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触这个圈子的人都在一个传一个的知晓,保安张房东的名字也是迅速的被上流社会人士得知,肆意流传。
……
西山别墅内。黑铁酒发生的事情第一时间就传到了这里,一身唐服的侯军放下电话静坐在舒服沙发上,脸上带着一丝难以明了的笑容。这时,大厅走进来一个鹰眼钩鼻的青年男子,显得愤愤不平的在他对面坐了下来。
“阿海,快三十岁的人了,怎么还是那么毛躁,又发生什么让你不顺心的事了?”侯军平静看着二儿子侯德海说道。
“爸爸。”
侯德海显露出难安神色看着父亲,点了根烟,缓了缓情绪,道:“黑铁发生大事了,您知道吗?”
“我已经知道了。”侯军古井无波的看着他,微笑道:“这就是你烦躁的原因?”
“爸爸。”
侯德海急道:“关志宏,那个雷管,就是上届品兰会上你亲自赞叹过的那个二级会员,他废了,废在我们春城,废在我们的黑铁酒里,而且还是被你看重的那个张房东给打废的,你说,你说……”
“阿海,你看看你。”侯军看着自己儿子侯德海,无奈摇头,“这就是你最大的缺陷啊,有野心,没霸气,还没有头脑,你说你这个样子,将来如何能接替我的位子,我能放心把庞大事业交给你吗?唉,你大哥有霸气,可是他却不想进这个圈子,我的两个儿子,怎么就……”
“爸爸,关志宏是那个精神病患者刘小东的人,刘小东是什么人您比我更清楚,况且那个有着神经错乱症的黄孟还跟他坐同一条船,穿同一条裤子,同声共事,如今刘小东的人在黑铁被打废了,你说我能不急嘛!他们要是……”
“闭嘴!”
侯军低喝一声,眼中厉芒闪现,冷冽的盯着侯德海,吓得他连连把话咽了回去,“你就这点出息,德海,你太让我失望了。”
“爸爸,我。”侯德海不敢再出声。
侯军闭上眼睛摇头叹息了一会,随后睁开眸子看着他,道:“阿海,你准备怎么处理这事情?”
“阿海无能,一切全凭爸爸安排。”侯德海低头细声说道。
“你不是无能,你是怕事,顾虑太多了,这都怪我啊!”侯军喃喃说道:“从小我就对你太宠爱,一有事我就帮你出面解决,这才导致你依赖性太强,遇到挫折就不敢去面对解决,现在我才明白,这一切都是我侯军一手造成的。你大哥从小个性坚强,我对他要求过于苛刻,这才导致他对我产生了分歧,而你……”
侯德海低头沉默听着不敢搭话。
侯军停顿了一会,又说道:“我知道你对我看重张房东内心存在不满,我也知道你对小莹一直心生嫉妒,你就是心胸狭隘啊!做大事者心胸必须广阔,细微入至,凡事能拿得起放得下,果断,勇敢,不畏强势,不欺弱小,对手下真诚,对敌人狠辣,这才是上位者所具备和需要体现的,能做到这些的人都会给人一种不怒自威的大家风范,我不知道你对这些领会多少,能做到哪个程度。阿海,爸爸年龄大了,不可能保护你一辈子的,今后的事情还得靠你自己去完成,而这件事,张房东却是给你上了一课,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侯德海似懂非懂,点头又摇头。
“罢了。”
“我就替你分析分析目前的局势。”
侯军无奈说道:“不管发生什么事,首先你要认清,春城是我侯军的地盘,是你侯德海土生土长的地方,它是我们整个‘南军帮’数万弟兄的家,谁敢来我们的家里闹事,我们就要捍卫自己的尊严,保护自己的家。”
“黑铁,是国内知名的十大酒之一,无论是它的规模、投资,收入,都是圈内人士所公认的,品兰会的会员也都清楚它是我南军帮的产业之一,而身为品兰会的会员,关志宏,萨中斯,萨伍,他们三人竟敢在里头公众闹事,这意味着什么?”
“这就意味着这帮人没把你父亲侯军放在眼里,他们踩在我们的头上拉屎拉尿……,张房东,他身为黑铁的保安,治安维护者,他只是做了他该做的事情,我觉得我们都应该感谢他,感谢他维护了我们南军帮的威严,而你身为南军帮的领袖,黑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