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雨雨,翠屏自己也不知道,只知道已经有了祸起源头。”
她声音婉婉动听,字字说的真切,让人听了动容。可是不管是如何,无论有意或无意,翠屏已是惹怒了秀珠,她不好发泄于杏贞,自然无论翠屏怎么开脱,不会要这个妮子好过。正扬却听得不明不白,只感觉明明无事,几个女人搅和来搅和去倒成了麻烦。
翠屏见秀珠没有反应,眼眸楚楚带水,下跪叩头道:“给夫人添了麻烦,翠屏实在该死。”
正扬最是见不得美人垂泪,忙上前去扶起来,道:“哭什么,我额娘不会冤枉了你的。照我看,这件事根本就是空虚来风,我大妹也是心直口快。额娘,您大人大量别和小姑娘计较了。”
秀珠知道自己儿子是什么东西,见了姑娘便心软,而今翠屏这番楚楚可人的模样,他哪里还有脑子。若是没有这遭还好,这番落了她眼中更觉得翠屏这个丫头博同情做戏给她看。只开口道:“罢了,该上工去上工。”
正扬以为自己额娘听了自己劝说,自觉满意。一不负大妹所托,二解了额娘心结,三救了美人免罚,前两条不过浮云,最重要的是美人到手。洋洋得意自觉聪明过人,心里琢磨着再与翠屏勾搭。念及此,他再去看她,见她还是一脸娇羞的模样,更是心痒难耐。
这一幕幕落了楚乔眼中,对翠屏更是不待见。又不好当面发作,只狠狠别过头去。正扬此刻新欢旧爱,哪里顾及的全,一个风情万种的楚乔跟了这么久,已是厌倦,而今又有一个温柔可人的女子在面前,哪里能够把持得住。
待到正扬走后,楚乔不闻不问,便是一记巴掌盖过翠屏的脸,厉声道:“狐媚的贱坯子,好会在少爷面前搔首弄姿!”
这一记巴掌响亮,方才种种憋屈尽是发泄,毫不留情。翠屏脸色被这样一打,顿时红肿发烫,烧的厉害。她捂住脸只道:“楚乔姐姐你做什么?”
楚乔并不解气,只道:“这一巴掌就是警告你,下人要有下人的样子,别在主子面前讨巧卖乖。否则不要说夫人饶不了你,我这里便没有好果子吃。什么下贱坯子!”
楚乔下手狠,竟没有半分留面,脸上的指印明显。翠屏按住半边的脸颊,又羞又气,被这样说来,心里不服气,脸上更是疼痛难忍,忿忿道:“夫人若是罚我,我没有半句怨言,你和我同为丫头,凭什么打我?”
“凭什么?就凭你是贱人,我愿打就打,你能如何?”
翠屏不说话,末了才狠狠道:“你这一记巴掌我记住,总有一天我会还回来的。”
楚乔见她这样不知好歹,心里更气,扬手又是一记,却被翠屏狠狠抓住了手腕,挣脱不掉。她忿忿放下,冷然道:“你若是动什么心思在少爷身上的话,看我不弄死你这狐媚妮子。”
翠屏见其样子竟然不怒反笑,道:“你怕了?”
楚乔正欲说些什么,翠屏只轻声又道:“喜新厌旧人之常情,若是成真,还请楚乔姐姐看开些。你我都只是下人,没有人是主子,你哪里又比我高一等呢?你的心思我昭然若揭,可是我的心思你能猜出几分?”
楚乔道:“不过是妄想飞上枝头变凤凰,有我在你休想得逞。”
翠屏又是一笑,狠狠道:“究竟我能不能得逞不是你说了算的。你今日打我的这一记他日定要你加倍奉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