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又想将之从心头抹去了,“不可能,不可能是破军的。”
“破军是知道机房里的那个机器的,如果是他,那个还没被中情局发现的信号源他是不是知道,如果他也知道……”尽管想将破军是内奸这件事情从心头抹去,但是唐飒的思路还是就不由自主的顺着这个方向前行了。
“他应该是知道用这个机器能够查到那个信号源的,既然如此,为什么还要安放一个这样的信号源在舞厅里,他的目的是什么?”
“肖远现在应该还在破译无线信号,他会有什么结果,如果有了结果,这个结果会不会又是一个圈套,还好他这个时候被我反锁在机房里出不来了,否则以他的性格,如果破译出来之后,发现信号有可能对我不利,他一定不会坐视不管的,到时候万一有危险……万幸万幸……”
唐飒突然对自己将肖远反锁在机房里感到庆幸起来,至少在自己回去之前,肖远虽然出不来,但是外边的人也进不去,从这个角度来说,他是安全的。
就这样,唐飒一边应付着中情局的盘问,一遍思考着自己的问题,时间一点一点过去,在晚上七点多的时候,中情局又发现一个新证据:女王舞厅里再次发现在向外不停发送无线信号。
因为提前知道这个信号源的存在,它被发现并没有让唐飒感到意外,而紧接着发生的另一件事情却大大超出了她的预料,女王亲卫对和警方发生了冲突,起因是亲卫队试图阻止警方进入舞厅追查信号源的下落。
“该死的,破军怎么回事,怎么能和警方冲突,脑子里灌浆糊了吗?”唐飒听到这个消息,对破军等人的行为感到震惊的同时,又感到异常恼怒,值此多事之秋,先不说此刻新华义帮在一旁虎视眈眈,单单就说她现在还在警局,这个时候和警方发生了冲突,这不是自己往自己裤裆里抹黄泥吗。
果然,中情局的探员得到这个消息后,对唐飒展开了新一轮更加紧密的盘问,弄得她烦不胜烦,到了最后干脆修炼起了闭口禅,不管你问什么,我是一个字也不说了。
就这样,唐飒和中情局的探员们僵持了有大半个小时,时间快八点了,中情局的探员和唐飒纠缠了一天时间,渐渐的失去了耐性,他们将唐飒带出了房间,带着她到了另一个房间。
进到房间后,唐飒看到在其中放着一把电椅,就知道他们要对自己动刑,于是大声抗议起来,不过她的抗议并没有起到作用,两个探员将她固定到了椅子上,将电极接到了她的身上,却没有马上行刑,而是让她看了一段给别人施电刑的录像,然后再次逼问她,要她交代间谍之事。
其实不用看录像,唐飒对电刑会带来的非常人能够忍受的痛苦也非常清楚,不过,作为一个受过特殊训练的人,那种痛苦对于她来说,并不足以对她造成什么威胁,因此,中情局探员的威胁并没有起到应有的作用。
中情局的两个探员见到威胁无效,最后的耐心终于也被磨掉了,其中一个探员走向了一旁电椅的开关,而就在这时,一阵如同闷雷般巨大的声响轰隆隆的响了起来,房间地板也剧烈颤抖起来,两名探员在震动中竟然站立不稳。
“发生什么事了,难道要地震了吗?”唐飒被绑缚在椅子上,同样是大为震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