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大刘氏脸色剧变,“你,你怎么会有我们家的房契,你那张一定是假的,你别想糊弄我。”
“佩儿,拿过去给她瞧瞧,是真是假?”沈袭玉将房契直接放到了佩儿的手上。
佩儿抬着头,丝毫不输气场的把房契拿了过来,铺开平面,但不许大刘氏碰触,展示给每个人看,当时沈老夫人的脸色就气白了,一转身就朝着大刘氏扇了一耳光,“你不是说放得好好的吗?为什么会在这贱人手上?”
“你说谁是贱人?”沈袭玉有点生气了,本来还想再玩几把的,但是这些人太没口德了,动不动就出口伤人。
“贱人就骂你!”张氏也气糊涂了,顺口来了一句,顿时在场的人都笑了起来。
沈袭玉看了她娘一眼,笑起来,“没错,骂人的都是贱人!”
大刘氏趁着大家打嘴仗的功夫,突然往前一扑,竟是抢过佩儿手里的房契,揉碎了往嘴里塞,齐顺和齐茵过去抢,只抢出来几片碎纸。
在场的人都惊呆了,谁也没想到大刘氏竟然会干出这样的事来。
大刘氏捂着脸上的巴掌印,笑的特别狰狞,“这下好了,房契没了,你们凭什么说这是你们的房子?就算我们住不了,你们也得不到。”
沈袭玉脸上的错愕只有几秒钟,就恢复了平静,她似乎早就料到会这样,居然又从袖子拿出一张契纸来。
这回是一张地契,沈袭玉竟是沈家庄前后左右各五百亩地皮全都买了下来。
大刘氏想到的第一件事竟然是,这得花多少银子?
“反正这房子 我也不喜欢,现在这里的地皮都是我的,我要改建成我喜欢的样子,麻烦你们快点搬出去,不要耽误本小姐施工的时间。”
沈老夫人尖声嘶叫着,“老身不信,你这地契定是假的。”
“本官可以做证,这地契的确是真的。”庄东秋带着钱子轩和陆开几人不偏不倚就在这时候出现了。
张氏气的胸脯直挺,“你们俩个早就 有奸情了,你自然为她说话,你说的话不算数。”
“张氏,请你自重,我已经下自秋下了聘书,并且向皇上替她救了诰命,秋妹妹现在不但是本官名正言顺的妻子,还是朝庭命妇,你们无端侮骂朝庭命妇,该当何罪”庄东秋身穿三品官服,看起来还挺威风的,特别是说话间神彩飞扬,再不是以前那个有志不能伸的酸秀才庄东秋了。
张氏的声音果然小了下去,再不敢多言,就算他们平时再横,但是在官府面前,还是弱者。
沈老夫人似不敢相信一般,看向庄东秋,“她手里的地契当真是真的?”
跟在庄东秋后面的老卫一看见沈家人这副嘴脸,就想到了沈若红与人通奸的事情,心里恼的很,便没有好脸色,“我们镇长大人说是真的,当然是真的,容得你质疑?”
沈若红的事闹的整个青菊镇沸沸扬扬,沈家庄的人想说不知道也不可能。
要不然以大刘氏的个性,是不可能放过这样一个好机会,还不要赶紧拉上这个大龄女婿替自己撑腰么?
可怜她这个丈母娘竟是比女婿的年龄还要小些,而且这个老卫好色贪婪,有几次送若红回娘亲,居然还想对她动手动脚,她真后悔,当初听了沈老夫人的话,将若红送出去给老卫当妾,竟是引狼入室。
沈老夫人没想到沈袭玉才一回来,自己就输的这样惨,怪得了谁,只得搬了,只是她们刚拿了这个箱子,便有人提醒说,这房子现在是无主的,便只能充公为官府,里面的一切东西当然也是官府的,所以他们只能带随身的细软出门。
沈袭玉也是极有耐心的,就那样摆了张桌子和钱子轩等人在门口喝茶,盯着沈老夫人和张氏等搬家。
大老爷沈自云,终究是个扶不起墙的阿斗,而且是最没心没肺的,现在闹出这事来,他非但不想着替妻母争口气,反而埋怨大夫人多事。
“玉儿本来对我这个大伯也不错,还让你管着花坊的事,你何必要趟这个混水,以前她每月都有银子给我买书和请朋友喝花酒,你们非要折腾,看现在好了吧,连着我也要赶出去了。”
大夫人和老太太听到这句话,差点没气吐血,只恨生错了儿子,恨不得现在再将这两个孽障塞回肚子里去才好。
至于沈自在,根本都找不到人影,不知道在哪个青楼暗房里搂着ji子睡觉呢,反正是整天不着家的。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