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女,干尽了坏事,真不知道叶子怎么会喜欢上这样一个混蛋。”
“你是想让我教训一下这个叫陈志龙的?”罗平忽然问道。
“不错,”王子俊停下来转头看着罗平,恶狠狠地说道,“最好狠狠地教训一下那个混蛋,让叶子知道,比他厉害的人有得是,她喜欢的人其实是一个废物。”
罗平紧紧地盯着王子俊的眼睛,过了好一会才沉声道,“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王子俊大喜道,“放心,只要过了今天,绝对再也不会麻烦你了。而且你帮了我这一次,以后你要是有什么事,只要言语一声我绝对没有二话。”
……
王家大宅。
王子清独自走出了屋子,在石凳上坐了下来。
秋风微凉,月sè如钩,她脸上泪痕点点。
一个与她面相有几分相似的中年女人走了出来,在她身后站定,双手轻轻地抚在她的肩头。
王子清没有回头,却已经知道身后的人是谁,她抬手握住肩头温暖的手,轻声喊道,“妈!”
“傻孩子,别哭了。你太爷爷不是已经说了吗,你和平安之间的事情总算有了一个结果。”
王子清用脸颊贴在那只手上,哭泣着喊道,“妈!”
声音凄切,语气悲伤,柔滑的脸颊上一片湿润。
“唉!”
身后那人重重地叹息一声,“傻孩子,别哭了。这是好事,你应该高兴一些,要不然让你爷爷看见了,他心里又该难受了。”
王子清擦掉脸上的泪水,起身靠在母亲的怀里,“妈,我答应你,以后再也不哭了。”
母女俩相拥而立,低声说着心里话,静月无声,默默地守候在她们身旁。
“小清,小清。”
王定山红光满面地从屋里走了出来,看见她们俩后,笑呵呵地走了过来。
王子清答应了一声,走过去搀扶着王定山。
“唉,总算解决了,有你太爷爷说话,想必牛家也不会反对。孩子,这些年真是苦了你了。”
王子清摇头笑道,“爷爷,都过去了,咱们以后都不提这些了好么?”
“好,不提了,不提了。你今年才三十岁,还很年轻,以后找一个自己喜欢的人结婚……爷爷向你保证,谁也不会再干涉你的婚事。”
王子清脸上微热,不好意思地道,“再说吧,爷爷,外面凉,我扶您进去吧。”
“什么再说?这件事你要抓紧点才行……对了,小俊不是说叶家的丫头今天有个生rì酒会吗,去的好像都是一些年轻人。你也去,不要老呆在家里陪我们。”
王子清这几年深居简出,下了班就呆在家里鲜有外出,跟那些人来往稀少,没多少交情,更何况她现在情绪低落,哪里有心情去参加酒会。
哪知道王定山是铁了心让她去,看他那意思,只恨不得她马上就找到男朋友才好。
王子清一脸为难地看向一旁的中年女人。
“去吧,子俊那孩子喜欢叶子,我担心他晚上会闹出什么事来,你去瞧着他也好。”
王子清只好点了点头,回屋里取了包就开车走了。
王定山看着小车尾灯消失在夜幕之中,重重地叹了一声,脸上满是黯然之sè。
……
巴黎豪庭虽然名为会所,与市面上那种藏污纳垢的会所却大不相同。
这里的装饰之奢华,服务水准之高,比起五星级大酒店不遑多让,甚至更加出sè。
与其说这里是会所,不如说是一个高级俱乐部,专为达官贵人而设,为他们提供高标准服务的聚会场所。
据说巴黎豪庭的老板根基深厚,与京城官场各界高层私交甚密,而且财力雄厚。这些年,他名下的巴黎豪庭每年都在巨亏特亏,他却浑不在意,反而不断斥巨资将这里打造成超级奢华的所在。
罗平刚进来时,就被眼前的场景小小地震撼了一下。
只见穹形大堂被设计得如同宫殿一般,大堂正中间,一个巨型的水晶吊灯从天而降,近百只灯熠熠生辉。
在四周墙壁上,汉白玉的浮雕随处可见,就连铺在地面上的也是洁白柔美的汉白玉方砖,大堂里人来人往,地砖上却一尘不染,光可鉴人。
正对着大门的一侧耸立着一个巨大的门形建筑,竟然是仿造凯旋门而建,jīng美无比。
“这个地方是仿造罗浮宫设计的,据说光那个凯旋门就花了三千多万,使用三根完整的汉白玉雕刻而成的。”王子俊在一旁给他介绍道。
罗平目瞪口呆,有钱人的生活果然不是一般人能够想象的。
他抬头看向穹形顶和四周墙壁上随处可见的壁画和油画,看着那些用金箔包裹而成画框,心里头不由得呻吟了一声。
“果许婷那个财迷看见这一切,会不会大喊着‘发财了’去扒了那些金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