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事就好,其他的都不重要!”皇帝心疼的望着自己的儿子说道。
宇文翼笑笑,对皇帝说道:“一切叛党已经肃清,父皇不必再害怕了,儿臣先命人送父皇去御书房,等儿臣将这里的情况处置了,再去陪父皇!”
“好,一切小心!”皇帝点点头,笑着说道。
随后,皇帝又望着南宫凌月,真诚的赞扬着,“翼儿能有你陪着,是他的福气!”
南宫凌月只是淡然一笑,并没有说什么。
皇帝在玄青的照顾下,离开了。
看到皇帝离开,宇文翼望着早已愣住的曲梁,以及跌坐在地上神情颓废的南宫沉歌,冷冷哼了一声,对玄夜下令,“一个不准放过,全部格杀勿论!”
“是!”玄夜领命,立刻带着人去清理剩下的活口。
“身上的伤口要不要紧?”宇文翼关心的对南宫凌月问道。
南宫凌月笑着摇摇头,说道:“都说没事了,不用担心,我还没有那么娇弱。倒是你,明明知道宇文风造反,皇帝必然限于危险中,为什么到现在才出现?”
宇文翼傲然一笑,解释道:“宇文风虽然大脑不够聪明,但是他能够做这么久的太子,就是因为他背后的皇后,是个极其棘手的人物!这次她故意散布藏尸江的事情,将我们引去,一是想借机将我们除掉,这样她就不用逼宫了,可以等着父皇将皇位传给宇文风,因为宇文风已经没有了威胁。
但是,如果除不掉我们,她就要冒险走另外一条路,那就是逼宫,在我们回来之前,逼迫父皇写下传位诏书,让宇文风立刻继位,这样子我们回来,也无法改变事实了!
皇后之所以敢采取逼宫,那是因为她手中握有兵权,整个京城的兵防布置都在曲梁的手中,而曲梁跟皇后一个鼻孔喘气。
所以,如果想改变整个局面,将损失和伤害降到最小,必须夺过来京城的兵防布置,掌握住御林军和军机营,这样皇后就会失去狗急跳墙的机会。
而父皇,只要他一时不写传位诏书,就不会有生命危险,顶多只是受点苦。我相信父皇明白,所以他才会故意示弱的逃出来,为我们争取了时间!”
南宫凌月点点头,随后又问道:“那你的意思是,这一切你已经都做到了?”
宇文翼笑着将南宫凌月揽入怀中,一脸的倨傲,“那是自然,本王亲自出马,自然不存在失败这一说!”
南宫凌月也随着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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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南宫凌月和宇文翼赶回御书房的时候,便看到太子和皇后正跪在地上苦苦求饶,尤其是皇后早已没了以往的雍容华贵,哭得跟个泪人似的,不停的磕着响头,“皇上,臣妾自知罪大,不敢求皇上饶恕,可是风儿他还年幼,只是一时受了臣妾的鼓惑,所以才会犯下如此滔天的罪孽,求皇上看在他是您的儿子的份上,饶他一命,皇上……”
皇后不停的磕着响头,额头早已磕破,鲜红的血滴顺着脸颊滑落,浸染了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