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梦国国主颇为尴尬,满脸不自在,“王爷请息怒,是贵国这位总管愣是说王爷你并非真正的王爷,而是冒充的,所以才向朕借兵来查明真相。朕也怕出事,所以,还请王爷见谅!”
赵启浩目光阴森、满是杀气的看向王忠,“不知道王总管要如何证实,我是假的,还是真的呢?”
王忠看他越反抗,心想就越有问题,心里也安定了许多。
如果真能找到赵王爷的错处把柄,到时候皇上一定会记他一大功的。
“我这水里掺了去易容的药粉,王爷只要敢洗一把脸,自能得出分晓。”
“笑话,本王乃是皇亲贵胄,岂能由你们胡来!”赵启浩颇具威势的说完这句话后,突然又笑道,“不知道王总管可否借一步说话?”
王忠不进反退,“哼,本总管看你是着急了,狐狸尾巴要露出来了吧?你想让我落单,再挟持我逃离,你以为我有那么傻,我才不上你当呢?”
“好好好,本来我想说一些只有我与王总管才知道的秘事,既然王总管不在意,那本王也不用顾及啦。不知道去年王家庄中,那一晚上,亲侄女爬上您的床榻,可有将王总管侍候的尽兴啊?”
王忠的脸瞬间全都黑了,立即指着赵启浩哆索起来,“你,你胡说,血口喷人!”
“你的养父王长青尚在牢中服役,可要找他来对质啊?”
“住,住口!你,你们都给我滚下去!”王忠一张老脸臊成了猪肝,立即将身后的侍卫和宫婢们都赶了出去。
南梦国国主一看事情已经由国际事件转变为内部矛盾了,自然也是颇为尴尬的托了词走掉了。
王忠则是再嚣张不起来,半伏着身子跪在赵启浩的面前,“是奴才该死,见王爷这几日好像沉默的紧,还以为您已经被小人害了,所以才会因为担心而失了分寸,请王爷大人有大谅,就原谅小人这一回吧。”
赵启浩皮笑肉不笑的看着他,看的他头发发麻,双股战战,满脸假笑的谄媚道,“王爷息怒呀,奴才也是因为关心王爷的安危,才会有此举动的,临来之际,皇上特意吩咐奴才,一定要妥善照顾您和郑王殿下。因最近奴才觉得王爷您行为有些异常,所以担心,才会有这冒犯的举动,还望王爷看在奴才是好心的份上,就原谅奴才一回吧。”
恶意中伤在王忠的巧言吝色之下,已经转化为轻松的关心过头了。
赵启浩哪里不知道,他故意提皇上的意思,他其实原本也没打算动他的意思,就算要动,也不是现在,更不能在南梦国。
毕竟他们这一行人,代表的就是天启国的脸面。
赵启浩脸上的冰霜瞬间消失,恢复了温暖如春的笑意,只是王忠知道那笑意绝对不达眼底。
他亲自站起来扶王忠,“王总管,看来是本王误会你了,这南梦国天气一直暖和着,说实话,本王近期是略有不适,不过今天郑王殿下寻了太医过来,给本王开了一剂药,吃过后,本王感觉好多了,有劳王总管惦记了。”
这原本就是假赵王说出去的托词,说赵王爷有些水土不服,身子不爽,不见外客,所以这几天,只有南梦国皇帝偶尔派人过来问候,但也俱被曲文给挡了回去。
王忠找了几次机会,都没能走进赵启浩的房间,他便开始觉得不对劲,怀疑赵启浩压根不在房间了,直到晚间时,又远远看见赵启浩和曲文在亭子里下棋,他正想走近,怎奈殿下就像背后长了眼睛一般,死活不让。
王忠吓的一身冷汗,忙抬起袖子擦了下头上的油光,“关心主子,是奴才份内的事,不敢言辛苦。”
赵启浩冷冷一笑,又让王忠浑身一哆索。
“王总管,你的主子只有一位,就是皇上,本王哪里敢称是你的主子啊,你说是也不是?”
王忠嚅嚅的不知道怎么接嘴,现在怎么说怎么错,他如果说皇上是主子,您也是主子,到时候赵启浩肯定问,你怎么这么多主子,那你的忠心他可不敢信了,如果说王爷是主子,那皇上就不是主子了,可是杀头的大罪,可如果承认他说的对,无异是承认他是皇上派来监视他的。
于是,他只得嘿嘿的陪了笑,又道王爷身体才好,奴才就不打扰王爷休息了,还得去禀了殿下,让他不要担心呢。
赵启浩自然也不会过于为难他,他不过是皇上的一条狗,计较来去也没意思,等回了京城,总有收拾他的时候。
“王爷好生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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