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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事情倒是像乔姨娘会做出来的,说白了那人就是个棒槌,空长脸蛋不长脑子的,很多时候都会被人当枪使,自己还得意洋洋的什么也看不出来。
像是这样霸占嫡女住处,既显摆了自己的能耐,又能让自己唯一的女儿得到好处的事儿,她绝对是不遗余力的,不过,空蝉笑了笑,眼神若有深意的看向冬雪:“我想,最后住进来的肯定不是四妹妹才是。”
冬雪倒是愣了一下,不由对这位二姑娘刮目相看,平日里不声不响的,没想到倒是个眼神清明的,那乔姨娘就是个傻子,给人当枪使还乐颠颠的,四姑娘有这样一个生母也是可怜:“二姑娘说的是,乔姨娘说出这话来当时就被夫人骂了一顿,实在是太认不清自己的身份了,这样的话也敢说。老爷也很不高兴,斥责了乔姨娘一顿,听说回去之后四姑娘也撂了脸子。”
冬雪说话很有分寸,听起来只是在说乔姨娘母女两个的事情,可是这柳家的姑娘就只有那么几个,既然不是空鹂,那么就只剩下空鸾了,空蝉一向不敢小看这个三妹妹,细声细气的很温柔的一个人,像极了她的生母温姨娘,可是这软刀子使出来才叫人难受呢!
她也明白温姨娘母女两个打的什么主意,作为压住两个庶女的空蝉被赶到尼姑庵里去了,接下来要出头的不就是三姑娘空鸾了吗?先把空蝉的院子屋子接手过来,接着想法子把空鸾记在何氏名下,这就成了嫡出的姑娘了,要结亲也能相看比较好的人家。
何氏定然是不乐意的,她虽然自己没有孩子,却不意味着就想接手别人的孩子,就算要接手一个,那也该是年纪小并且是男丁的柳空明才是,柳空鸾都已经这么大了,眼看着就要说亲事了,记在名下有什么用?嫁出去了之后哪里还会记得嫡母的好处,倒是有可能帮着自己的生母跟她作对是真的。
所以,空蝉的婚事再生波折,她被接回来,最高兴的就该属何氏了。
空蝉心里明镜儿似的,对于冬雪的来意也就明白了,既然两个人之间没什么利益纠葛,暂时结成同盟也不是不可能:“劳烦冬雪姐姐特意跑一趟,空蝉明白母亲的一片苦心,姐姐回去禀报一声,等会儿空蝉定然亲自去拜谢母亲。”
这就是意味着同盟成立了?冬雪顿时满面笑容的站起身来:“那奴婢就先告退了,二姑娘也没几件新衣裳,夫人已经叫了锦绣坊最好的绣娘给您做衣裳了,您就先将就一下。”
果然这衣裳不是给她做的,空蝉微笑起身送客:“冬雪姐姐严重了,空蝉明白母亲的难处的。”
冬雪顿时红了眼眶,借口被风吹着了赶紧的离开了,她是何氏的陪嫁丫鬟,何氏还是姑娘的时候她就在身边伺候着了,何氏嫁进来之后过的是什么日子她也看在眼里,虽说是名正言顺的正室,可实际上什么情况,别人不知道她们还不知道吗?
“是吗?她是这么说的?”何时有些失神,对着铜镜坐着,手里捏着一支赤金榴花簪子,有些出神的看着镜子里自己的影子,最终放下了手里的簪子:“三姑娘和四姑娘还没离开?”
冬雪闻言就忍不住目中流露出鄙夷之色:“奴婢进来的时候还在呢,前几日二姑娘不在,四姑娘和乔姨娘简直就好像成了这后院的主人一样,那副张狂样儿!倒是二姑娘和温姨娘,看着不声不响的居然能说服老爷把二姑娘的院子腾出来,真是不可小看呢!”
“哼,咬人的狗不叫,这有什么可奇怪的。”何氏有些恼恨的说道,加上那个男人的偏心,温姨娘母女两个根本就不需要像乔姨娘母女一样刻意表现出高高在上的样子来就没人敢开罪了:“小侯爷亲自送来的那些人在哪里呢?”
“老爷说要亲自审问,暂时被关在柴房那边儿呢!”冬雪走过来拿了篦子细细的给何氏拢着头发:“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大胆狂徒,居然说是领了夫人您的意思——依奴婢看,这事儿跟两位姨娘脱不了干系!”
何氏抿抿嘴,有些瘦削的脸颊透着些青白色,看着有几分病态,冬雪拿了胭脂水粉出来仔细的帮着她妆点了一番,才算是好看了一些:“好了,咱们去瞧瞧两位姑娘去,要是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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