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古玉了,说不太准,但是从沁色和蚀斑上看,这两个竿堵绝对是古玉,而且年代十分久远。”
刘琦惊讶道,“有没有一个大概的年份?”
“至少是唐代以前。你们看,它们上头有红黑白绿黄灰褐等多种沁色,颜色温润而且有宝石光泽,是非常不错的古玉。小罗,这幅画是你的?”
“这就是小罗前天晚上花了一百六十万买的那幅画。”刘琦抢先说道。
“哈哈哈……好小子,你运气真不错,有了这两个古玉,就算这幅画一文不值,你也赚了啊!”马三甲爽朗的笑声再次在店里回响。
“你说就这两个小东西就值一百六十万?”刘琦将信将疑。
“应该不止这个价,现在古玉在市场上炒作得越来越厉害,我见过一枚铜钱大小的古玉,好像是春秋时期的,当时卖出了三百多万的高价。这两个竿堵我觉得没这么简单……嗯,首先要判断出它们到底是什么东西,如果来历弄清楚了,价格一定会提高很多。”
马三甲虽然对古玉有些了解,毕竟不是专门摆弄这个的,所以研究了半天也没弄明白这两个被用作竿堵的古玉到底是什么来历。
“这样吧,我们一起去找老张,他对这个十分有研究,说不定知道来历。”刘琦说完,让罗平赶紧收拾好画,三个人坐着他的汉兰达很快就来到了一个疗养院里。
疗养院座落在一处林木茂密的的山坡上,里面的房子都是些独栋的别墅,人迹罕至,环境十分不错。
“老张是全国玉石协会的副秘书长,最近好像是因为身体不怎么好,一直在这里养病。”刘琦把车停在了疗养院外面,三个人走在疗养院的林荫小路上,同时向罗平介绍对方的情况。
“呵呵,老张还真会选地方,这里环境真不错。”马三甲笑道。
“他生了个好儿子啊,听说他儿子现在在省军区混得不错,要不然,以他的级别,哪能到这种地方疗养。”
“呵呵,我是没那个命了。”
马三甲跟刘琦一样,无儿无女,不过他似乎比刘琦看得更开。刘琦微微叹了口气,领着他们朝着一栋别墅走了过去。
“哈哈,老刘,老马,你们怎么这么有空,专门跑来看我来了?”
老张是一个瘦老头,头花花白,精神头不错,看见刘琦和马三甲后高兴得大笑起来,赶紧吩咐保姆端来茶水,一行人就在别墅旁边的小树林里围坐在了一处。
“老张,这是我的一个朋友,罗平。”刘琦给他们互相介绍。
“张老,您好。我听刘老和马老说您是玉石界的权威专家,这次专门来请教的。”罗平站起来朝老张微微鞠了一躬,礼节上十分得体。
“坐坐坐。”老张笑得脸上开了花,“既然是老刘和老马的朋友,也就是我的朋友了。不要那么客气,我跟他们一样,不是讲究人。”
刘琦也不跟他客气,让罗平把那两个玉质竿堵拿了出来。
“老张,你瞧瞧这两个小玩意。”
老张不敢怠慢,仔细看了一会,神情越来越凝重,详细地询问它们的来历,又让罗平把董其昌的那幅画展开仔细看了一遍。
“这两个小件不是竿堵。”他缓缓说道,“从年代上看,也不是近代的东西。可能是因为它们的外形刚才跟这个卷轴吻合,被人无意中用作了竿堵。”
“能具体看出是什么东西吗?”马三甲问道。
“不怎么好说,不过可以肯定,这两个是高古玉,而且曾经在地底下呆了很长时间。”老张说得很谨慎,他毕竟是玉石界的行家,如果一时口误,那就丢了大人了。
“会不会是三国时期的东西?”罗平忽然问道。
其实他早就按捺不住了,恨不得直接挑明这两个小玩意其实就是三国时期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