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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反复琢磨不断推敲和南宫明熙的耐心帮助下,司徒灵儿也算是勉强学会了控制‘狼邪’的大小。
为什么说勉强呢?因为真的真的真的是很勉强很勉强,那蜗牛爬的速度,作为剑客杀手估计都不忍心看。在不能喊停不喊咔的情况下真要跟人打起来?哼哼!等剑变出来估计脑袋早都搬家跟身体说来生再会了,能挥剑杀人那简直就是痴人说梦,
看着在她手里那一点一点一点慢慢变大变小的剑身,司徒灵儿得意的脸在夕阳的照射下显得格外刺眼。自我满意膨胀情绪可想而知。
“灵儿,该回去了,你不是还要喝鸡汤吗不跳字。南宫明熙看天色不早了,想到晌午司徒灵儿吃的都是些清粥小菜也不大耐饿。
“好啊”!司徒灵儿咧开嘴笑着答道,心情别提有多好了。
终于将剑变到最大,司徒灵儿一边挥舞着剑一边往回去的路走。本身剑的重量不轻,司徒灵儿也拿的吃力,时而半拖时而双手捧起来自认为威武的一阵胡乱砍刺嘴里还吼吼哈哈的喊口号。只可怜了路边的花花草草自遇到了司徒灵儿就倒霉催的成了剑下亡魂,躺在路边给人铺路再不能供人观赏。
“你是谁?为什么将我的花都斩断了”?忽然从路口窜出来一个人,而且是个女人,穿着一件黄衣纱衣裙衫,年龄看上去和司徒灵儿相仿,挡在面前杏目圆瞪的看着她娇喝,仍有点婴儿肥的脸蛋因为激动的情绪变的微红。虽然看着故意摆出凶狠狠的样子,但看在司徒灵儿眼里却很想笑,忍不住就想逗逗她。
这剑还真重!司徒灵儿看她拦着路也走不了,将剑拄在地上当柱子靠,懒洋洋问道:“你的花?”
“对啊,我的花!这都是我种的”,黄衣少女将头往上抬了抬得意的道。说着还用小手在胸前拍了拍表明立场。
“你又没在上面写名字,我怎么知道是你的花,没事不在自家院子玩,种大路上来碍事我都没说你强占公共地盘呢!”,司徒灵儿开始发挥她的毒舌功,硬是将黑的说成白的,一点也没有要认错的意思。
在司徒灵儿的世界里,花草长出来就是给她摘给她踩的。
“你你你......我我我......”,很明显小姑娘并不擅长此道,没两句话就败下阵来,本来微红的脸蛋现在已是被憋的通红。
“你什么你,我什么我?你叫一个看看,它们答应不?”司徒灵儿好像找到了新玩具似的,看着少女被气的满脸通红觉得很有成就感,可比手里的‘狼邪’还有意思,至少是个人,懂得跟她互动,还有丰富的表情看。
“你你你......欺负人”,黄衣少女一副快哭了的模样,憋了半天就吐出这么一句话来。
“我我我......怎么欺负人了”,那丫头一看就是被家人娇惯着长大的,以为全天下人都得惯着她!她又不是她娘。切!今天司徒灵儿就要让她吃点鳖。
祖国的花朵怎么能永远一帆风顺呢?偶尔经历经历风雨更能茁壮成长嘛!今天司徒灵儿就免费热心的为她服务一回了。
“你斩断我的花”,明显说不过司徒灵儿的黄衣少女挤出这句话实属不易,泪花已经在眼框里转动眼看就要夺框而出了。
“灵儿,别胡闹!回去了”,站旁边的南宫明熙看那丫头快被说哭了,赶紧劝道。
“算了算了,本小姐肚子饿了,就不跟你计较了”,这么不禁说,她都还没开始呢这就要哭上了,司徒灵儿无奈极了。这丫头的感情线也太脆弱了吧,咋长这么大的!估计是哭着长大的吧,真是爱哭胞。
“不不不行,你还没赔我的花......你不能走”,黄衣少女虽然感情线脆弱可不代表脾气也弱,即使看司徒灵儿旁边还站的有帮手也没打算放过司徒灵儿。
“什么??让我赔?还不让我走”?司徒灵儿像听到什么天大的笑话似的吃惊的盯着少女。她吃了雄心豹子胆了吧,看她弱弱的还挺固执。别说那花断都断了赔不了,就算真能赔那也得她乐意啊。
“对!你要赔,不然不准走”,说完黄衣少女伸出两个胳膊做拦路状。看着死死盯着自己这美的不像话的女子,虽然有点害怕但还是咬着唇坚持着。
谷中什么时候来了俩个这么出色的人物她为什么都不知道,但再出色也不行。这些花可都是她花了很多时间栽种出来的,一转眼就被人毁了大半,无论如何也不能让他们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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