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是把那些死去的人,和悲伤的事忘记了。只是不再将那种压力施压在自己的身上。
正如谭玉明曾说过的“有些故事,不一定要讲给所有人听;有些悲伤,不一定谁都会懂;有些伤口,时间久了就会慢慢长好;有些委屈,受过了想通了也就释然了;有些伤痛,忍过了疼久了也成习惯了;有些藏在心底的话,不想说也就没必要说了。其实,并不是所有的痛,都可以呐喊;不是所有的爱,都可以表白。”
若溪放下所有的悲痛,并不是不爱他们。而是更懂得爱了。
爱,应该是先知后行。
度过了少女懵懂的我,看到这句话,不仅感慨,也感到些许羞愧。
要学会爱人,先要爱自己。
如果你连自己都不爱了,还有什么资格说是爱别人呢?
临近深秋的时候。天气有些转凉。天黑的也越来越早。
可是,每一次,慕世钦都会在天黑前回来。和若溪并肩坐看夕阳西下。
若溪右手上的藤爱指环,如同凝进若溪的血肉一般。无论是洗澡,睡觉我都会带着它。
慕世钦曾说过,“你不必因为我,而改变自己的习惯。”
若溪笑了,紧紧握住自己的右手。没有说话。
世钦,你不懂。你,早以成为我的习惯。
晚饭过后。慕世钦进了浴室洗澡。
若溪抱着枕头,靠在黑色的大□□。
看着窗外迷人又深邃的夜幕。
黑暗的天际,总会让她有无所适从的无力感。每一次她都会觉得自己会被那空空的黑洞吸进去。
浴室的水声停了。
床脚向一侧陷了下去。慕世钦从身侧拥住若溪。若溪闻见他身上那独特的armani香水味和那淡淡的沐浴露的味道。
“在想什么呢?”他霸道的转过若溪的脸,在若溪的唇上印上一吻。
想要深入的时候,若溪把头稍稍的低下,躲开了。
“没想什么。只是觉得好累。想睡了。”若溪放下枕头想要躺下。却被慕世钦一把捞起身子。翻身压下。
“若溪,我要你。”
男人的眼睛是那冰冷的宝石蓝。美的惊心动魄。
若溪看的有些沉迷。抚摸着他的脸庞:“世钦,我真的很累了。”
慕世钦眼神一眯,那晶莹的蓝蒙上一层欲望的红。
若溪知道,此刻的他是那饥渴的雄狮。自从发生过轮暴事件后,若溪就一次都没让他碰过。数数时间也有三四个月之久。每一次他深情的求爱,都被若溪无情的拒绝。
他是个正常的男人,而且是正常得不能再正常的男人。
若溪知道这三四个月以来,他不可能没有发泄。而且肯定不止一个。
若溪不想追究。而且也真的没有那个心情。
这一次,慕世钦没有像往常一样,接受若溪的拒绝。而是栖身压得更死。
细碎的吻从唇角下滑,落在我白皙的脖颈上。他炙热的呼吸喷洒在我娇嫩的肌肤上,灼热难当。
他的手开始向下探寻。一路引火。
欲望的火苗越发浓烈。
撕掉我身上最后一件遮挡的时候,若溪的身体一抖。
面对他的欲望,若溪根本无力阻挡。
从床头柜下面拿出没开封的安全套。在他眼前晃了晃。没有说话。
慕世钦一怔,充满欲望的眼睛不可思议的睁大。氤氲着惊天的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