地轻笑,“知道吗?你在里面表现的可精彩了。”
褚文博表情骤然变得阴鸷而冰冷,让人不寒而栗。
“你没有想到会有今天。”公孙怡香似笑非笑的望着他,声音空洞而凄凉,“当年,你送我的新婚礼物,我可是致死都不会忘记呢。”
新婚之夜,他讽刺她贱,说她既然离不开男人,那他就赏赐给她一堆男人,那一夜,她被玩弄的几近半残。
这么多年过去了,她早已记不清自己到底被多少个男人压在身下过了。
撑着她活下去的是公孙家,她唯一想维护的是公孙家。她就怕有一天这男人将注意打到公孙家的头上。
修长的手指瞬间掐制住她纤细的颈子,褚文博脸色一凛,神情高深莫测。
“你觉得我褚文博是如此懦弱,仍由别人威胁的吗?”
他蓄意在她耳畔低吟,轻柔的话语充满了肃杀之气。
“一个什么都不在乎的女人,她还怕什么?。”
她定定的望着他,轻柔的语气异常悲凉。
对于褚文博来讲,看着她苟活于世,就是对她最大的惩罚。
“怡香,跟在我身边五年,你成长了不少。”
轻拍了下她的脸蛋,褚文博倏地放开她,转身离去。
望着他离去得背影,公孙怡香双腿发软,一颗心剧烈颤抖着,仿佛置身千年冰窖,丝毫感受不到四周阳光的温暖。
伤心的眼泪再也止不住地夺眶而出,这一辈子她注定再也没有幸福可言。
“主人,傅总来了,在前厅等您。”吕管家恭谨地上前几步,简短地道。
褚文博不满的蹙眉,先是公孙怡香,在是傅闲,到底在他与文文之间还有多少阻碍。
“让易姬过去伺候着,告诉他明天在来。”褚文博不耐地吩咐道,“没有我的命令,不准任何人来打扰我。”
“是!”
踩着轻快的脚步上楼,褚文博打开房门。
窗外,金色的阳光透过窗帘,折射在蓝色大床.上熟睡的人儿上。温馨的气流洋溢四周,空气的分子在光线中轻舞,透着淡淡的宁静。
嘴角含着浅笑,褚文博轻轻的在床沿坐下,目光灼热的瞅着她熟睡的面孔。
“咯嚓!”
他打开盒子,拿出里面的东西亲手为她戴上并上锁。
从今以后,你是我褚文博的收藏品,只要戴上它,你就是专属于我一个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