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如果不是全部,那就什么也不是。爱可以一点一滴地修饰你的言行与灵魂,而不是小心翼翼、战战兢兢地讨对方的欢心,或是整天提心吊胆地担心那人的变心。爱是平等的交流,而不需要太多抱歉与解释。
清晨的阳光总是带着几分小心翼翼。
照在人了的脸上都带着几分清爽。
我朦朦胧胧的睁开眼睛。
发现自己是躺在□□的。身上穿着宽大的睡衣。
掀开棉被感觉全身都是暖的。
昨天晚上朦胧的记得自己趴在台上喝酒。之后就没什么印象了。
我赤脚下床,走到大厅,台上还放着我昨晚未喝完的半瓶威士忌,金黄的色泽散发出诱人的芬芳。
仿佛受了诱惑般,走过去想要接着喝。手还没碰到酒瓶,就有人先一步拿走了。
我看着身后的人。一点也不觉得惊奇。
“什么时候回来的?公司的事情忙完了吗?”
慕世钦晃了晃酒瓶,转身放在离我一臂远的地方。“昨天晚上你叫我回来的。你忘记了?”
“我?”我抓了抓蓬乱的头发“什么时候?我怎么不记得有叫过你?”
慕世钦好笑的摇了摇头,抓起我随便摔在地上的手机,“你昨晚打电话给我,哭着喊着要我回来。不信你自己看。”
我抓起手机,查看通话记录。吼,还真的全是慕世钦的号码。
可是,我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
我撇了撇嘴,嘟囔着“叫你回来你就回来啊。”
伸手就要去拿那喝剩下的半瓶威士忌。
慕世钦先一步握住我的手,轻声哄骗着“别喝了。喝多了又该胃疼了。我吩咐保姆煲了你爱喝的汤,你去喝一点,暖暖胃。”
看着他那双饱满深情的蓝眸,我嗲了嗲嘴,什么也没说。
低头扯了扯松垮垮的睡衣,轻声问“我的衣服是你换的?”
慕世钦蹙着眉,邪笑着“不然你还想要谁给你换?”
我摇了摇头,什么也没说。
“昨晚你的衣服都是湿的。就这么抱着就瓶趴在台上。哭着喊着说疼。”
“我说疼?”我惊讶的看着他。我怎么不记得。
“对啊。”慕世钦点着头“我也不知道你是哪儿疼。只记得你胃不好。所以,就强行给你灌了几片胃药。把你扒光了扔在□□。”
我捂着胃,感觉那里暖暖的,与之相比,左心房却是冰冷冷的。
我想,那声疼一定是我灵魂深处的呻吟。
毕竟,也只有那一个字能全是我的痛苦了。
坐在餐桌上,看着碗里盛着的鲫鱼汤。上面还飘这浅绿色的葱花。
我浅尝了一口。点点头,轻叹着“你的厨艺有进步了。不是那么难喝。”
慕世钦一怔,干咳了两声“吃你的!别废话。”
我挑了挑眉,看着他笑“保姆从来都是过了十点才来。因为我每天都是那个时间起床!下次撒谎,最好找个可信度高一点的理由。例如在楼下饭店买来的。你觉得呢?”
“该死!”慕世钦低咒一声,“话还真是多!”
看着他别扭的样子,我第一次感觉是那样的轻松。
也许,这才是爱情的样子,简单得只是柴米酱醋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