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走吧,就几个问题找你了解一下。”
罗平以为跟安华那个案子有关,就点了点头,对两个女孩说了一声后,跟着两个便衣上了一旁的汽车。
汽车一路呼啸,很快就来到了江南分局。罗平下了车后十分惊讶,如果是因为和安华那件案子有关,他们应该是去昨天那个派出所才对啊。
“你们带我到这里来干什么?不是找我了解敦煌夜总会的那个案子的情况吗?”
两个jǐng察对视一眼,一左一右夹住了罗平,一边往里走一边说道,“不是,先进去再说吧。”
进了审讯室,两个jǐng察把铁门一关,把罗平按在了椅子上,然后在他对面的桌前坐了下来。
“名字?”
“罗平。”
“年龄?”
……
几个简单问题以后,穿黑sè外套的那个jǐng察抬头盯着罗平,问道,“昨天晚上七点到八点之间这段时间,你在什么地方?”
罗平略一回忆,答道,“应该是在公交车上。”
“说清楚点!”
“在公交车上,昨天过江的时候堵车,那时候我还在车上。”罗平被这两个jǐng察莫名其妙的带来,又被他们当成犯人一样审讯,心里早就憋了一肚子火,强压着xìng子问道,“jǐng官,你们找我到底是了解什么情况?我是一个学生,还要上课,请你们搞快点。”
啪!
那个穿灰sè外套的jǐng察一脸怒容,猛地拍了一下桌子,“你还知道你是学生啊!你知不知道,伤人致残是要坐牢的!”
罗平一愣,“伤人致残?jǐng官,你能不能说清楚一点?”
“昨天晚上八点多钟,黄伟,也就是你在江大的同学,在江北区中一路附近遭到了毒打,头部严重受创,身上多处骨折,从昨晚一直抢救到现在,一直没有苏醒。他嘴里一直念着你的名字,你还敢说不是你打的吗?”
罗平从惊愕中很快醒觉,冷笑道,“jǐng官,你门无凭无据,仅仅因为黄伟说起了我的名字就认定是我打了他。这不是太荒谬了吗?”
“哼,还想狡辩。经过我们初步调查,这几天你和他已经发生过几次冲突。你不仅趁和他赛车的时候把他踢进了水里,还唆使学校的学生对他进行群殴。你是不是以为昨晚干得很隐秘,我告诉你,你的算盘打错了。我劝你还是老老实实地把情况交待清楚,争取宽大处理。”
罗平皱着眉头说道,“我刚才已经说了,我昨晚过江的时候堵在大桥上了,后来是八点半左右到的敦煌夜总会,你们要是不信,可以去调查。”
盘问了半天,两个jǐng察把罗平关在审讯室里,马上驱车赶到了敦煌夜总会。
经过询问郑海和六子等人,罗平确实在八点半左右来到了这里,夜总会的监控可以作证。
两个jǐng察离开夜总会后,穿灰sè外套的jǐng察皱眉道,“陈队,我们是不是搞错了。那个罗平的确没有作案时间。”
从中一路到敦煌夜总会就算一路畅通无阻,坐车也需要二十来分钟。也就是说,如果真是罗平殴打的黄伟,那时间应该是在八点以前,但是罗平说他是七点左右从博学仕府出发,经过大桥上堵车,八点半左右到的敦煌夜总会。
罗平当时在小区里遛弯有很多人看见,这个时间他应该不会撒谎。现在的关键是,要搞清楚大桥上昨晚到底有没有堵车。如果他说的是真的,那罗平确实没有作案时间,因为从博学仕府到位于江北的敦煌夜总会,在不堵车的情况下也至少需要一个小时。
年纪稍长的陈队笑了笑,“小廖,昨天大桥上有没有堵车我不知道,那个黄伟的叔叔是检察院的黄检,这个情况你了解吗?”
姓廖的jǐng察怔了一下,随即会意地点了点头,笑道,“我还要跟陈队多学习!”
陈队长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开车吧,去医院,我们去会会那个黄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