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看在她曾经帮过我们的份上,这才让了步,允许你抬她为侍妾,你还想怎么样?我告诉你,我和你父亲能够容忍的极限最多是让她当侧妃。正妻之位,想都不要想!”
赵启浩没想到父母的成见会这么大,他原以为曾经父母亲和玉儿经历的一切,足以当铺垫,让自家母亲接纳玉儿,没想到还是这样不开明。
“母亲,今天儿子把话摆在这儿,今生非沈袭玉不娶,除了她,儿子不会娶任何人,如果你们非要逼儿子娶别人,那儿子只能向皇上请求撤了这王爷的爵位,去当一个平头老百姓好了。”
“你,你,你是要诚心气死为娘吗?”雪玉郡主满脸怒容,气的抚着胸口直喘气,原本她还挺喜欢沈袭玉的,出得厅堂,下得厨娘,还想着儿子有这样一个侍妾也不错,但是现在她有点恼起她了,自己原本乖巧的儿子怎么会变成这样,看来都是那个沈袭玉捣的鬼。
沈袭玉原本的好因为儿子的缘故,彻底被雪玉郡主给抹煞了,她生气的拍着桌子,“为娘养你这么大,难道还抵不上她和你相识几日吗?浩儿,你不要逼娘,把娘逼狠了,我现在就进宫,让皇上给你赐婚!”
赵启浩直挺挺的跪在母亲面前,满脸决然的神色,“如果你想看见儿子抗旨不遵,人头不保的话,你就尽管去!”
“赵启浩!老子养你这么大,就是让你这样尽孝的?”赵天恒洪亮的嗓门响在门口,此刻他头上微冒热汗,身上也只穿了一件薄衣,手里还提着一把剑。
早有婢子过来,接过承恩候的剑,挂到一旁,又有奴才捧了脸盆过来替他净脸,净完脸后,替他穿上衣服,奉茶上桌。
“儿子见过父亲。”赵启浩转过身,给承恩候赵天恒请安。
赵天怛冷哼一声,没理他,直接走到雪玉郡主的面前,拍了拍妻子的手道,“好好的,怎么又生气了?”
雪玉郡主一看丈夫这样,立即眼圈就红了,拿起手帕拭眼泪,“你问问你自己儿子,都干了些什么?”
“臭小子,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说点软话哄哄你母亲?”承恩候忙朝着儿子丢眼色。
赵启浩也不想看见娘伤心,但是这件事上面他不能让步,“娘,除了这件事,其它的事儿子都能依你。”
“候爷,你看看,你看看你生的好儿子。”雪玉郡主再次不依不饶的涰泣起来。
“到底什么事儿,说来听听。”
雪玉郡主怕儿子又说出大逆不道的话来,忙将事情简述了一遍,赵天恒沉默了半晌道,“沈姑娘的确不错,本候十分喜欢,只是家世是差了点,你母亲的考虑并无不当之处,再说了男人嘛,三妻四妾很正常,如果她连这点都不能接受的话,那说明她也并非真的在意你,要不然她干嘛在意名份?”
“玉儿并不在意名份,可是儿子不想委屈了她。”
“候爷,不知道您是否还记得,我们住在玉酒坊的日子,曾经听说过的那些传闻?沈姑娘的母亲早年未婚先孕,这才有了沈姑娘,她的生父现在还下落不明,这样的人家说实话,连进我们王府当奴才都不配。现在我们看在沈姑娘的面子上,已经让步到侧妃之位了,你居然还不满足,我告诉你,你所说的那些,我们是万不会答应的。”
赵启浩步履沉重的从承恩苑出来,任由他说破了嘴破,承恩候夫妻俩就是不肯松口,他不敢再说下去,现在父亲对沈袭玉还有一点好感,他怕再争执下去,会对小玉更不利。
与此同时,在第一楼里,沈袭玉也在做自家娘亲的工作,但是沈自秋打死就是咬牙不同意,还说如果沈袭玉非要和赵启浩在一起,就上吊自尽,眼不见心不烦。
母女俩终闹得不欢而散,沈袭玉躺在床榻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不知道赵启浩那边进行的怎么样?
翌日。赵启浩早早来到第一楼,沈自秋和庄东秋给他行过礼后,沈自秋便直说了,“王爷,小女不懂事,近期给您添麻烦了,过几日民妇会带她回青菊镇了,民妇自知身份低微,不会妄求不该求的东西,也请王爷放过玉儿,不要再苦苦纠缠。”
“伯母,我和玉儿是真心相爱,你为什么就是不同意我们在一起呢?”赵启浩昨晚也是一夜未合眼,现在眼下乌青都很明显,父母的态度让他很烦恼。他都已经做好了,实在不行,就去皇上那儿求情了,他相信皇上必会成全他的。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