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然后两人才相携的去了堂前,新媳妇儿进门,郑典无父无母,李月姐便只跟几个叔伯婶娘们敬了茶就行了。
李月姐依礼跟郑大等人敬茶,收了几个红包。
“好,六郎总算是成家了,老爷老太和你爹娘在泉下也安心了,今后你们两个就专心过日子,对了,老太当初说过的,等六郎成家了,便分出去,以后郑家三房便是你们两个自个儿当家了。”这时郑大板着脸道。
随后拿出一张家私单子递给李月姐:“这是六郎该得的东西,就交给你了,你跟六郎看一看,有什么问题再问我。”
“好的,谢谢大伯。”李月姐接过单子,正看着,一边郑四婶子昨晚心疼病又是疼了半宿,一早赶过来喝李月姐的茶,这会儿正犯迷糊了,不过,一听分家,再一听家私子,便来精神了,走到李月姐身边一起看着。
整张家私单子简单的很,郑家的祖产早就在大水中灰飞了,如今通州的产业,大多都是郑大置办起来了,各房除了能在漕船上分一点干股外,没有别的,所以,李月姐的单子上也就是漕船的干股多少成,每年什么时候分红等,再加上郑典入籍户所,跟大家一样分到的屯田,因着他只一人,也没多少,再就是五斗巷子的二进宅子,那本来就是郑典自己花银子买的,郑大贴补了一点,只是因为以前郑典没分家,所以这次也算在家私单子里,而从整张家私单子来看,郑六郎是个穷的很。
而要说唯一让月姐意外的便是老太居然还留了一箱东西给他们。
“呵呵,真不愧是老太疼到心肝的孙子啊,居然到这时候还有东西留给六郎,他大伯,这不公平,大家都是孙子,老太凭什么只留给六郎,我们家小子却占不得一丝一毫,这偏心眼都偏到天边儿去了。”这时一边的郑四婶子不干了,叫起了屈来。
“这东西本来就是六郎,一直就是。”郑大瞪了郑四娘子道,这老四媳妇真是跌倒了黄泥都要抓一把。随后便冲着郑典和李月姐道:“你们跟我来吧,带你们看看,一会儿叫铁牛他们帮你们搬去五斗巷宅子那边。”
于是郑典和李月姐就跟着郑大去了库房,其它几房自然也跟着,都好奇老太倒底留了什么给郑典,怎么以前也没听老大说过了。
不一会儿,几个便进了库房,郑大指着一只大箱子道:“这便是老太留给你们的。”
李月姐瞅着那只箱子很眼熟啊,这不是老太专门用来装假珠宝的那只大箱子嘛,于是同郑典相视了一眼,郑典便上前打开箱子,果然的,还是那一箱假珠宝。
“老四媳妇儿,便是这箱子东西,老太说了,虽然东西是假的,但这箱假珠宝里面却有很深的寓意,留给六郎是老太的念想,你还有什么说的,你们要不要检查看看。”郑大冷着声道。
郑四是个没心肝的,听自家大哥这么说,还真想上去检查,却被一边郑四娘子拉住:“不用了,即是老太留给六郎的念想,就让六郎和六郎媳妇儿好好收着,我们早就分出去了,还瞎掺和什么。”
郑四娘子比郑四精道,她早想明白了,若是里面真有值钱的东西,老大一房帮着郑典收到现在,那再有值钱的东西还不早让老大一房给吞了,所以,她可以肯定,那一箱子就是烂铁疙瘩和烂砖头,因此自然不会明着检查惹恼这个侄儿了。
“那三哥,五哥,你们帮我叫两个人,一起抬这箱子抬去五斗巷。”郑典冲着一边郑铁牛和郑铁柱道。
随后又冲着郑大道:“大伯,衙里事多,我今儿就搬去五斗巷那边了。”
“行,一会儿让铁牛他们帮你一起搬,衙里的事呢,你要先摸清底,办事要心里有数,宁愿不动也不要乱动,通州的仓场水太深了,要小心,以后有空也要常常走动。”郑大又细细叮嘱道。
“是啊,月姐儿,以后有空就到伯娘这里来坐坐,家里都是些蛮汉子,连个说贴心话的都没有。”一边的郑大伯子也笑呵呵的冲着李月姐道。
“自是应当。”李月姐连忙回道。
“对了,月姐儿,前些日子,漕上的铁九郎送了两个使唤的丫头,说是给你们使唤的,因着六郎忙着衙里的事情,也顾不上,便托到我的手上,我便暂时帮你们收了,如今可花了我不少饭钱和水粉钱,一会儿,你们可要领回去,没的你们的丫头要我养着的啊。”这时,郑四娘子道。
果然,四婶儿在这里等着呢,自昨天晚上家主婆席上听了姚家主婆的话后,李月姐便知道,四婶儿今天定会趁这机会把人丢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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