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离若第一次见面跟最后离开的时候,态度的变化,再加上钱威跟贾仁义在一旁的揣测,这种可能性在他脑海里慢慢的扩大。
最后,他额头上冒出了汗,但依旧是咬着牙说:“若儿不可能会有这样的想法,毕竟她姓甄。再说,司空家的孽种,怎么可能会跟她早就勾搭在一起?”
“甄兄,我们刚才做的只是最坏的揣测。我的本意是,我们要把事情给做的滴水不漏,就一定要未雨绸缪。所以,我们要把握有你女儿的把柄。若她没有胳膊肘往外拐,那这把柄我们也没用,但若是她有背叛之心,那我们就能借此来威胁她了。”
“甄兄,钱兄说的很有道理啊。我看你有必要去司空府一趟啊。”贾仁义马上接过了钱威的话,随后两个人等着甄富贵的回答。
甄富贵早就被他们左一句右一句给说的无了对策,擦了擦额头冒出的汗,问:“那该如何是好?我还指望着若儿嫁过去后,司空家的钱庄能借钱给我,好让我有资金周转。”
“甄兄,你说这话,就太见外了。以前我跟贾兄不借你钱,是为了让你有个名正言顺的理由,把女儿嫁到司空家去。现在甄侄女已经嫁过去了,你甄兄有难,我们岂能坐视不理。生意上的事情,你就放心。”
钱威这一番话下来,甄富贵的脸色好看了许多。
“对啊对啊,甄兄,现在你的当务之急是搞清楚你女儿心里的真实想法,可千万不要破坏我们筹谋了二十多年的计划啊。”
“那,我明天就去司空府找若儿。”
“这样就好啊,甄兄,贾兄,来来,我们干一杯。”
钱威脸上这才有了笑意,拍了拍手,候在门外的花娘如鱼贯入的进来,围绕在他们身边,努力的卖着笑。
他们三人在芙蓉园寻-欢作乐到三更,才坐着各自的轿子离开。
第二天清晨,枫林山庄梨园,离若被一阵咿呀声吵醒,她睁开惺忪的眼,看着旁边手舞足蹈的人说:“宝贝,让妈咪再睡一会,昨晚妈咪可累死了。”
离魂睁着大大的眼睛,依旧咿咿呀呀的喊。
“好好,你要吃奶是吗?吃,随便吃。”
离若掀开衣领,月匈口的雪白刚露出来,便感觉到一阵冷冷的目光,眼睛倏的睁大。
“果然是银-娃荡-妇,你就是这样勾引韶的吗?”
离若马上扯过被子,盖住自己,随后瞪着一旁的人,臭小子,你怎么不跟妈咪说房里有人?
跟她对视的人咿呀咿呀了好一阵子,仿佛是在说,我说了,你没意识到。
离若干笑一声,干脆的扯开衣襟,把离魂搂在怀里喂着,随后看着眼前的人说:“夫君,什么风把你吹来了,不要说想念奴家,奴家会不好意思的。”
司空轩一听,眼里露着鄙夷:“我只是来看看你是否耐得住寂寞。”
“幸亏夫君来了,不然奴家还真的是耐不住,可惜,你不喜欢奴家这样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