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外之物,只要保得家里的人周全,舍了就舍了。”年娘子道。
一边年把头也是一个劲的点头。
李月姐见年把头和年娘子心里有数,就不在多说了。
就在这时,李婆子和李老汉也匆匆赶来了,那李婆子一见到李月姐就问:“墨易会不会有事?”
“六郎说了,受牵连是肯定的,不过,六郎这次在京里有勤王之功,他如今已是通州县正堂了,还暂代了钦差之责,保墨易下来也不成问题。”李月姐道。
“这就好,哈,又升官了,这小子官运倒是不错。”一听郑典如今县正堂,还成了钦差,虽然只是暂代,想来帮衬一下墨易应该不太难,毕竟墨易只是小虾米。李婆子和李老汉便松了口气。
随后一家人便闲聊了几句,便各自回各家。
几家欢喜几家愁,待得李月姐回到郑家,郑家却是一片欢喜。郑典的消息,自然被跟着他的郑星带了回家。
“这下好了,这下好了,我郑家也算是扬眉吐气了。”郑四娘子笑咪着眼,倒是一脸的得意。
“哈,之前谁埋怨典小子来着?”一边郑屠娘子埋汰着她道。
“二嫂,我那不是急坏了嘛,得,之前我错了还不行吗,月姐儿,别跟四婶计较啊。”郑四婶子倒是个能屈能伸这人。这会儿见李月姐回来,便道歉的道,想着以后的好处,这会儿道个歉算啥。
“瞧四婶说的,都是一家人,哪有计较这个的。”李月姐脸上微笑着。心里却是有一翻计较,失意时她倒不怕这四婶儿,得意时才得小心她,四婶儿实在是太会钻空子。
“就是,就是。”郑四婶子拍着大腿。
“月姐儿,来,坐。”郑屠娘子拉了一张凳子让李月姐坐,随后又叫铁柱媳妇儿银珠拿了杯盏。一起吃杯酒。
“月姐儿,如今六郎是通州县正堂了,那银翠的案子就落在他手上了,还得请他为银翠做主,还银翠一个清白。“这时郑屠娘子道,之前,郑家说好要为银翠出头的,可自郑典由坝楼上摔下来,郑大下了狠话,不准郑屠娘子再为银翠的事情找郑典,柳银翠的事情不要郑典过于插手了,虽说郑家声望重要,但郑典的命更重要。
最以终这事情郑屠娘子却是里外不是人,自家娘家那边,老娘发了话,她不敢不依,可夫家这边,郑大做为家主发的话,她又更不敢不听,一时间是左右为难。
如今郑典又升官了,由原来的八品升为七品正堂,银翠的案子正落在他手上,那就成了郑典实实在在该管的事了,她如今这一提倒也没什么不对的了。
“二伯娘,这事我会跟六郎提,只要银翠真是冤枉的,六郎必还她清白,只是这事急不得,如今通州一片混乱,这事情得一步一步来。”李月姐斟酌的道。
“我晓得,我晓得,吃酒,吃酒。”郑屠娘子连忙招呼着李月姐吃酒。有这话,她便好跟她娘亲交待了。
最后,郑家一顿酒席吃的尽欢而散。
半夜里,李月姐迷迷糊糊间叫外间的说话声惊醒,一细听是郑典的声音,李月姐连忙起床,她本就没有睡,只是靠在床上等着郑典,等着等着就迷迷糊糊了。
“这么晚了,怎么还没睡?”郑典此时进了屋,抱着李月姐就亲了一口,这些天挺想的。
“早睡了,只是睡不太实,你怎么到现在才回来?”李月姐帮着郑典宽衣道。
“回来有一会儿了,被大伯拉着说话呢。”郑典回道。
“你跟大伯说了些什么?”李月姐问。
“还不都是京里的事情,我也不过是恬适其会,如今二王爷登了基成了新帝,这以后的日子就好过了,不用向以前那个夹在皇子争斗里面,谁也得罪不起,差一点就炮灰,以后只消专心的为皇上当差,再也不介入派系的斗争了。”郑典颇有些感慨的道。没有经历过这一场京城动乱的人是无法想象里面的坚艰和残酷的。
朝堂上那明皇的宝座,是用人命和鲜血垒起来的。
郑典虽说的轻松,但李月姐却从郑典的话语里面听出了沉重,转过身捧着郑典的脸看,那张俊脸如今已渐棱角分明,原来脸上的飞扬和浮臊已经渐渐消散了,取而代之的是沉稳和一丝内敛。
“嗯。”李月姐点头,随后却伸手搬着郑典的脖子,将他的脸压下,仰起脸,那唇便封着郑典的唇,同时,还用牙齿轻轻的啃着郑典的唇瓣,颇是**。
郑典这些日子担惊受怕的很了,如今脑海里崩着的弦终于松了,再加上新婚小别,那身体里的欲望本就急待发泄,如今又得了李月姐这般的**,那喉底发出一声闷哼,便侧过身将李月姐压在身上,唇细细密密的吻着,一双手更是无处不到的爱抚,随后便是一挺身进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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