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难得的做了一件善事,就因果颠倒了呢。
佛家说种因得因,种果得果,如今看来果然是不可信的。
夜幕还未完全散去的时候,云蝶衣已经醒来,她习惯性的准备去揉揉惺忪的睡眼,却意外的发现她的手正搭在墨非君的脖子上,如同触电般立刻收回。
然后略有些哀怨的看着墨非君,“我没有把你怎么样?”
她记得她昨日去了云府核对账本,然后墨非君离奇出场,她便把所有的账本都强塞给墨非君,后来…她好像有些困…
之后的事情不能清楚的回忆起来,但是看眼下这情况,似乎是她入睡之后,被墨非君给抱回来的,想到这里,心中倒是有些感激他。
可是哪位神人能告诉她,她到底做什么事情了?竟然会把墨非君抱得那么紧。
看到云蝶衣的反应,墨非君抬起一双如同黑濯石般的眼,里面没有任何开玩笑的意味,“你对我,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了。”
在云府的时候,她迷迷糊糊的,对着他又捏又抱的。
回到这里的时候,又搂的那么紧,掠夺了他许多的新鲜空气。
从来没人这样对他,要是其他的不明生物敢碰他,早被当废物丢出去了。
听到墨非君的话,云蝶衣匆忙从□□爬起来,半仰着身子,看着也已经撑起身子的墨非君,视线从他的身上开始地毯式搜索,最终没有找到半点她肆虐过的痕迹。
一颗心才微微的放下来,看样子她并没有把他怎么样。
他的衣服还是昨日她离开的时候君非墨穿的那件,衣角已经有了褶皱,明显的和衣而睡导致的,他那句‘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了’完全是耸人听闻。
墨非君看见云蝶衣已经转为淡然的容颜,疏眉一挑,“你不打算负责?”
云蝶衣起身走到床沿边,然后赤着玉足前行,借着窗外那细微的光线,燃起装饰华美的宫灯,“说,要我怎么负责?”
说起来自从赶上这穿越潮流以来,她越来越像个古人了。
以前的时候,自有电子设备控制繁杂华美的水晶吊灯发出光亮,将一切照的纤毫毕现,如今到了这古代,竟然学会了用烛火灯油之类的。
墨非君没有说话,看着云蝶衣没有穿鞋袜便行走在地面之上,便强行将她抱到□□,“那地面青石砌成,凉,回床shang去。”
一夜之中抱了她两次,似乎有些贪恋她的温暖,觉得好像抱着一团云朵一样的舒服。
云蝶衣在她的怀中,原本的时候还在努力挣扎,有些不适应,听到这句话的时候,所有的声音都消失在口中,然后在心中开始发酵。
她从来不知道墨非君也会关心人,虽然态度生硬,那份温暖却丝毫不落的流淌在心田。
把云蝶衣小心翼翼的放在□□之后,他才开始缓慢的思考怎么让云蝶衣负责的问题,最后石破天惊的丢下一句,“让我亲。”
第二次见到她的时候,他强硬的覆上她的唇,那种沁香甜蜜的感觉记忆犹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